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若是有什么工作需求经过长老会处理,无妨随金某一起去拜见天谈子大长老。”

“已然如此,你仍是老老实实呆在这儿,看到那两名银甲卫兵的尸身了吗,若是你双脚勇于踏过他们身前,就会和他们相同的下场。”

另一名男人的声响从洞府之中传出,在金琅耳畔嗡嗡作响,跟着声响,金琅体内的气血一阵欢腾。

金琅登时怔在了当场,众目睽睽之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广陵城中座城门、座坊市以及城中几处重要秘地邻近都有禁制大阵能够引动,偏偏这些散修所寓居的洞府邻近并没有什么禁制法阵能够供卫兵运用。

沉吟了顷刻,金琅究竟没敢再次上前,此人能够凭仗一道声响引得体内气血欢腾,法力该有多淳厚,勇于当众杀人,摆出一副不惧整个长老会的姿势,若是硬要上前,岂不是自取其辱?心中飞快地转着想法,再次拱手施了一礼,说道:“道友已然如此说,金某这就告诉长老会其它道友,一起来处理此事。”

说罢,也不等洞府口人开口,伸手从袖中取出一块传讯灵玉,渐渐注入一丝法力......

一道道遁光从远处连续不断地飞来,只是小半个时辰,灵猿峰外已然聚集了上百名卫兵,其间就有别的两名金甲卫兵和十几名银甲卫兵。

直到灰袍老者带领名金甲卫兵驾御遁光而来,守在灵猿峰邻近的名金甲卫兵这才松了一口气。

金琅匆忙迎上前去,向灰袍老者介绍起情况,跟着灰袍老者而来的名金甲卫兵看到那几尊冰雕,哪里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你一言我一语地向着灰袍老者说着什么,跟着世人的叙述,灰袍老者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

那名紫袍高冠的中年男人和黑袍修士各自驾御遁光,不远不近地跟在灰袍老者和广陵城卫兵死后。

一路走来,紫袍男人面色越来越丑陋,目光也变得优柔寡断起来,看清灵猿峰前景象,再看看地上之上几具尸身,铺开神识扫过打开的洞府,面色一会儿变得苍白无血,回身就要脱离。

没想到,黑袍修士却嘿嘿一笑,身形一动,拦在紫袍男人面前,大声说道:“公治乾,这就走吗,鄙人记住这座洞府中寓居的好像是贵宗的蔡錾道友,你人份属同门,莫非不想弄清楚这儿究竟发作了什么?”

灰袍老者一边听着几名金甲卫兵的叙述,一边放在神识扫过打开的洞府,察觉到龟妖身上透出的强壮灵压,心中早已沉到了谷底,听闻此言,登时把疑问的目光望了过来,沉声说道:“公治道友,已然此处洞府归于贵宗蔡道友全部,天然要弄个清楚,道友不如随老夫走上一趟怎么?”

看到灰袍老者开口,紫袍男人进退两难,尽管心中害怕,却也只得点了允许,跟了曩昔,阴冷的目光狠狠地盯了一眼黑袍修士。

黑袍男人却一点点都不介意,嘴角边反而浮出一丝笑意,随后,把目光望向洞府之中,神识扫过,相同显露一丝疑问之色。

灵鳌岛上,此人在那头蓝蛟追杀之下,虽是慌乱逃命之中,却也发现了武威门院弟子的踪迹,也知道正是由于武威门院弟子和蓝蛟的争斗,自己才得以保住性命,惋惜其时法力大损,现已失去了勇气,不敢回头罢了。

此刻突然发现武威门院弟子端坐在洞府之中,心中天然疑问不解,自己一败涂地,直奔东坦岛,一路上并无一点点耽误,到了现在才回到城中,武威门院弟子不光杀了蓝蛟,并且还先一步到了广陵城中,莫非说,武威门院弟子的法力神通远较自己要强上许多?

灰袍老者目光在那两具银甲卫兵的尸身以及几尊冰雕身上扫过,zuiu落在一众金甲卫兵身上,沉声说道:“你们几个就守在这儿,没有老夫的指令,任何人不得进入此处洞府。”

众卫兵齐声答是,老者这才把目光望向打开的洞府,拱手施了一礼,说道:“老夫天谈子,不知道能否能和两位道友一叙?”

洞府之中,武威门院弟子和龟妖人对视一眼,武威门院弟子放下手中金盏,说道:“整个广陵城都在天谈子道友治下,任何洞府还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莫非还需求问过主人吗?道友请!”

天谈子听到武威门院弟子好像言外之意,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望了一眼公治乾,说道:“走吧,公治道友!”说罢,当先向洞府之内走去。

公治乾面色丑陋,心中坐卧不安,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看到人一前一后步入大厅,武威门院弟子这才不慌不忙地从玉椅之上站动身来,冲着天谈子拱手施了一礼,淡淡一笑,指着身前一张玉椅说道:“道友请坐。”

龟妖大摇大摆地坐在一张广大的玉椅之上,拎着一个酒酝自斟自饮,看到人目光凝视,嘿嘿一笑,并不理睬,纵然知道天谈子是广陵城中神通最大位置最尊之人,也没有想要打个招待的意思。

一股无形的强壮威压和冷冽的寒意从龟妖体内冲出,让天谈子大为不舒服,再次用神识扫过武威门院弟子人,心中更是慌张,神通尽出,却是无论怎么看不清龟妖的境地。至于武威门院弟子,天谈子只能察觉到武威门院弟子是一名元婴修士,相同无法看清其详细境地,总觉得武威门院弟子体内好像有一种什么东西遮挡住了神识探视。

拱手还了一礼,大大方方地走到玉桌之前,摆开椅子坐了下来。

做为天运商盟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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