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翘刚要应的声儿,一时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姑娘……”
这一声姑娘她都唤的艰难,听起来委屈极了,温桃蹊心中不忍,可到底是横了心,拉了知云一路走远,甚至都没有再多看白翘一眼。
忠心是一回事,坦诚,怕是另外一回事。
前世她没遇到过这些事情,这顶小金冠也不曾丢失,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为什么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可也许正因为从前在家中做姑娘时,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才不晓得,忠心耿耿的白翘,也是会对她有所隐瞒的。
她不喜欢这样,所以她必须要叫白翘明白——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比她更重要,主子只能有一个,对主子知无不言,是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