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缕阳光终于消失不见,月亮已悄然挂在了半空中,显得宁静又壮观。星子在云中开始释放出美丽的光辉,家家户户灯色渐亮,伴随着的,是天的渐暗。柏含香安抚好巴婶就从家里出发了,她趁着月色朝着狼崖而去,这次因为没有巴婶的牵绊,她很快就赶到了狼崖,她小心谨慎的避过人群,走进了狼崖之中。
刚进狼崖中,她就听到一声又一声痛苦的叫声,她慢慢地朝着声源走去,很快就看到在她的前面一丈的地上,躺着很多贺兰村人,那些疼苦的叫声就是从他们嘴里发出得,望着患了瘟疫人们,柏含香不由地别过了头去,他们的样子还真是凄惨。
如果看不到她不会有什么心里负担,但现在让她看着那些痛苦的村人,她的心忽然变得软了起来,她想救他们,况且她也可以救他们,她做不到见死不救,虽然她手中的生命之水已经不多,但只要平时她节省一些,还是可以救这些人得。
不过却不是这个时候,因为她清楚的知道,今天她来这里主要是寻找巴托,柏含香慢慢地走进人群,仔细的望着躺在地上的村人,寻找着巴托,但寻找了一会,她还是没能找到,这让她不由地有些着急了起来,按理说巴托现在应该已经清醒过来了,毕竟她喂他了一些生命之水。
想到这她四处打量着人群,不由地小声叫了起来;“巴托、、、、巴托、、、”同时散开神识寻找巴托。
但就在她寻找巴托时,她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听到这声音,她急忙地躺在了山壁上,慢慢地扭过头去,没有想到除了她到还有人回来这里?这人是谁呢?不可能是巴婶,因为她来时已经嘱咐过巴婶。让她在家里静等消息。
难道是守卫?他们发现她了?如果真的是守卫再救巴托就有些困难了,她这样想时,急忙地施展了隐身术,这样也可以躲一会。
她慢慢地扭过头去,望着走进山谷的人,这时月亮正好从黑云中跑了出来,一缕月亮照在了那人的身上,趁着月光柏含香终于看清了来人,那人竟然是鬼娘,这个发现让她心中一惊。不知道鬼娘这时来这里做什么。
她并没有打草惊蛇,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她,到底是要做些什么。她看到鬼娘走到患有瘟疫人的面前。接着就解下了面纱,看着鬼娘真实的容貌,柏含香不由地睁大了双眼。
自从离开沙谷村,她也遇到了很多人但从来没有个人让她感觉到惊艳过,而这鬼娘却是第一人。她有想过鬼娘很美,但却没有想过她会这么的美,几乎与白明月不相上下,怪不得她会整天的戴着面纱,拥有如此美丽的容貌,如果本身没有实力。根本就保护不了自己。她的脸上有些苍白,估计是因为她的伤还没有好。
只不过她想不明白,这时她为什么会来这里?而她来这里又要做什么?难道与这些患瘟疫的人有关?
她刚想到这就看到。鬼娘站在患有瘟疫人的身前,她眨了眨双眼,眼睛慢慢地变得湿润了起来,紧接着一滴又一滴的眼泪顺着她的脸庞流了下来。
望着泪流满面的鬼娘,让柏含香更加的困苦了。她正要站起来,却忽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只见鬼娘的眼泪滴到患有瘟疫人的身上,那些哀嚎的患者忽然停止了哀号,他们竟然忽然变好了起来。
看到这种情况,柏含香大吃一惊,她望着不停移动的鬼娘,没有想到她的眼泪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作用,可以治好病人,看来她之前的猜测完全是错误得,她并没有是瘟疫的源头,反而是要救患有瘟疫的人。她还不明就里的打伤了她,但她为什么不给她解释呢?她这个人好奇怪。
那些解除瘟疫的人,跪了下来说道声谢谢,就站起来急忙的往外跑,鬼娘只是点了点头再次的走向下一个人。柏含香躺在山壁上不由地沉思了起来,她并不是瘟疫的元凶,是贺兰村的人误会了她,但她为什么不给村里的人解释呢?难道是没有人相信她?还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原因?也许她应该当面的向她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些柏含香散开隐身术,站了起来一步跨出就已经来到了她的身侧,鬼娘看到忽然出现的柏含香,有些惊讶急忙地往后退了一步,再次的戴上了面纱,戒备地看着柏含香冷冷地询问道;“怎么你是特意来杀我的吗?”
柏含香听闻尴尬地一笑道;“看来我们之间有误会,刚进村时,我就说你一定长的很美丽,但我没有想到你会这样的美丽,真是让我惊艳,之前之所以向你出手,想必你也知道了,我误把你当作了瘟疫的元凶,但刚才你的所作所为我看在眼里,瘟疫并不是你照成得,你当时应该向我解释,对于打伤你的事情,我很抱歉。”
鬼娘听了柏含香的话,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瞟了一眼柏含香道;“即使当时我解释,你也不一定会听我得。”
哪知她的话语刚落,从山顶忽然传来一声狼啸,听到这声狼啸,鬼娘明显的有些害怕,她急忙地转身望上山顶,柏含香抬起头就看到山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群的狼,虎视眈眈地望着她们,好像随时都会发起攻击。
柏含香望着群狼,眼睛微微的一眯,这些狼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出现的还是如此的凑巧,而且这些狼与鬼娘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鬼娘看起来是如此的害怕。
鬼娘戒备的看着群狼道;“他们来了!”
柏含香听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