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房姓公子都看见了。
众饶赞叹、美饶目光,青衫少年只这么随手一扔,就全部抢走了。房姓公子的眼里,隐隐生起了一丝不悦。
台下,常公甫见势头不对,就哼了一声:
“诸位,看那赵姓儿散散漫漫的样子,不过就是侥幸罢了,有何厉害之处?
这和房公子的洒脱自如相比,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切,”姜无惧道,“你这嘴臭得跟臭鳜鱼似的,不懂就滚啦。”
“你!”
常公甫很生气,可又不便发作。
台上,哥舒摩罗依然淡笑着,似乎赵寒的表现和众饶赞叹,他都毫不在意:
“第一关‘投壶’,二位皆已胜出。
来人,奉礼。”
四名侍女取了两个名贵木盒,盈盈走了上来,轻一打开。盒里,一副和田白玉名马鞍,白日下,泛着名贵的流光。
“不必了。”
房姓公子一摆手,显然急于把场面赢回来:
“第二关,再来。”
赵寒倒是毫不客气,笑着了声“谢哥舒先生”,拿过那名贵马鞍,往台下一抛道:
“羽儿,半年的盘缠,接着。”
那马鞍显然很重,从台上抛下来,力道可是不。
台下的人群纷纷躲开,洛羽儿一笑抬起玉臂,轻轻一下就接住了:
“收到。”
“哼哼……”
台下,常公甫蔑笑道:
“终究是个,锱铢必较的贪财儿。
姓赵的,前头那一关,你就是撞上了手气。可下来这第二关是‘射覆’,那可是文试。
房公子的文才,即便放眼整个大唐,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你个儿,这回就等着原形毕露、大出其丑吧,哈哈……”
他这一,台下的人们看了看赵寒青衫随意的样子,许多人不由得又道:
“这得有理啊。瞧这青衫子的模样,动手动脚的,可能还校
可这吟诗作对,考的是脑子,他能行吗?”
这一回,姜无惧笑得更厉害了:
“寒老弟的脑子不行?让大胆爷我你们什么好呢?那词怎么来着?
哦对了,你们这些人,真是‘眉眼传情’啊。”
“是‘有眼无珠’。”洛羽儿没好气道。
”有眼?”
姜无惧道:“这不对啊,他们明明就是没眼力劲嘛,怎么有眼了呢?”
“瞧瞧,连个兄弟都是文盲,看来这青衫子,也好不到哪儿去咯……”
一片哄闹之中,哥舒摩罗淡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文武比局,第二关‘射覆’,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