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兄台?”韩冷问。
青年说:“你先稍等一下,这支人参的年份肯定超过一百年了,我就是有点不太确定,而且这种贵重的药材,都是要经薛神医看过以后才能买。”
那个白胡子老头就是青年口中所说的薛神医,在这麒陆城里开了一家中药店,妙手回春救了不少人命,是受人敬仰的神医。
韩冷也觉得这样最好,如果是大夫的话,一定能够看出自己的这支人参是有五百年以上药性的,不会跟自己打马虎眼。
“在下也不急着要,就等等吧。”韩冷淡然一笑。
那个青年给韩冷倒了一杯茶,也不能让客人白白等着不是,反正茶水也不要钱,这么做还能显得他比较会办事。
韩冷喝了一小口茶,稍微润润嗓子,然后就安静的等着内堂里的薛神医。
内堂里,薛仁心正和南宫亮交谈着,南宫亮是四大府之一南宫府的府主,在麒陆城里也颇有威望,据坊间传闻说,下一任的麒陆城主很可能会由他来接任。
只不过现在的南宫亮脸色不太好看,好像是身边发生了重大事件似的。
薛神医的表情充满了无奈,他摊摊手说:“老朽也没有办法,如果没有五百年药性的人参为引,老朽对令郎的伤势实在无从下手。”
原来南宫亮这么愁眉苦脸是因为自己儿子南宫野受伤了,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请薛神医给儿子治疗伤势。
只是一般的筋断骨折,也不会让薛仁心这么为难,这位南宫野公子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被人把全身的骨头都打断了,如果不是南宫野儿时习武,身体素质过强,受此重伤早就交待了,他愣是撑了足足七天还没有断气。
但是也如薛仁心所说,这种全身骨裂的伤,如果没有名贵药材为引的话,是很难治愈的,况且这苏世界里连百年人参都稀缺的紧,就更别说五百年人参了,那都是传说中的存在了,有价无市。
可是南宫亮救子心切,根本听不进薛仁心的话,他逼近薛仁心,眼中隐隐迸发出一丝杀意,把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吓得浑身发抖。
“你可是号称神医的,依我看来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连我儿的伤都不能治,能是什么好大夫?”南宫亮面带讥笑的说,他的这番言辞对医者来说是非常伤人的话。
薛仁心气的发抖,心说你那儿子跟死了没差,换成其他大夫的话,早就告诉你该准备后事了,也就老夫还能想想办法。
“南宫府主这是在质疑老朽的医术吗?无论医术多高超的大夫,没有好的药引子都不能救人,这点你难道不明白吗?令郎的伤势非常严重,如果用药不精的话,瞬间就会没命,老朽不敢拿令郎的性命开玩笑,除非你能拿来五百年药性的人参,老朽才会为令郎治疗,如果没有的话,那恕老朽无能为力!”薛仁心捋了捋花白胡子,理直气壮的说。
南宫亮眼中的杀意顿时消退了,他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似的,两腿发软的坐在了椅子上,虽然作为一府之主平时收过不少人送的礼,但是没有一个人送过五百年人参,他也知道这种药材的稀缺程度,除非发生奇迹,不然他永远也找不到。
正在两人的讨论快要结束的时候,外边的青年又走了进来,因为他自己也觉得让客人等的时间太长了,这么珍贵的药材可不能白白错过,于是他一进内堂,先说:“爷,有个典当药材的客人,他拿得好像是百年以上的人参,我不太确定,想请您老给鉴定一下。”说完他就心惊胆战的准备挨批评。心灵帝君
韩冷还没有想好怎么说,他实在不知道这人参在俗世界的市场价格。
可是不用他说,有人替他说了,薛仁心非常乐于助人,他直接说:“五百年的金线人参已经很少见了,可以说已经绝迹了,只有那些人迹罕至的天险处或许有残存。世面上出过的百年人参,老朽只听到过一次,好像是一指二百年药性的扑普通人参,当时是三十万两卖出去的,这五百年的金线人参少说也得卖个七十万左右才算对得起它的药效。”
南宫亮心里难受啊,你说你能把嘴闭上吗,正给我这添乱,七十万,傻子才买!
薛仁心看到了脸色发绿的南宫亮,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似乎说的太多了,他心里过意不去又说:“其实现在这种五百年药材有价无市,没有多少人信的,七十万也只是理想价格,估计买的人也不多。”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薛仁心却想掏干家底儿把这支人参买下,别的不说,就这人参上的一根须子,就能换一座小小的楼房。
听到薛仁心这么说,南宫亮赶忙接话说:“薛神医说的是,少侠你要是真要七十万的话,我虽为一府之主,一时半会儿恐怕也凑不齐。你看这样如何,我也不让你吃亏,就给你三十万银子。这么珍贵的药材,你拿出来卖,一定是为了应急,你跟我说遇到了什么麻烦,只要在这麒陆城里,没有我摆不平的事,当然除了陆城主以外...我想少侠你也不会得罪陆城主吧。”
韩冷先是犹豫了一下,七十万直接砍成三十万,抢劫也不带这么砍价的,还说什么不让我吃亏,我这不知道吃了多大的亏呢,韩冷心里想着。
“既然南宫府主都这么说了,那在下就直说了。在下不是麒陆城人,而是来这里探亲的,家师周远在这里买下一座府邸,妻女居住在此。在下今日来此地,探望师母时,却发现府邸已经易主,师母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