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根本不知道,他是自愿下乡的,为的是响应政策,体验劳苦大众的生活,好从中汲取教训和经验,为将来报效祖国打好基础。
而阮隋也可以不下乡,但阮隋和他一样,还是选择了这条路。
对于他们来说,那段经历无疑是一个宝藏,让他们可以更加深入地了解国家,了解普通民众,了解目前的矛盾,知道自己未来要做什么工作!。
回归正题,在乡下的时候白雅可是十分瞧不上他们俩,哪怕考上大学了,哪怕他和阮隋考得仅比状元差一点点,白雅也没正眼看待过他们。
结果一上大学,白雅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开始频繁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准确来说是出现在阮隋面前。
开始的时候没那么明显,经常装作是偶遇,碰面就打招呼,提知青生涯,聊过去,聊现在,慢慢地就露出了真面目,说喜欢阮隋。
别说阮隋这个当事人,经常和阮隋形影不离的司少卿都恶心得够呛。
阮隋说过无数遍他不喜欢白雅,一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上白雅,甚至还说了十分厌恶白雅这类的话,白雅都不当一回事,日复一日地进行着她当初追求韩有志的那些行为。
阮隋越来越讨厌她,白雅却兴致勃勃,永远都一副她会成功的样子。
直到上次阮隋说了要报警,要告她xìng_sāo_rǎo的时候,白雅才露出了胆怯。
许是阮隋的警告起了作用,这段时间白雅安分了许多,起码出现的没那么频繁了,但没想到逛个街也能碰上。
“司哥,她怕是个神经病吧!”许希听得都觉得难受。
人家不喜欢还一直追着,一直追着,追不到就不罢休,这不是喜欢,这是有什么毛病吧!
许望把自己代入了阮隋,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想想都觉得害怕,跟被毒蛇盯上了似的,我哥也太倒霉了,遇上这种人。”
司少卿十分赞同:“你哥一直运气还不错,唯独白雅这个人,是有点倒霉。”
“可她现在似乎又盯上你了。”阮唐突然道。
她想她已经知道白雅拿的是什么剧本了。
这套路她可太熟了。
司少卿:“”
忽然之间,他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别误会糖糖,那只是个意外,白雅接近我都是为了打听你哥的下落,我可从没给过她好脸色。”司少卿赶紧澄清。
他可是洁身自好的好男人,才不会跟白雅那种人来往。
阮唐:“重点不在这儿。”
司少卿:“就在这儿,我和她说的最多的就是滚字,找不大你哥,就会堵我,但堵我有什么用,我是那种会出卖兄弟的人吗?我不是的,我才不会告诉她你哥的下落。”
阮唐:“”
这自问自答的语气,真是乖巧。
偏偏司少卿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还继续道:“你哥也是辛苦,那么用心,还得应对这么一个神经病,虽然上次警告说要报警之后她安分了两天,但我觉得这已经到了极限了,等你哥这次实习回到学校,肯定还会找上来。”
许希和许望两个都很生气:“她怎么这样啊,太过分了。”
阮唐抿着唇没有说话。
既然听不懂人话,那就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