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妃的声音,众人左右退避,让出一条路。
林木面无血色的盯着来人,发出“呜呜呜···”的衰弱哀鸣。
初墨拿出一颗丹药给许悠,“喂他吃了,把下巴给他合上吧。”
许悠没有接,也没有回话,初墨的手都举酸了,低头一看,许悠竟是死死盯着她怀里的白虎,眼神复杂,意味不明。
初墨本能用袖子把白虎的脑袋遮了起来,“你干嘛,没见过老虎吗?”
许悠恍然间回神,“王···王妃,您···您为什么会有一只老虎?”
“本宫养的。”
“它为什么那么小。”
“因为是小奶虎。”
“它为什么不叫?”
“睡着了!”
“它···”
“你有完没完,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许悠:···
众虎鹰骑跪在地上,不敢问,更不敢抬头,大家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他们的王,他们的王此时正在王妃的怀中,人世不醒!
许悠起身,按照初墨说的,合上了林木的下巴。
“我只给你一柱香的时间,若是你敢给我玩花样,那你这些脚趾···”初墨偏头瞥了一眼他的脚,许悠还算是刀下留情,大脚趾健在,他是从第二根脚趾开始剁的。
“如果你敢跟我玩花样,那不仅脚趾,连手指我也会给你全剁了,任你怎么喊,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要想清楚。”
林木满头冷汗轻点了下头。
初墨勾唇一笑,摸了摸白虎的脑袋,“母蛊在哪儿?”
“我···不···知。”
初墨脸色骤然一变,“许悠,给本宫接着剁!”
“是!”许悠手起刀落,小脚趾从根部断开,一小股血线飙了出来。
“啊!!!!啊啊啊!!!”
“我是真的不知,郡主,我真的···不知!”
初墨一脚踩上林木的脖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
我警告你,没功夫跟你闲耗,别让我一条一条的问你,知道什么通通说出来,否则!你知道下场!”
“我···我只知道,这场蛊毒并不是太子所下,太子···太子也是受人所迫,那母蛊···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母蛊在哪里,只听···只听那人说母蛊一定不能出济州城,太子就说,他会想办法,让母蛊没办法离开。”
“那人是谁?”
“不知道,从来没看到过他的真面目,他喜欢穿黑袍子,把脸挡起来。”
“太子搞了这么多事,是不是想当皇帝等不及了?”
“是!是!他说···说让我把你弄死,再把五殿下弄死,他就可以高枕无忧,坐上龙椅。”
“这么说来,皇上也是他害的?”
林木眼神一暗,初墨直接一脚踩在他的伤口处,林木尖叫一声,作答,“是是是,太子从半年前,便开始给皇上服用慢性毒药,此时已快毒发了!”
“好,那我再来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初墨盯着林木,一字一顿地问道,“当初济州疫病起,太子举荐九王爷为先锋军统领,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