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乔翊墨这两天这么忙,就是去查她的几只小狼狗去了。
怪不得没给过她好脸色。
让谁老婆在外有男人,还被自己当场捉奸,脸色还能好才怪。
那样不是舔狗,就是变态,等着以后慢慢放大招。
不知不觉,起月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这样二人之间的误会算是解除了吧。
乔翊墨凑过身来,轻轻地拍着起月的背,一下一下,直到她缓过气来。
“怎么你很紧张?”他淡淡看着她,笑意不减,眼角微挑。
起月摇头,“我没有紧张啊,只是有些惊讶。”
“哦?”乔翊墨笑了笑,“这有什么惊讶的。”
起月有些心虚,垂下眸子,有些无措地勾着手指,“就…就你怎么知道是好几个…”
而不是打电话的那一个。
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话没说完就不敢说下去。
因为给她顺气的男人,用的力道越来越重了。
不过好在他没有失去理智,没把她直接拍死。
正当要抬头,就听身前的声音说得咬牙切齿,那嚯嚯磨牙的响声,听得起月毛骨悚然。v首发v/
“你还知道不止一个啊。”
说着,男人冷冷地哼了一声。
起月更不敢抬头,手指不安地搅着自己的衣角。
乔翊墨说完这句话后就安静下来安静下来,沉沉的呼吸让起月有些忐忑。
一时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她知道,男人在等她开口。
“我背着你跟其他男人有牵扯,很对不起你,但是老公,我知道错了。”
二人之间早该坦白,只是之前寄体给乔翊墨的伤害太深,她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还不如让他自己去查清,二人再来慢慢说呢。
现在唯一的,就是欠乔翊墨的道歉。
乔翊墨淡淡嗯了一声,“就这样?”
起月眨眨眼,不知所以,“那还要怎么样?”
说着她站起身来,将面前的椅子挪开。
在乔翊墨不解和疑惑的目光下,扑通一声跪到地上,“那我跪地板给你道歉好不好?老公。”
乔翊墨有些心疼,又有些头疼。
女人跪得干净利落,声音也清脆有声,听得他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他怎么觉得,自己的老婆是个直女。
说跪就跪,就不知道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吗?
还有,跪地板这种事,向来都是男人跪,女人跪什么,真是胡闹。
“你真是想得出来。”乔翊墨有些心累,伸手将起月拽了起来。
看着她光洁的膝盖,都蹭红了,眉头皱了皱。
“疼不疼?”他蹲下身,伸手轻轻摩挲着通红的那两处。
起月摇摇头,“不疼啊。”
她跪的方式有点讨巧,阵仗大,但是自己根本不疼。
这是以前自己罚跪,跪出来的经验。
只是好久没练习了,一时有些莽撞,看来是把这个男人吓到了。
乔翊墨显然是不信的,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看着起月那一张娇俏的脸,心中无奈,“你不想亲我,也别对自己这么狠啊。”
起月眼睛往四处瞟,装傻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乔翊墨:“……”
你继续装,我就看着。
伸手将人扛在肩上,往屋里走去。
猛地天旋地转,起月吓得尖叫一声,扑腾着拍打男人的背。
“喂,你干什么啊?”
男人懒懒地丢出两个字,“上药。”
起月霎时间安静下来,缩着脖子哦了一声,“但你也不要把我扛着啊。”
鬼知道她的胃现在有多难受。
乔翊墨勾了勾嘴角,伸手拍在女人的屁股上,好笑道,“叫你调皮,叫你气我,就这么扛着你,算是惩罚。”
起月撇嘴。
行吧,惩罚就惩罚。
这个惩罚很到位,她难受死了。
管家候在门口,见二人如此亲昵,愣了愣。
随后笑得温和,“先生,太太,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们。”
乔翊墨胳膊一拐,将起月顺到自己怀中,“你去把医药箱拿来。”
“好的。”管家点头,退下去。
退下去之前,看着突然和谐起来的二人,有些感慨和高兴。
先生终于等到太太,而太太再也不同先生争锋相对了。
想到之前,二人吵架时,堪比打仗。
那一屋子,能砸的都碎了,能扔的都扔了。
一片狼藉,吓死个人。
要不是两人都有钱,指不定得一架直接吵破产。
有时候战火还会蔓延到他们这些做仆人的身上。
乔翊墨不是什么好性子,只是对起月或者家里人,会有多余的情绪。
至于其他人,能冻死几个算几个,从来都不带和颜的。
在同起月吵架之后,那周身萦绕的寒气,能直接把人给吓死。
一般人都不敢靠近他五米之内。
这下二人和解,是所有人的春天啊。
管家去拿医药箱时,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要不是理智克制着自己,这会儿他都能原地表演一段唱跳,还可以来一段嘻哈。
别看管家平时正经严肃,其实私底下是个喜欢音乐的人。
医药箱拿来之后,管家贴心地找出治跌打损伤的红药水,再次退下。
起月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看着面前低着头,认真擦拭她伤口的男人,一颗心柔软无比。
窗外的阳光跨过高高的栅栏,轻盈地踩着带新叶的树枝头,柔柔地落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