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柏含香并没有走多远就看到远方突然出现了一个木屋,木屋建在一棵大树的下面,那棵大树很大很高,而在大树的傍边有一个石桌,桌子的傍边坐着一个老妪,老妪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她的神色却很是安宁。
石桌上放着一壶茶水,老妪的手有些颤抖,她端着一杯茶水慢慢的品尝着,柏含香望着老妪慢慢的朝着她走了过去,直到走进了她才看清楚老妪的容貌。
她满脸都是褶子,手上的皮肤就像是老树皮挂在上面,头发花白,见到柏含香对着她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缓慢的说道;“姑娘,看你的样子好像很累,如果不嫌弃就坐下来歇会吧!”
柏含香听了她的话,望着她慈祥的模样,慢慢的坐在了她的对面,静静的看着她问道;“这是那里?就是一个人吗?”
老妪伸出颤抖的手为柏含香倒了一杯水,缓慢地递给她道;“喝吧!你一定很渴了!”
柏含香接过老妪递过来的茶水,低下头望着冒着热气的水,并没有喝,老妪好像有些着急似得问道;“怎么?怎么不喝?姑娘你不渴吗?”
“渴,我很渴!”柏含香说完却放在了手中的杯子,抬起头望着老妪,就在此时老妪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同时眼睛闪烁着一道白光,柏含香不由的愣住了。
“姑娘你一定很累了吧?”老妪抓着柏含香的手轻声的询问道。
“累,我很累!”柏含香此时的精神好像有些恍惚。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留下来,你看这里多么的安静,在这里不会有人打扰你,不会有人能威胁到你,留下来吧!”老妪的话反复的在柏含香的耳边响起。
“留下来?不行,不行!”柏含香的神色有些痛苦,她摇着头答道。
老妪此时的脸色却更加的苍白,她死死地抓住柏含香问道;“为什么不行?难道你不愿意留在这里吗?只要留在这里你就可以过的自由自在得,这不是很好吗?”
“不行,我还不知道自己是谁!”
“为什么一定要知道自己是谁呢?傻孩子你就是你自己啊!只要你留在这里,你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烦忧,你可以过的自由自在,不会有人来打扰你,这样不是很好吗?”老妪继续的蛊惑道。
“好,可惜这里还有她人。”柏含香的眼神有些空洞的说道。
“傻孩子放心,这里除了你,不会再有她人,我不会让她人打扰到你。”
“可是我刚才明明看到一个少女?为什么我看不到她的脸?”柏含香侧着头眼神中满是迷惑的问道。
老妪听闻却是仔细的打量了一眼柏含香待发现,她完全的被自己控制住之后才答道;“那个少女是你心中一直都想见的人,她是虚幻的也是真实得。”
“是吗?”柏含香这声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冷漠,她的眼神中泛着红光,死死的抓住老妪。
老妪看着柏含香突然变红的双眼,一股危机在她的心头弥漫,她不由的动用神力想摆脱柏含香的手,哪知柏含香却是紧紧地的抓住她,眼神越来越妖异。
老妪不由的慌张了起来道;“你想作什么?快放手!”
“哼!”此时柏含香的声音好像并不是她一个人发出来似得,重复而又冷漠。
她红色的眼神注视着老妪,嘴角不由的泛起一个冷笑,手下却是暗暗的发力,柏含香只感觉有一股纯净的神力顺着老妪的手传到了自己的身体内。
同时老妪却是痛苦的惊叫道;“快放手,你、、、、、你、、、、、”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柏含香却突然增加了手中的力度,只见老妪尖叫了一声,突然消失不见了。
大殿内妇人猛然的睁开眼睛,一口鲜血却是的喷涌而出,她眼睛睁大大大得,惊惧的望着柏含香,身体却是往后倒去。只听‘嘭’的一声妇人重重的倒在了大殿内。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还没有等众人反映过来,妇人已经摔在了地上,同时柏含香的眼睛恢复了清明。
在妇人倒下去的同时,钱南伊一步跨出已经来到了妇人的身边,他慢慢地蹲了下来,望着妇人瞪的大大的眼睛,扭过头冷漠的盯着已经恢复过来的柏含香冰冷地问道;“你对我的徒儿作了什么?”
柏含香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而是抬起头盯着杨居幽轻声的说道;“三关我已经闯过!”
杨居幽望了一眼柏含香,扭过头视线投在了妇人的身上,他的视线在妇人的身上转了一圈就收了回去。眼神深处却涌动这一股莫名的情绪。
“说!你对我的徒儿做了什么?你把她的神魂弄那去了?”钱南伊死死的盯着,语气异常的冰冷。
周暝天把柏含香拉到他的身后望着钱南伊嚣张的说道;“小眼睛你吼什么?是你的徒弟技不如人,再说那是在她的幻境中,臭丫头能把她的神魂弄到那里去,你不要血口喷人!”
钱南伊听闻却是死死的等着周暝天,同时一股凌厉的气势朝着周暝天冲了过来,周暝天脸色一变大声的吼道;“别以为老子不反抗,就认为老子是软柿子!”说完一股不弱于钱南伊的气势从他的身上爆发出来。
而随着周暝天这股气势的爆发,大殿内为数不多的几把剑却突然纷纷的颤抖了起来,有些品级低的更是飞到了周暝天的身边,直指钱南伊。
杨居幽见此眼睛一眯,柏含香却同样震惊地望着周暝天,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柏含香却突然转过身眼睛直视杨居幽道;“怎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