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的办法让安丰索相当的无语,他怎么也没想到,贝拉所谓的好办法竟然是去跟瑟茜教授打小报告。
安丰索恐怕一整年都忘不了当时的场景,在紧闭结束之后,临出门,贝拉对瑟茜教授说了这样一番话:
“瑟茜女士,可否冒昧地问一下您的年龄?”
“你问这个干什么?”
“对不起,教授,只是我觉得,您看起来明明很年轻,不知道为什么阿卡竟然在宿舍里称呼您为更年期的老女人。”
瑟茜教授当时的表情相当值得玩味,她冷哼一声:“听起来比老巫婆之类的词汇要更好一些,不是么?贝拉小姐?”
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也不理会贝拉的话说没说完,瑟茜教授忙得很,没有兴趣参与到两个小女巫的勾心斗角当中。
“你脑子里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回去的路上,安丰索抱怨道,“我本来以为你挺聪明的,至少能察觉出阿卡的‘真面目’,真是难以想象,你竟然会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
贝拉也十分尴尬,她自认为语言组织地很好,并且瑟茜教授应该比较在意关于年龄的问题才对,她只能咬牙切齿地说道:“看着吧,瑟茜女士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心里肯定是埋下了一根刺!若是阿卡日后在她的课上再这么做作,她一定能认清阿卡的虚伪嘴脸!”
“快得了吧!”安丰索开始嘲讽贝拉,“那你这种打小报告的行为,也没有比她强到哪儿去。”
“你是在说我和那个小贱人一眼?!”贝拉炸了毛。
“不,”安丰索耸耸肩,“以你这智商,想贱都未必贱得起来。”
......
开学第一周的课程很快就过去,不仅变形术和魔咒课,到了四年级,德文感觉所有的课程都变得有意思了起来。
比如魔文课,他们已经能够用这门语言简单地造句,并借此完成法术。虽然还并不是很流利,不是很精简便捷,但是已经很让人满意了。
“记住我在一年级时就告诉你们的!”魔文课的拜瑞教授鼓着腮帮子叮嘱学生们,“心细!胆大!魔文造句进行施法,无论多么谨慎都不为过,要仔细地从语法、发音、阴阳性等等角度全方面仔细考虑,你们刚开始,慢点没关系,但是要保证不出错,等语感培养出来,速度自然就提上来了!”
“就这复杂的大舌音和小舌音,想培养语感可不容易。”阿代尔在底下小声嘀咕。
“除此之外,就是胆子要大,不要畏手畏脚!”拜瑞教授继续说,“谨慎仔细,不代表让你们丢掉自信!若是你们自己都不能肯定这个法术,那即便是没有什么错误,也不可能成功施法。”
这一点听起来很矛盾,但是操作起来却又意外的切合。
课程每天都在继续,训练也是如此,四年级的每天早晨,德文依旧和鲍勃、毛哥利一起,去密林进行晨练。
因为校长先生关于学校里可能潜伏着黑巫师的警告,所以他们打算一直都在肯茜和bō_bō周围活动,并不敢走得太远。
不过在周二上午的时候德文起床时发现客厅旁的浴室门是关着的,他没有在意,想来是他的舍友在里边。然而,第二天,第三天依然如此,这让德文不禁有些奇怪。
宿舍虽然是四人间,不过每个人的卧室都有一个小的独立卫生间,里边是可以淋浴的,只是不能泡澡,客厅旁的浴室,与其说是浴室,不如说是一个配有桑拿房的小型游泳池。
“谁在里边?”德文问道。
停了一会儿里边传来了比尔的声音:“是我!”
“比尔?你竟然起床这么早?”德文惊讶道,“你在里边干嘛呢?”
“你管我干什么,忙你自己的去!”
比尔并没有给德文开门,德文也没有兴趣看一个光腚的小孩,他略感奇怪地下了楼。
当晚,阿代尔没有事情做闲得无聊,把隔壁宿舍的泽山和布鲁斯叫来打牌,发现这么晚了比尔还没回来,也不知道这家伙上哪儿去了。
“都已经八点多了,”阿里有点担心,“比尔怎么还不回来?”
阿代尔只想着手里的扑克:“不知道,你管他干嘛,这么大的人还能丢了?”
“这不是元素冕下说学校里可能有黑巫师么,”布鲁斯说道,“这个倒霉蛋可别遇上了。”
德文也说道:“他最近是有些奇怪,天天早晨跑浴室里锁着门,也不知道在里边干什么......”
“早晨在浴室里的是他啊~”阿里恍然道,“我还以为是你养成了什么早晨泡澡的富贵毛病呢。我说他最近怎么精神状况不太好,平常他虽然早晨也打盹,但下午的课还是蛮有精神的。”
德文翻了个白眼,这话说得,啥叫富贵毛病?
正说着,比尔推门而入:“呦,哥几个,打牌呢?”
“瞧,这不回来了么?”阿代尔不以为意,转头问比尔,“一起么?”
他犹豫了两秒摇摇头:“不了,我明天早晨还得早起,你们玩吧。”
比尔说着关上了自己宿舍的门,德文和阿里对视一眼,阿里说道:“他没什么事儿吧?咱要不要给他监护人伊曼说一声?”
德文也不是很确定,出于关心他的角度考虑,确实是说一声最好,这倒不是打什么小报告......
“我觉着等等吧,”泽山说,“你们再观察两天,我看他的样子,倒是不像是被精神控制了什么的。至少神志是清醒的。”
......
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