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呵呵,疯子?江丁兰!你说我是疯子?”
孙志高仍在咆哮,面目狰狞。
“你这个瞎女人,蠢女人!我孙志高就是被你身边的人陷害逼疯的!你识人不清,害得我惨遭人陷害逼迫,落得个不仁不义的下场。今日我不计前嫌,好心提醒你身边这个女人是怪物,你竟然不信我,还为了这个怪物踹我!!好!好!好!”
孙志高咆哮完就跑了,也不知去了哪里。
这个孙志高真的好会演戏,整得好像自己被天下人辜负了一般。三个好字,更是饱含了绝望之情,好似全世界就数他最可怜他最痛苦一般!
沃特?说什么受人勾引陷害?不得不娶了人家?卧槽?这也太狗血了吧?!这什么年代?不管发生了什么,求婚一事是他主动去做的吧?没有人用刀抵着他的脖子逼他这么做吧?
呵呵,现在一句被人勾引陷害,就把脏水全部泼到别人身上,这个孙志高还真是可怜呢!
得知我的想法,江丁兰耸耸肩,无奈一笑,“谁说不是呢?他就是个可怜人。只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好了,咱们不要管他了,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训练呢!你体内的尸毒还没排出去多少呢!”
“**不问一下为什么孙志高说我是怪物吗?”
江丁兰白了我一眼,“那个疯子说得话能当真?他说你是怪物你就是怪物了?他还说我是瞎子呢!你看我是瞎子吗?”
我扑哧笑出了声,“怎么会呢!**你双目明亮,眼里像是藏着星星,你要是瞎子,恐怕这世上就没有不瞎的人了!”
江丁兰捏了捏我的脸,“你个臭丫头,嘴巴真甜!不过姐喜欢!”
江丁兰的喜欢就体现在第二天对我的魔鬼式训练上面。
这哪里是训练,简直就是痛苦折磨!
不到两小时,我全身都冒出了大量的黑色粘稠物。
冲洗过后,喝下一瓶质白特饮,继续接受训练。
接着又是一番痛苦折磨!
如此反复,一天下来,我换了三套衣服,搓澡搓得都快秃噜皮了!
吃饭的时候,陆剑锋一直盯着我裸露在外面泛着不正常红色的皮肤看,搞得我很不好意思,全程闷着头吃饭。
这一顿比昨天多吃了一倍。
饭后散步。
陆剑锋:“媳妇儿,你今天胃口不错,吃了好多。”
我:“……今天运动量大,我饿。”
“能吃是福~看见媳妇儿这能吃,我很欣慰!”
“……”
分别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忘了跟他提昨日遇到孙志高的事。
不过想了想来日方长,明天散步的时候再说也是一样的。
人生就是这么奇妙,每当你认为来日方长,来日便不能方长。
有些事,每当你想要下次再说,下次就不会再来。
你认为一样的事情,总会以刁钻的角度向你展现它不同寻常的一面。
是不是很奇怪?
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旁观者觉得有意思的事情,当局者,往往不会有太好的体验。
就好像这一次,我没有提醒陆剑锋有关孙志高的事情。
当晚就出事了。
我刚回到江丁兰的住所,就被人请走了。
对方肩章很多,江大队长完全没有说话的份,只能看着我被人带走。
对方还为我戴上了大到可以遮住整张脸的黑色眼罩。
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一路上转来转去,搞得我晕头转向的,根本没办法记住路线。
我敢保证,为了迷惑我的感官,他们一定带着我走了不少重复的路。
摘掉眼罩之后,我已经置身一间石室。
三面都是石墙,最后一面是钢筋打造的铁门,铁门紧锁着,钢筋之间的距离塞不下一只婴儿拳。
牢房?
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将我带到牢房?
与铁门相对的那面石墙上面有一个小小的铁窗,透过的月光提醒着现在时至深夜。
牢房内的条件还可以,硬板床上面放着整齐如豆腐块的床褥,还有枕头。看起来都是新的。
带我来这里的人,将我送进牢房就走了,无论我问什么,他们都不理我。
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所以干脆就睡觉吧!训练了一天,又陪着锋哥慢跑了那么久,我是真的很累的。
反正是在军中,我也没有犯什么事,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所以不消一刻,躺在床上蒙头大睡的人就是我了。
第二天醒来,依旧是冰冷的牢房,只有我自己。
一日三餐有人送过来,伙食还不错,顿顿有肉。
来送饭的人,也不理我。他就像是个聋哑人,听不到我说话,也不会说话。
说实话,在牢房的小日子还不错,比起来基地前的两个月漂泊以及刚到基地就进行魔鬼训练那两天。除了失去了自由,这小日子可以说是很舒坦了。
事情不简单。
吃饱喝足后,我开始回忆自己来到军中后的所作所为。
有过节的人除了一米八五,或者应该叫他孙志高合适一点,除了他就没别人了。
但那晚来抓我的人明显不是孙志高的人,否则江丁兰不可能认不出。江丁兰与孙志高关系匪浅。
莫非,这小子把我告了?向上头揭露我是怪物?
卧槽!这也太扯了!
思来想去,就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