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这样的好酒要舍出一点去配药,乐韵心脏抽疼抽疼的,因为心疼,所以倒没有被醉得神魂颠倒。
她没有醉,小墨猴吸了几口香气,眼睛迷离,摇摇欲倒,没坚持一分钟,软软的趴在小狐狸背上,两只小爪子还紧揪着小狐狸的毛发就那么睡着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人没醉,小猴子醉了。
“好酒!”小狐狸闻着香味,眯起金色的眼瞳,此酒,勉强配得上供奉神族的贡酒。
“不要打酒的主意,否则剁你尾巴。”听到迷醉似的赞叹,乐韵骤然醒悟,恶狠狠的警告小狐狸,狐仙先眼馋她的墨缸,又夸她的佳酿,敢偷吃偷喝,她一定剁狐狸尾巴。
“哼,你以为人人都像小丫头你一样眼皮子浅。”小狐狸不屑的撇尖尖的嘴,他喝过的酒比这种酒好多了去,这酒只能算人间佳酿,在仙酿面前不值一提。
“有自知之明就好,敢偷吃东西敢偷酒喝,一定剥皮剁尾巴做围脖。”乐韵也不费话了,戴上手套,抱瓷瓶,拿勺子轻轻的划开酒面红色凝膏,勺起来装瓷瓶里。
装得小瓶红色凝膏状体,将瓶子密封,抱起另一只大一些的瓷瓶,用勺子将表面酒冻弄开,勺取水晶状果冻酒体,装满一瓶,密封瓷瓶。
取出些许酒,乐韵飞快的盖坛盖,捂得严严实实,再蒙绵纸、油纸,红布,又用从坛盖上剥下来的泥土和一些新泥,将坛盖重新用泥塑封起来。
密封好酒坛,洗净手,取小量井水将取酒的勺子冲洗干净,又往里水里添加了约有两滴水滴量的酒体,调匀,装在一只玻璃管瓶里。
主药有了,还需要此配料,找出一些药材,忙忙爬出空间,坐在卧室里,拿出捣钵捣敲。
燕行和柳向阳坐在小客厅,抱着书本装模作样的学习,耳朵则倾听卧室的声响,先听些杂乱的声音,然后安静了,他们猜着那是小萝莉在找药,调制。
又过很久,再传出细细碎碎的碰撞声,然后又没动静,过阵子,又是杂七杂八的声音,如此反复。
小萝莉不出来,电水壶一直在熬煮药,香味散开,中药味弥漫一屋。
燕行怕水煮干,差个十几分钟去瞅一瞅,当他又一次担心电水壶的水煮干跑去查看时,躲起来研药的小萝莉终于露面。
“小萝莉,这个好像快没水了。”看到小萝莉捧着玻璃管瓶架子和一些东西出来,燕行没话找话,硬是找出个话头当开场白。
“还没烧干,至少还有一碗水。”乐韵踱着小八字步挪到熬药的地方,拨掉电源,坐地上配药。
柳向阳麻溜的凑过去看热闹,两帅哥睁着眼睛,看小萝莉从几个小玻璃管瓶里倒药进一只大烧杯里,再拿烧开的药汤冲进去,然后再装进一只矿泉水瓶子里。
配制的药装满最小号可乐或雪碧瓶子的半瓶,墨绿色,除了药香,还有酒的郁香。
小女生调配好药,将瓶子放燕帅哥面前:“拿去给乐什么人喝,晚上喝一半,明早喝一半,第二次喝完药,不出半个钟就会醒来。”
看到小萝莉将药瓶给小行行,柳向阳内心拔冷拔凉的,解药配出来了,小美女是要赶他们走的节奏!
他不想走啊,他想蹭吃的。
你说,他们好不容易以拿解药为借口留下来,还没到傍晚,药制出来了,这……简直是在挖心哪,小美女就不能速度慢点,挨到放学时才完成,那样他们也就有足够的理由死赖着不走了啊。
心塞,想到晚饭又将成路人,柳少心塞塞的,难受。
当药瓶子推到自己面前时,燕行郁闷的心都酸了,就猜到会这样,小萝莉还是不想让他们蹭饭。
小萝莉不想收留他们蹭饭,他拼着不要脸,温声打商量:“小萝莉,我等晚饭后再送去,行不?”
“你们不赖我这里,随你们什么时候送去。”她没问要药费,两帅哥还好意思蹭饭?她用去大约三滴好酒,那三滴好酒普通人喝下去起码要睡七天,所以,酒不能直接喝,只能当酒头,三滴酒足能勾竞出十斤佳品,论价钱,比最上等的茅台还要珍贵。
“小美女,外面天寒地冻的,你就大发慈悲让我们在你里蹭蹭暖气吧?”柳向阳顶着张帅气的脸,眼神儿可怜兮兮的。
“越晚气温越低。”估计也就只有柳帅哥才能想得出那么蹩脚的理由。
“等到傍晚,人人都在外面走动,我们也就不孤单了,独冷冷不如大家冷嘛,人多,就不觉冷啦。”
“小萝莉,我们挨你这,不会影响你学习的。”
柳帅哥为留下来蹭饭,连脸都不要了,燕人也是一脸希翼的表情,乐韵算是败给没节操的吃货,哼了一声,收拾自己的工具,他们爱留就留吧,反正他们带了菜,她晚上就用他们的食材。
小萝莉没留人,也没赶人,燕行和柳向阳欣喜不已,麻溜的溜到书堆旁继续“看”书,小萝莉不轰他们,说明默许他们蹭饭喽,这个时候必须安份守己,当个安静的美男子。
收拾好工具,乐韵将私人用品送回卧室,再回到小客厅,看到燕帅哥放瑜珈垫子上大狗狗,嘴角抽了抽,当看到燕帅哥一脸讨好表情,她心软的没说教他,走过去,拿绒毛玩具狗狗当坐垫试了试感觉。
绒毛玩具狗狗很柔软坐着挺舒服的,乐小同学不讨厌,拿过自己需要扫描的书本,努力啃。
华夏国的下午,yi国还是早晨。
米罗回到佛罗伦萨,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