叶锦素看向二人,浅笑道,“这与你等有何关系,也许这便是冥冥注定的吧,我与上官敬注定要错过。”
“阁主,此事绝对不能善罢甘休,尤其那个罪魁祸首。”凤秀狠戾地开口,想起华婉瑶,她就忍不住地想要将自己最毒的毒药打在那女人的身上,让她生不如死。
“阁主,那女人怎会如此阴狠,竟然还如此欺负阁主您。”凤锦想到此处,更加地气愤。
叶锦素抬眸,看着她们二人,她不确定那日前去的到底是不是上官敬,因为,那人与上官敬一模一样,难道这世间真的有如此易容术之高的人吗?
“容我再想想。”叶锦素淡淡道,此事,她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是,阁主。”凤锦和凤秀点头。
这一日,叶锦素一直在院中,晌午之后,叶锦涵前来,叶锦素本想着与她说会话,但,看向一直歇息未醒来的魔君,便告知叶锦涵身子不适,改日再去寻她。
叶锦涵听闻叶锦素身子不适,以为她必定是葵水来了,也未打扰,回了院中。
直至天色渐暗,魔君才缓缓睡醒,抬眸,便看到叶锦素斜卧与床榻上,气色比早些时候好多了,只见她正拿着一本书卷翻阅,眉目淡淡。
魔君起软榻上起身,上前,看着叶锦素,“在看什么?”
“这世上当真有长相如此相像之人吗?”叶锦素抬眸,看向魔君,突然想起宫中的吕年儿,与她前世的长相一模一样,那么,上官敬呢?会不会这世间也有一个与上官敬长相一致之人。
“你是在怀疑这吕年儿的模样乃是易容的?”魔君看向叶锦素,随即坐在她身侧。
“嗯,我一直觉得这时间能够寻到一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太难,即便是一模一样,但一个人的行为举止,甚至是自身的气质,都是很难一样的。”叶锦素看向魔君,这一日,她都在思谋着此事。
“你忘了,勾魂使的易容术可是天下无双。”魔君在一旁安静地听着叶锦素的疑惑,随即说道。
“是啊,她的易容术确实精妙,可以以假乱真,不过,她十几年前便在叶府了,而她又是魔教中人,跟华婉瑶又有什么关系呢?”叶锦素抬眸,思绪飘向窗外。
魔君注视着叶锦素,“怎会无关系。”
“你是说……”叶锦素转眸,盯着魔君,“但,即便是如此,那么宫中的吕年儿呢?”
“她日后定然会知晓,但,毕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或许有比勾魂使更精妙的易容之术。”魔君亦是仔细思量着,突然想到,“我记得勾魂使的易容之术之所以精妙,乃是因为她要修炼一种毒辣的内功,用内力护体才可,而此内功只有圣女才有,如此的话,圣女的易容之术怕是也不低。”
“你的意思是?”叶锦素看向魔君,“但,当年假扮上官敬的到底是何人呢?”
“这便要问你的那位皇后姐姐了。”魔君看向叶锦素,“不过,她如今不是已经疯了吗?”
“你知道了?”叶锦素听着魔君的话,看着他。
“你不愿说,我不会多问,至于我知晓的,也是我的猜测。”魔君笑看着叶锦素,“好了,我饿了。”
叶锦素看向魔君,她心中有些暖意,觉得与魔君如此相处,甚是舒服,因为他从未想从自己身上窥探什么,浅浅一笑,“采莲,备膳。”
采莲见魔君醒了,暗自松了口气,想着魔君总算醒了,故而,连忙应道,便去了厨房。
凤锦和凤秀听着适才叶锦素与魔君的对话,也在想着,如今怕是只有华婉瑶知晓当时发生之事,故而,凤秀便递给凤锦一个眼色,飞身离开叶府。
昨夜,上官敬回了宫中,便召见了李贵,而李贵便一五一十地将如何与叶锦素相认,叶锦素这十年来到底发生了何事,都告知了上官敬,却并未提及季昀和齐莫其他人与叶锦素相认之事。
上官敬听罢,面色阴沉,沉声道,“贱人,我定要让你生不如死,将你加注在年儿身上的痛苦,千万倍地加倍在你的身上。”说罢,连夜便去了宫中,数月前,径自入了寝宫。
华婉瑶依旧疯疯癫癫,见上官敬,连忙大笑出声,跪在地上,“臣妾参见皇上。”
上官敬一脚将华婉瑶地倒在地,顿时,华婉瑶便口吐鲜血,但是,她却依旧跪在地上,唤道,“臣妾参见皇上。”
上官敬俯身,冷视着她,“你以为你装疯卖傻,朕便会放过你吗?十年之前,你的所作所为,朕已经知晓了,你以为如此,便能拆散朕与年儿吗?朕告诉你,年儿还活着,但是你,朕会让你生不如死。”
华婉瑶痴笑的脸上当听到上官敬说华流年还活着时,眸光一顿,但依旧痴傻地道,“皇上,妹妹已经死了,被火烧死的,好大好大的火。”
上官敬听到此,更加地气愤,怪不得那日,他会梦见年儿被大火吞噬的场景,随后,便有人来报皇陵失火,整个皇陵都烧毁殆尽,原来,竟是如此。
脑海中回荡着李贵所言,“你不是喜欢当皇后吗?那朕便让你好好地当这皇后。”
说罢,转身,冷声道,“抬一口棺木来。”
“是,皇上。”李贵立在一侧,连忙应道,对于华婉瑶,李贵当然不会有所同情,想起夫人因她的歹毒,所受的十年之苦,如此对待她,那也换不回夫人原来的生命。
约莫半个时辰,一口棺木便抬了进来,上官敬看着跪在地上的华婉瑶,沉声道,“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