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年锦尧想知道李勇的同谋是谁,欧阳烁一样想知道。i. 。
如果不把宅子里潜在危险剔除,他不安生,爸妈和老祖宗也一样不会放过他。
“不说话?我会让你求着说的。”
年锦尧冷哼一声,用力推开李勇,朝身后的欧阳烁望去:“你的人来还是我的人来?”
这里是欧阳宅,自然该欧阳家的人来解决这件事,但欧阳烁不想那么着急出面,他想看看年锦尧手下的人手段。
“你请便。”欧阳烁抬抬手,招来手下的人端来椅子,坐下准备观戏。
得到首肯,年锦尧也不再磨蹭,让留下的两名手下上前,贴在他们耳边小声吩咐着什么,之后自己也走到林悦蓝刚才坐过的椅子旁坐下。
“上茶。”这个时候欧阳烁还不忘礼数。
茶刚端上来,会场里便响起李勇惨绝人寰的尖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绝望。
留下的两名手下都是王明轩从鬼影‘门’里挑出来的,能力自然不凡,当然用刑手法也是不简单。
他们大部分人都经历过真正的生死训练和斗争,为了预防被掳之后的情报泄‘露’,很多都在牢狱里体验过真正的‘私’刑。
现在他们只不过是将自己曾经受到过的痛苦,以减少十倍的程度施予在李勇身上而已。
只是李勇活这么大一直是个娇弱的富二代,从没经历过什么痛苦,现在就算只是潜小的一些‘私’刑皮‘毛’,都让他痛苦不堪。
当最后一根手指被筷子钉在木桌上时,李勇终于控制不住开始号啕大哭,眼泪和嘴里的血‘混’里一团,流到身上到处都是。
他全身剧烈的抖动着,那是痛到极处的战粟,他想靠着这种抖动将痛入心髓的剧痛抖走,可是紧随而来的,是更大的疼痛,顺着他的一丝动弹而牵发十指上的痛点,让他恨不得想要死掉。
“还不打算说吗?”年锦尧坐在不远的位置默默看着这一切,目光没有一丝怜悯,他还慢悠悠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轻道:“其实你不说,我大概也能猜到是谁在帮你了。”
李勇的目光开始变得溃散起来,但两名实刑者又很懂得什么地方是刺‘激’人体‘精’神的位置,时不时用尖锐的东西刺‘激’他,让他保持着清醒。
如果能昏过去再好不过,那样就感受不到痛苦了,可这样保持清醒,十指连心上的剧痛,让李勇痛得不停翱。
“你这……这个该下地狱的魔鬼……啊……!!姓年的……我要杀了你……”
面对李勇的威胁,年锦尧无动于衷,他放下茶杯,目光‘阴’沉:“我只是要你口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只要你说了,我就放了你。”
李勇不答,只是继续咒骂尖叫着:“我爸不会放过你的……姓年的,你这个天杀的畜生。”
“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守口如瓶?”年锦尧冷笑,“别提你爸了,他要是识趣,还能在天朝继续闷声发大财,否则以南没有他的立足之地,连以北这边一样没有李家的立足之地。”
“你们这些权势狗,都去死、去死……”
“命不该绝,我也没办法。”年锦尧漠然道:“说出她的名字,我放了你,也会放过你父亲,否则我不介意再做一次魔鬼。”
他远远的看着李勇:“我想你自己也不想你的家眷受到牵连,毕竟卖去日本的下场,你也见到了。”
听到这话,李勇的目光一下子暴发出剧烈的杀意,目光泛红,死死瞪着年锦尧:“啊——畜生!畜生!”
年锦尧眉头微皱,面‘色’有了几分不耐和不快,他从不在乎别人如何骂他评价他,招惹他的人历来没有好下场。
他挥手,冷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如你所说,想送我下地狱的何止你一个,但谁又成功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个道理你不懂吗?亏你父亲还教你经商,一点脑子都没有。”
他停顿一下,又问:“所以这个情况,你是要拼上李家的一切来隐瞒你的同伙是谁喽?”
李勇陷入了沉默,他忍住痛苦,咬着牙道:“你既然知道是谁,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你没看欧阳烁先生在这里吗?你刚才想要加害的‘女’人,可不光是我年锦尧心爱的‘女’人,也是欧阳家的大秀,欧阳烁先生的亲堂妹哦,你觉得他们会轻易放过你?”
年锦尧的话让李勇呆愣了一下,自从上次请林悦蓝想办法打听到萧然的去向之后,他就一直在日本费心寻找萧然。
每一次的失望,他的心就冷了几分,对年锦尧、对林悦蓝的恨就多了几分,这几个月经历的绝望,也就积怨到了今天,成了发泄口。
他不敢回想找到萧然时那个‘女’人的状态,没有以往的娇纵、强势、‘艳’美,剩下的只有死灰、绝望、丑陋。
沾上毒瘾和爱滋的萧然不再是他心心念着的那个‘女’人,可她又确实存在着。
萧然死了,是他亲手断绝这样的美继续凋零下去,同时,他也将这个死,归纳于年锦尧的罪头上。
他被恨‘蒙’蔽了双眼,自然也就不再关心外界的发展,哪里知道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林悦蓝就从年锦尧的‘女’人摇身一变成了欧阳家的大秀。
其实这些日子电视上一直在播关于这件事的新闻,只不过李勇没有关注。
也就是说,他为父亲一下招惹了两个都能决定他们家业生死的人物。
欧阳烁坐着不动,面‘色’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