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杀!
杀!
数万鲜卑骑兵,举起了手里的斩马刀,如同狼群一般,开始疯狂嚎叫起来!
......
......
“这群......畜生不如的东西......”
青县县令是一个中年文士,立于城头,看见一眼望不到边的鲜卑骑兵,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凉了!
那是心脏凉透了的感觉!
青县不过是幽州一个小城池,城内百姓,经历连年战火,不过几千户。
城内驻军,也不过八百,还都是身体素质不强的郡国兵。
八百守军,立于城头,跟青县县令是一样的感受,有年青胆怯的,握着兵器的手,都在发抖!
“几万......几万人,能守得住么......”
“县令大人,这下怎么办?”
“是啊,我们只有八百人!”
......
面对众人纷杂之语,青县县令锵然道:“速传书信给幽州牧公孙大人,再去准备好火油、箭矢,鼓动城内百姓,协同守城......如果被鲜卑人打破城池,一定屠城!”
“喏!”
县内校尉双手抱拳,锵然领命去了......
......
......
数十万鲜卑铁骑,长驱直入,浩浩荡荡的杀入大汉的领土之中。
结果却是在青县之前,被八百汉军死死的挡住。
“愿以吾血,扶华夏!!”
八百大汉勇士,持刀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脚步齐整而肃杀!
铮铮铮!
长刀狂舞,刀锋交错,将一个想要趁乱杀入城中的鲜卑骑兵的战马头颅斩飞,战马将骑兵抛飞,接着被汉卒一刀斩首!
鲜血如同泉水一般,溅到了年青的汉卒脸颊之上,显得越发的凶煞可怖!
虽然是郡国兵,但是汉军奋勇血战,悍不畏死,造成了几倍于自己的杀伤!
如此勇气,震撼了攻城的鲜卑全军!!
“这群汉狗,两脚羊,怎么变得这么厉害凶猛了!?”
先锋大将慕容猛,看着城头不断抛射的箭矢,将一个个鲜卑勇士给射翻落马,心里火起,狂叫道:“不过才几百个人,我们一人吐一口唾沫,都淹死他们了,杀啊!”
嚎啊啊啊啊!
鲜卑人红了双眼,不要命的冲击开始冲击城门。
轰隆隆!!
格嚓嚓!!
伴随着一声巨响,年久失修的城门,终于轰然倒坍,鲜卑骑兵如同潮水一般,涌入了青县之中......
......
......
蓟县,幽州州牧府中。
夜色已深,油灯在室内孤寂的燃烧着。
此时鲜卑兵马调动频频,被刘昊封为幽州牧的公孙瓒,正在与大将徐晃、羊祜等人商议军情。
“报!”
就在众人说话之际,门外忽然有一声凄厉的喊叫声刺破长夜,接着一个锦衣卫卷动披风,从门外疾步走来,推门而入,直接拜倒在厅内,抱拳道:“大人,代郡急报!”
来了!
高坐厅堂之上的公孙策、徐晃与羊祜等人,神情俱都一肃,纷纷道:“讲!”
“军机处收到了消息,代郡慕容鲜卑十数万铁骑暴动,奔袭幽州青县,十万火急,请将军裁定!”
公孙策年纪轻轻,尚未跟鲜卑人干过仗,身上的热血都沸腾起来了,深吸口气,强行压制住激动的心情,问道:“羊祜将军,公明将军,你们怎么看?”
羊祜皱眉道:“慕容超阴险狡猾,若是出兵,绝对不止慕容鲜卑一家,去查探消息,看看拓跋氏的动向,我怀疑慕容鲜卑与拓跋氏联动进击,便有三十万鲜卑铁骑寇关,不可不防!”
“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派遣大将,领军驰援青县,以轻骑兵对鲜卑骑兵,只要能拖住鲜卑骑兵的袭掠步伐,便可以等到主公大军来驰援......到时候,圣皇陛下挟带横扫北方之神威,破鲜卑蛮夷,如同反掌一般!”
厅内众人,齐齐点头,大将徐晃道:“事不宜迟!末将愿领白马义从,驱驰青县,截杀鲜卑!”
公孙策道:“那就以徐晃将军为大将,公孙范为副将,领白马义从三万,驰援青县!”
羊祜指着地图,补充道:“诸位请看,鲜卑若是打破了青县,下一步必定直扑宁县,此地亦是幽州要紧之地,需要另外派大将率军驻守!”
“大将姬澹为大将,田豫为副将,领白马义从三万,驰援宁县,即刻出发,不得有误!”
“喏!”
厅内众将,齐齐抱拳,悍然领命去了。
......
......
砰!
刘昊剑眉微挑,一拳重重的砸在面前上好紫檀木案几上!
李莲英将这一份军机处传来的十万火急军报,一一递给在座的将领们观看。
“这驴日的鲜卑土狗!”
“趁着官渡乱战,率铁骑直接入侵幽州,又杀害了大汉百姓!”
“陛下,某愿为先锋,率军直扑漠北,夷灭鲜卑!”
......
厅内,五虎九龍上将,顿时沸腾了!
鲜卑人趁着汉人内乱,偷偷来大汉的边关城池打秋风,也不是第一天了!
不过他们这一次,绝对是踢到了铁板上,刘昊一战覆灭官渡战场之后,五虎九龍上将,正愁自己没有用武之地呢!
刘昊抬了抬手,凭空虚按,示意众人安静,杀意无限地道:“朕坐镇北方,鲜卑蛮夷,也敢猖狂,伤朕一个子民,朕必夷灭其全族!”
众将纷纷神情激动,叫道:“陛下英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