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馨小声说:“当时屋里很黑,我一进来就被你扯上床了,我也不知道你在床上!”她说着,看了莫水云一眼。
莫水云不知不觉地停止哭泣,刚打开门的时候,屋里是很黑,几乎看不清模样。
殷建铭不解地问:“你来我的房间干什么?”他的确是扯了个女人上来,但是他以为是年轻时的莫水云,他也觉得他是年轻的时候。
那药让他产生幻觉了。
“我……我不知道这是你的房间啊,我也是上来休息的!”媛馨说着,又看向莫水云。
殷建铭回想着说:“我是突然觉得头晕,也没喝多少酒,奇怪怎么会神智不清?”
莫水云灵光一闪,叫道:“一定是他们,是殷权和程一笙算计你的!”
“殷权和程一笙?”殷建铭不解地问:“他们算计我干什么?”
“这……”莫水云词穷了,她总不能说她算计殷权和程一笙结果被反算计了吧!
媛馨是不可能主动承认勾引人的,她跟着反问:“是殷权故意把我引到这个房间里的吗?他为什么这么干?”
一切矛头都指向莫水云了,殷建铭看着莫水云,寻求答案。
“他、他一向讨厌我,想让咱俩离婚,所以……这么设计你的!”莫水云说到后面,似乎为了表示事实确实这样,用了非常肯定的语气。
这就是倒打一耙了!
“简直太不像话了!”殷建铭说着,侧过头怒气冲冲地对媛馨说:“你先穿上衣服!”
媛馨欲哭无泪,“我的衣服都让你给撕破了!”
殷建铭向地上看去,果真,媛馨的衣服都成了碎片,他隐隐有点印象,把她的衣服扯掉,他的表情有些尴尬。莫水云脸上出现怨毒的表情,她一想起刚才是何等疯狂的场面,她就要疯掉。
殷建铭下床穿衣,虽然在媛馨面前穿衣服很不自然,但眼下也没有办法,他只好含糊地说:“我会让服务员给你送一套!”
媛馨睁大水汪汪的眼睛说:“姐夫,你都把我给睡了!”
怎么着?好像这事儿就算了似的,她白被睡了?她要莫水云跟殷建铭离婚,然后和她在一起。
莫水云一听就急眼了,“媛馨,还不定是谁睡谁呢?再说你又不是什么忻娘,不定陪多少个男人睡觉,怎么还在乎这一次?”
“那就白睡了?”媛馨哭着抹泪,“我也不是随便的女人啊!”
“啊呸!”莫水云从地上爬起来用那只好手指着她骂:“你还不随便?不管哪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你都能跟他们去开房,为部戏跟导演上床更是家常便饭,现在你想赖上我家建铭,没门!”
“姐夫!”媛馨娇声叫,“我媛馨不是那样的人,你应该知道,我要是真那样,早就拍戏了,还能在家呆那么长时间?”
莫水云气啊,“你是上赶着都没人要,谁敢让你拍戏?”
殷建铭头大,他低声喝道:“行了,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说!”
他说着已经穿好了衣服,大步走出房门,去找程一笙与殷权。
他一走,莫水云就扑上来要打媛馨,媛馨不冷不热地说:“小心我把实情告诉姐夫!”
莫水云的手停住了,嘴却不甘心,狠狠地说:“我告诉你,你休想把建铭抢跑、休想!”
“姐,我媛馨真不是随便的人,你也清楚,原本你说是殷权,怎么变成了殷建铭?你还得给我一个交待!”媛馨也学着倒打一耙。
莫水云想起这个,咬牙说:“肯定是被殷权跟程一笙给算计了,我说他们以前都不参加宴会,这次怎么参加了呢?果真有问题!”
她现在还能想起这一点,说明不算傻!
殷建铭走出房间,此刻楼道里的人都散去了,全都回到宴会大厅,孙福来更是不敢露面,他怎么都想不通明明看着殷权进去,怎么里面的人就变成殷建铭了呢?他去找那个服务生,结果却发现那名服务生已经毫无踪影,再问别人,都说不知道。很明显,那名服务生应该是殷权的人,这件事被殷权做了手脚。他哪里想到,这里所有的服务生都是殷权的人。
殷建铭没有勇气再下楼去听人们议论纷纷,他这个岁数,还闹出这种事,简直一张老脸都丢尽了。
殷建铭刚返回房间想给殷权打电话,但是号码还没调出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对这个儿子,有一种不由自主的害怕,不敢面对。他又调出程一笙的电话,给她打了过去。
程一笙的声音听起来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依旧如春风洋溢,依旧尊敬带着适度的亲昵,“爸爸,有事吗?”
“一笙啊,你们在哪里?”殷建铭刚才没注意到程一笙在门口站着,那时候他回不过神,还处在迷糊当中,他回过神的时候,程一笙已经走了。
“我跟殷权正往家走呢,怎么了?”程一笙问。
“哦,没事,你们路上慢点!”殷建铭不想现在就问了,再把人叫回来,不太可能,这点上他还算了解殷权。
莫水云心里松了口气,她虽然生气,但她还是害怕与程一笙对峙的,到时候要是殷建铭知道这一切其实是她导演的,肯定要说她自作自受。
现在该怎么办?殷建铭陷入为难中,如果说赔笔钱,好像也有点侮辱媛馨的意思,再说媛馨也不是普通人,这一给几十万肯定不行的,给多了他也为难,现在又不比以前,只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