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山,状如棋盘,山顶有一个很大的平台,而这平台上,散落着一个个的巨石,如同一枚一枚的棋子,这一枚一枚的棋子,又形成了一道棋局,而这棋局,卡界的很多棋类高手都专程來看过,这是一道无解残局,
这棋局,被后人称作静生棋局,因为,在此棋局中,先手的人就一定会输,而后手不动的人,反而能赢,于是此棋局被叫做静生棋局,预示着动不如静,后发者制人,
沒有人知道这棋局是怎么來的,棋盘山山顶的上的这些棋子,原本就是一个个天然的山石,而山石的形状,又如同国际象棋上,一个个的形象,栩栩如生,有马,有车,有国王,有士兵,
而这棋盘山的山顶,也同时成为了集卡师对赌的最佳平台,很多顶级的集卡师对战,都会选择在这里对战,
集卡师的对战,除了对手中卡牌的掌握之外,还需要对地形,天气,阳光等等外部条件的控制,甚至集卡师的身体,也是一种强有力的武器,
甚至,有一种集卡师被称作无卡流的集卡师,靠的就是强大的身体能力,在沒有卡牌的帮助之下,击败对方的集卡师,
在集卡师的对战中,失败,虽然不以为着死亡,可更多的时候,失败却意味着一切要从零开始,之前的种种将会被别人无情的掠夺去,
而且,胜利的一方也不一定就意味着真正的胜利,花费一张s级卡牌,赢得别人三张b级卡牌,这种对战显然也是并不划算的,所以,集卡师的对战,很多时候是一种计算的过程,
棋盘山的山顶,狂风一直在呼啸着,风吹过山顶的巨石,发出如同鬼哭一般的声响,反穿局的特工们,这时候已经隐藏在了巨石的后面,通过液态装甲的拟态,这些特工隐藏的很好,一个个如同巨石天然的棱角一样,
而叶晓峰跟卫恩,也都隐藏在这些巨石的旁边,与巨石合为一体,如论是从近处看,还是从远处看,这都只是巨石而已,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猫腻,
只等着汉尼拔到來,叶晓峰施展道法,将汉尼拔制服,再由反穿局有精神控制技能的特工,逼问出嗜杀的下落,由他们把嗜杀抓*住,这次的行动就算是完成了,
这些的布置,可谓是天衣无缝,只等着汉尼拔自投罗网,当然,如果嗜杀也能在这里的话,一石二鸟当然更好,
狂风还在呼啸着,爱丽莎已经站在了棋盘山的顶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空中划过一道白光,这正是飞行卡牌带來的效果,
所有人手心中都略有一丝汗,毕竟反穿局对于嗜杀的追捕,也并不是一次两次了,而每一次,都是因为嗜杀穿越而结束,甚至,有一次嗜杀都已经被抓*住,可就再要控制住嗜杀的灵魂的时候,嗜杀竟然自尽身亡,而嗜杀的灵魂,也因为这样的身亡,而不知道又穿越到了什么地方,
每一次嗜杀的穿越,都会变的更加的狡猾,这也对抓捕工作带來了不小的困难,而这一次,反穿局却有些背水一战的意思,毕竟,之前的嗜杀一直都沒有过什么异能,而这一次,嗜杀却学会了提线木偶这样危险的异能,
如果再让嗜杀逃走的话,那么他所能造成的死亡,跟过去跟定不能同日而语,在卡界就显露出了这样的问題,这一次,嗜杀竟然快速的就杀死了将近一百人,这甚至超过这些年反穿局对于嗜杀杀人记录的总合,
而且,如果这次再让嗜杀逃走的话,谁知道嗜杀是不是又会分离出一个新的人格,对于嗜杀,反穿局有着一套详尽的记录,而多重人格的变*态杀人狂,这就是嗜杀的定义之一,
白光落在地上,一阵气流向四面散开,汉尼拔从地上站了起來,略带微笑的看着早已经站在这里的爱丽莎,
“是你吗,小妹妹,”汉尼拔虽然也是杀人不眨眼,可不能否认,如果不知道汉尼拔是什么人的人,见到这样的微笑,一定会把这个家伙当做一个人畜无害的良好青年,
“那个组织里的人都是你杀的吧,”爱丽莎直接问道,
这并不是失意者安排好的剧本,在一旁的失意者,对于爱丽莎的自作主张,略有不满,不过,爱丽莎已经这么问了,他也不能再说什么,
“哦,跑掉的那个人就是找你这样的小姑娘给他们报仇吗,”被识破之后,汉尼拔也沒有直接露出狰狞的表情,而是继续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
“哼,你这样的杀人狂魔,自然是人人得而诛之,”爱丽莎即使是说出这么严肃的话,用非常严肃的语气,可还是沒有那种气场,要怪,恐怕也只能怪她实在长得太可爱了,
“要报仇的话,不如我们直接把赌局搞大一点,直接赌全部的指定卡牌,还有咱们两个的命,你看怎么样,”汉尼拔继续微笑着说道,
虽然与失意者所写的剧本不同,不过,倒是达到了同样的效果,原本就是要激起汉尼拔的怒意,而把卡牌的赌注加大,在逮捕汉尼拔之后,可以把卡牌回收过來,
在卡界,集卡师约定赌战之后,需要把赌战的筹码封存起來,只有获胜的一方才有资格解开筹码的封存,而集卡师如果不把卡牌从集卡袋里拿出來的话,即使是杀了这个人,也沒有办法取得卡牌,
所以,加大赌注,才有机会获得汉尼拔的卡牌,
“好,”爱丽莎说道,
既然两个人都同意加大赌注,那之后就是下注时间,由汉尼拔释放封存位置的卡牌,由爱丽莎封存所有的卡牌,
封存器准备好了,这个封存器就如同一本书一样,书的中间,是一个一个的格子,用來存放卡牌,
汉尼拔先存放好了卡牌,等爱丽莎也把卡牌放好之后,由爱丽莎封存卡牌,集卡师的赌战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