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nuè_liàn者跟喜欢虐待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有许许多多的nuè_liàn者是很仁慈、很聪明、很具有人道主义的,非常反感残暴和虐待的。在nuè_liàn现象里,使nuè_liàn者感到快感的并不是虐待别人或者被虐待,而是这种痛楚在自己与别人身上所激发的情绪,比如颤动、shen吟等反应。”结合着从网上看来的东西,以及自己对心理学方面的一些了解,梁皓侃侃而谈道:“就像一个很有名的施nuè_liàn者说得那样:‘最引人入胜的,不是别的,而是鞭笞的动作本身。我绝对不愿意叫别人受罪。他一定很感到痛,那是不错的,不过这无非是要表示我下鞭之际富有强劲的力量罢了。只是教人家发生痛苦,在我是不感到快乐的,实际上我很厌恶此中幸灾乐祸的行为。除了我这部分的性嗜好而外,我对于一切虐待别人的行为,是深恶痛绝的,对于动物,我生平只开过一次杀戒,并且至今引以为憾。’所以说,无论是施nuè_liàn,还是受nuè_liàn,都算不上人们日常所说的变态,更不具有攻击和伤害他人的特征,而只是一种性的正常歧变而已。只有这种歧变到了极为严重的地步,以至于日常生活和正常思维都被完全紊乱之后,才是变态”
紫衣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哦。”
“你觉得你有严重到我说的那种程度吗?”梁皓说着打亮打火机,向紫衣看了过去。
“我没有”紫衣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我只是比较容易因为你所说的那些东西而感到兴奋,不会有要伤害谁的想法,也没有影响到正常生活。”
“这不就是吗。”梁皓耸耸肩,笑道:“真的没什么,所以不用担心。”
紫衣这时突然皱了皱眉头,问道:“为什么你对这些东西会这么懂呢?”还不等梁皓回答,紫衣便接着问道:“是不是你也是nuè_liàn者?”
梁皓其实没有这方面的爱好,至少眼下还没发现有。但当看到紫衣热切的表情,一副急于求得同伴的样子的时候,梁皓却鬼使神差地答道:“呃好像是吧。”
“你是,你真的是?”紫衣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梁皓,激动地问道。
这个时候就算想说不是都不可能了,梁皓只能吞了口口水,很费力的回答道:“嗯我不是很严重,只有一点点。”
紫衣激动地凑前一点,使劲地点头:“我去过那种酒吧,刚开始感觉有点兴奋,但是后来又觉得里面的气氛有点可怕,于是跑掉了所以我也是只有一点点。”
“哦,那还好。”梁皓听到这里,略略松了口气。
“什么还好?”
“没没什么,我只是随口说说不过,你怎么知道哪里有酒吧?”
“不是刻意去的,偶尔开车经过,一时好奇就进去了,难道你没有去过这种地方吗?”
梁皓当然没去过,唯一做过的能够和这种行为扯上边的,大概也就是林熙蕾犯错误的时候打屁屁了。但也正因为想起自己打林熙蕾的时候感到很痛快,梁皓不由得在心里自问起来:“我靠难道说我也是这种人?”
“你的脸色突然好像有点不对。”
“啊我是想到自己是和你一样,偶尔进去了一次,啊也是和你一样,刚开始有点兴奋,后来就觉得有点害怕对,就是这样,他们让我觉得有点可怕,让我现在想起来还有点紧张。”梁皓汗流浃背的解释着,觉得自己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了。而且梁皓一边说着,还一边在心里想:“只要离开这里,我马上找个心理医生诊断一下,看看自己和这个紫衣到底是不是一路人”
“是啊,是啊”紫衣很赞同地点起了头:“他们的口味太重了,我也不喜欢。”
这个时候打火机灭了,车厢里一片黑暗,两个人都静了一阵之后,紫衣便抛出了一个重量级的问题:“那你有没有试过?”
“试过什么?”梁皓刚问完就觉得这个问题多余,于是赶紧摇头:“没没有,我不敢。”
“我也是不敢”紫衣点头说道:“和别人我也没有试过”
梁皓一听这话,头脑一激灵:“你的意思是,你自己有对你自己试过?”
“偶尔会有”
“那你都怎么那个啊?”
“有时候做了那种奇怪的梦之后,会很有冲动的尝试一下”紫衣的声音越来越低,听起来有点沮丧:“但是我不敢去买工具,只敢拿鸡毛掸子轻轻地拍自己的背,感觉很一般”
梁皓简直差一点就叫出来:“这有什么关系啊?我帮你。”好在梁皓忍住了,不然辛苦建立起来的同病相怜氛围,就要被这刹那间的原形毕露给打破了。
梁皓努力装作平静的样子,试探着问道:“既然你那么想,为什么不去找个人来和你试一下呢?”
尽管太黑而看不见什么,但只凭着头发甩在空气里的声音,梁皓也能察觉到紫衣在用力摇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随便找人乱试呢?”
“那要什么人才可以试啊?”
紫衣想了想才答道:“必须要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们之间建立了很高的信任感,并且他对这种东西起码不排斥才行。”
“我想,如果是甩鞭子的话,男人应该都不大会拒绝吧。”
“但是,虽然我比较喜欢被,偶尔却也会有点想做甩鞭子那个啊。”
“也要被你甩鞭子?那我估计就够戗了!”梁皓又问道:“听你的意思,好像从没有遇到过这种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