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怜芳直接被搞得懵逼了,她不知道这小公主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说的话这么莫名其妙,让人捉摸不透。
她到底想说什么?
“公主殿下,臣女真的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好,简单点,其实你应该能知道,我并不想过来看你,简直就是浪费本公主的工夫,而且你洛家既然已经在外面给你相夫婿了,你就不要再纠缠晴初哥哥了,知道吗?”
“公主殿下,此乃臣女的私事,就不劳烦公主殿下操心了。”
“你的意思就是拒绝本公主殿下是吗?”
“这谈不上拒绝不拒绝,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公主殿下喜欢祁大人,尽可向陛下奏明就是了。”
洛怜芳之所以会这么说,其实是基于楚
国的国情的。
自建国以来,楚国大部分公主的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大多数也是作为和亲的对象送往他国。
就算是意甜公主是陛下的小公主,最心爱的公主,也很有可能被送走。
姜喜橙如果喜欢祁晴初的话,按照她的性格,肯定是跟陛下提过不止一次的。
那么如果没有成功的话就说明,陛下并不同意他俩的婚事。
果然,洛怜芳在说完的时候,很明显就看到了姜喜橙的脸色一僵。
“本公主说不说与你无关,至少晴初哥哥要是娶我的话,定会主动向我提亲。”意思就是这么多年下来,洛怜芳一直跟在祁晴初的身边,但是祁晴初没有提出要娶她。
丢不丢脸姜喜橙不知道,但是洛怜芳丢人是肯定的。
之前一段时间她没有出门不知道,满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祁洛两家的事情。
如果不是有人出手,故意压制住了,估计还闹得不轻呢。
“公主殿下又怎么知道,臣女与祁大人不是朋友关系呢?不过是正常往来而已,那些胡言乱语都是听不得的。祁大人品行正直,怜芳也自认为问心无愧。
”
姜喜橙听到这番话,就知道她今天来跟她斗嘴是讨不了什么好处了。
顶多是噎着她,让她觉得有点难受罢了。
其实她也不是很会挤兑人,要说挤兑人的话还得看她的姐姐。
她今天来主要是来嘲笑她,顺便警告他不要跟祁晴初走的太近,不然她会觉得不高兴的。
可是洛怜芳半点自觉都没有,反而一个劲的都在驳斥她的话,这就让她很不高兴了。
“好一个问心无愧,但愿你说的都能做到吧,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作为一个皇族公主,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的权力和影响力甚至都没有一个普通臣女大,尤其是太后,竟然那么喜欢她,就因为是亲戚关系吗?简直了。
她都不知道想她这样的女子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做作又虚伪。
“公主殿下慢走。”洛怜芳就没有打算要跟这个公主好好说话。
洛怜芳从一开始知道她是来嘲笑自己的时候,就没有打算跟她好好说话了。
人家都下逐客令了,姜喜橙如果赖在这里的话,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她也放不出什么狠话来警告她,与其这样,还不如早些走开。
“既然洛怜芳小姐尚且在病中,身体又十分不适的话,那本公主就不多打扰了,毕竟本公主殿下还要回去准备,准备元宵节的事情。”
姜喜橙意有所指的暗示了什么,对于洛怜芳来说,等姜喜橙走后,她就要仔细查探一番了。
“如此的话,那公主殿下就原谅臣女无礼,就不多送了。平花,还不赶紧送送公主殿下。”
“是,小姐。”平花神态恭敬地说道
姜喜橙嗤笑了一声,甩袖就走了,被嘲笑的洛怜芳一脸阴霾。
离元宵节还有不多的几天时间了,李极夜除了正常去翰林院处理事务之外,都在家里陪着李极彩搞卫生。
因为李极彩长达两个多月的时间不在家里,而李极夜也不是很喜欢做家务,所以积攒下来的灰尘不少。
新年理应拂尘的,但是李极夜只是敷衍的随便洒扫了两下,这让李极彩很不满意。
因为元宵节的时候要邀请客人,李极彩从内到外三层外三层的刷洗摆弄,大冬天的做这些有些困难,短暂的热身倾覆并没有用,冷却下来之后就觉得手指冻得弯曲变形通红,关节肿胀看起来就跟个老妇人的手一样。李极夜取笑过,说她的手冻得跟个猪爪子似的。
然后他就李极彩罚去烧热水了。
院落里时不时的会下雪,所以暂时不着急搞。门庭上放了一些晦气的干草中药。
现在想重新漆红家里的桌椅板凳已经是来不及了,索性简单点简朴一点也没关系。至于两间房间则是拾掇了一番,把老旧坏了的的东西都扔掉。
范老太太留下来的大木箱则是搬到门后面,然后一个个垒了起来,到时候要看到被问起,她再解释。
按道理来说,过新年店铺大多数都关了,但是都城里的店铺却还基本上都开着,而且许多新的店铺都趁着这个时候开张,街道上逛街聚集的人很多。
这一点李极彩在买窗帘布的时候,深有体会。家里的窗帘布原本是暗黄色无花纹的,而且像是改装过穿几个洞用绳子穿起来的。
李极彩估摸着自己买几块好布回来当窗帘,还是承受得起的。于是她就到街上的裁缝店里去买了几块淡绿色的绸布。
回来以后就遭到了李极夜无情的嘲笑,说她不仅眼光有问题,常识也有问题,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