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一桩桩事情皆与十年之前发生牵连,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十年之前定然蕴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叶锦素这些时日看似清闲,实则,她一直在反复地思索着自她重生之后的事情,看似都是一个个体,但实则串联起来,便觉得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其他三人亦是陷入了沉思,或许很多事情是她们看的太浅薄了,如今,叶锦素如此一提,也便觉得这背后隐藏的绝对的不简单。
“对了,哥哥和慕容家的亲事如何了?”叶锦素看着众人一脸的阴郁,故而转移了话题。
“左不过这个月底。”采莲回神,回道。
“如今叶府嫁了一个女儿,再娶进一个女儿,甚好。”叶锦素还是念着叶府的日子,虽然与叶老爷和叶云轩相处时间不多,但是,让叶锦素感觉到了两世的亲人间的温暖,这份亲情对于叶锦素来说是难能可贵的,她定然会好好地守住。
“小姐,明日便是回门的日子,您是否要带上大少爷?”采莲想起刚才秋意打趣的话,随即问道。
“自然要带上的。”叶锦素想起南宫霍綦,适才也是听着秋意所言,心生好奇,便盯着南宫霍綦看了半天,他却未有任何反应,故而觉得秋意定然是哄她开心。
“那奴婢这便去准备。”采莲应道,便退了出去。
凤秀看着采莲离开,又看向叶锦素,“阁主,如今怎地变得如此平静,反倒让人不习惯了。”
“他们应该是在等,但,不知在等些什么?”叶锦素自然清楚凤秀所言,已经过去半月,他们经过那日之事之后,便再无任何的动作,想来是在酝酿着什么。
“阁主,适才阁中传来消息,说华婉瑶疯了。”凤锦在一旁回道。
“疯了?”叶锦素冷笑一声,“不知是真疯还是假疯。”
“不知,这几日,上官敬每日都会去她那处,但,不到片刻便会出来,而她的寝宫内便会发出狷狂的笑声,昨儿个,更是疯癫不已,发疯般地咬人,上官敬便命太医前去诊治,说是疯了。”凤锦在一旁继续回道。
“华婉瑶绝对不会如此甘心,定然有着盘算,如今,且不管她,日后我定然会找她的。”叶锦素拿起手中的账本,继续看道。
“那属下告退。”凤锦说罢,便与凤秀退了出去。
夜晚,叶锦素沐浴更衣之后,便躺在床榻上,想着南宫霍綦那夜被她弄的紫痕如今可算是消除了,而她也放心地将每晚沐浴更衣之事交给了秋意和秋雨。
如今,也乐得清闲,所以,当她躺在床榻上时,南宫霍綦已然洗浴好,只身着里衣安静地躺在一侧。
叶锦素转眸,复又想起那晚发生之事,隐约中她是有感觉到自己的异样,接着,便注视着南宫霍綦,想着他若是醒来之后,看到身边躺着一个陌生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是他的夫人,他会是如何的反应呢?
她侧着身,对上他安睡的侧脸,反而有些羡慕起他来,如若自己有朝一日也能这般的安睡,远离这人世间的纷纷扰扰,也是极好的,但,那时,会有一个人像我这般莫名其妙的的陪在自己的身边吗?
一边遐想,一边叶锦素便缓缓地睡去,嘴角依稀间挂着淡淡的笑容。
她身侧的南宫霍綦缓缓睁开双眸,侧眸,静静地看着她此刻的睡颜,嘴角扬起恬淡的笑意,仿佛此刻,周遭所有的一切都已幻化成他的柔情,紧紧地包裹着他身旁的人儿。
这一夜,叶锦素睡得甚是安稳,翌日请来,叶锦素抬眸,却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南宫霍綦的身上,她缓缓起身,检查着南宫霍綦,并未有任何的异样,叶锦素放下心来,想着自己还算安稳。
随即下了榻,径自来到梳妆台前,看着自己微红的面颊,她忍不住地低声一笑,继而想着自己这是做什么?都活两世的人了,还这般的幼稚。
采莲听着叶锦素醒来,便推门入内,便看到叶锦素对镜低笑的模样,现是一愣,便也不再多言,伺候她梳洗装扮。
秋意与秋雨亦是上前,为南宫霍綦洗漱梳妆,接着看着叶锦素的穿着,故而也为南宫霍綦穿上相同的颜色的衣衫。
今日乃是回门的日子,故而,叶锦素穿戴的极其庄重,一身淡紫色的锦服,连一贯不喜佩戴的朱钗亦是戴上,如今,她的一言一行,不但代表着南宫府,亦是代表叶府,故而马虎不得。
南宫霍綦亦是穿着淡紫色长袍,腰间佩戴着一块上好的白玉玉佩,丰神俊朗,眉宇间带着几分邪魅与惬意,这优然的睡颜,更是多了几分慵懒,又是一副美人睡颜图。
叶锦素不禁感叹道,造物者的不公,为何能造出像南宫霍綦这般玲珑剔透的人,满腹才华,聪明绝顶,却又让他如此沉睡,又不禁感叹道这简直是暴殄天物。
一个端庄优雅,一个俊美非凡,秋意与秋雨在南宫霍綦两侧,命人抬着南宫霍綦走出了院子,而叶锦素亦是徐步向前,一行人出了南宫府,马车已经备好,后面亦是两箱回门的礼物。
马车内,南宫霍綦安然躺下,叶锦素将薄被盖在他的身上,随即,抽出一旁书架上的书径自看起来。
马车走的极稳,清晨的京城大街上人流并不多,故而,也算是安静的。
不过一个时辰,便行至叶府,叶云轩已是算好今日叶锦素回门,便早早地在叶府等候。
待叶锦素下了马车,秋意与秋雨将南宫霍綦扶下马车,小心地安置与轿中,便安静地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