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鬼娘,巴婶就很激动,她的神色有些恐慌更是有些坐立不安,她看着柏含香声音忽然提高道;“柏姑娘你离她远点,她简直比鬼还要可怕!”
巴托也发现巴婶有些激动,他急忙地跪坐在了巴婶的身边,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拍了拍巴婶的背部,示意她安静下来,面对着柏含香继续的说道;“所以大家都叫她鬼娘,按照族长的吩咐,把她封锁在荒凉的山丘上独自居住。”
柏含香听了巴托的话眼睛微微的一眯,现在她越加的肯定,那女子的身体说不定已经被敖天的身外化身所占,只不过她还是有些迷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杀死那么多的马羊,其他村落那些被敖天所占的身躯,并没有伤害村里的牲畜,难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柏含香的双眼微微一眯,看着对面的巴托随之的说道;“怪不得我方才进村时,那些人都对我一副虎视眈眈憎恶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这个鬼娘。”
“嗯,因为鬼娘带来了瘟疫,所以我们贺兰村的人都特别憎恨外村来的人,他们方才对你的态度已经算是好的了,不过柏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是来自沙谷村,如果柏姑娘不嫌弃我家简陋,就在我家住下吧!”巴托握住阿娘的手,看着柏含香真诚的相邀道。
巴婶听闻却是有些不太乐意,她瞪了一眼巴托,对着柏含香尴尬地笑了笑,柏含香却是微微一笑低下了头,对于巴婶的心情她很理解,也知道了他们对于外村人的忌惮,如果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住在这里得。但前提是她要先消灭那女子,否者她是不会离开得。
巴托看着巴婶认真地劝说到;“娘,我们贺兰村流传着一句话,好马饲者之恩德,柏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柏姑娘救了我,即使我强撑着蛇毒回来,也是必死无疑,柏姑娘对我有救命大恩,我们又怎么连马都不如。再说柏姑娘来至沙谷村,本身又拥有神力,她与鬼娘是不一样得。我相信柏姑娘的到来,不会给我们沙谷村带来灾难,是福也说不定。”
“你说的也有道理!”巴婶看着儿子想了一会这才点了点头。随之扭过头看着柏含香歉意地笑了笑道;“希望柏姑娘能理解我的心情,我也是没有办法,你还不知道。我们贺兰村唯一的一个医师早就死了,如果没有你出手相助,巴托必死无疑,我也就见不到我的儿子了,所以柏姑娘留下来吧!”
听着巴婶语气中的真诚,柏含香淡谈一笑。询问道;“那医师是病死的吗?”
“不是,是因为医师在医治瘟疫的时候,不但没有医好瘟疫。反倒受到了患者的感染,族长害怕医师再传染给别人,就命人把他扔到了狼崖,喂狼去了,不止医师我们村里凡事感染到瘟疫的都被族长派人扔到狼崖了。”
柏含香听闻却是挑了挑柳眉。她总感觉事情也许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巴托这时认真是看着自己的阿娘。然后示意地看了一眼柏含香。
巴婶微微一笑站了起来,给柏含香倒了一杯水递给她道;“柏姑娘喝杯水,歇息歇息吧!”
柏含香接过对着巴婶笑了笑道;“多谢巴婶!”说完她低下头正要喝水,却发现碗里的水很是浑浊,不但有些沙粒,甚至还散发着一股腥臭的味道,她看着碗里的水,不由地皱了皱眉头。
仰起头看着已经转身坐下来的巴婶询问道;“巴婶为何这水如此的浑浊?”
巴托听闻却是叹了一口气道;“柏姑娘从沙谷村而来还不知道,我们贺兰村虽然说是草原,但不如说是一片的沙地,我们世代的祖先都居住在这里,祖先流传下来的文字记载,以前我们这里的水,并不是这样的,那时候水还很多,也很清澈,但到了我们这一辈,水就变的很稀缺,而且还都很是浑浊,柏姑娘碗里的水,已经算是清澈的了。”
柏含香听闻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她好像是抓住了什么,但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抓住,她不由地放下了手里的碗询问道;“你们现在喝的都是这样浑浊的水吗?”
“柏姑娘说笑了,我们这里水已经很稀缺了,平时我们不喝水得,都是喝羊奶,只有客人来了,我们才会给他们倒水,这是对她们的一种尊敬,不满柏姑娘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喝过水了。”巴托憨厚的一笑,慢慢地解释道。
柏含香听闻再次的挑了挑柳眉把碗里的水递给了巴托道;“你喝吧!我不渴。”说完把水碗递给了他。
巴托却是摇了摇头道;“柏姑娘不远万里而来,又怎么会不渴,还是你喝吧!”
看着巴托坚定的样子,柏含香再次的看了一眼手里的水,她还真是喝不下去,叹了一口气她把碗放下道;“我自己带的有水,真的不渴,不过你们可以尝一尝我带的水。”
说完她从转身,侧对着巴托与巴婶,让她们看不清自己的水是从何处而来,然后才从玲珑手镯中取了一些瀑布的水,把它们装在玉瓶里拿了起来道;“这就是我带来的水,巴托与巴婶可以尝一尝。”
巴婶看着柏含香手里的小瓶子却是大笑了起来道;“巴婶相信柏姑娘带水了,不过这么一小瓶还是柏姑娘留着自己喝吧!”
巴托看着柏含香手中的小瓶子也笑了起来,他不认为那么一个小瓶子能装多少的水,柏含香看着他们大笑,望着手中的小玉瓶,也没有解释,只是微微一笑,站了起来,转身找到一个空碗,把空碗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