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瞑天望着柏含香脸上那晶莹的泪珠,心里突然有些心虚,这些日子以来的确是他一直都在欺负她,但是他并没有觉得这那里有什么不妥,在他的意识里一直都是强者为尊,哪怕这个女人以后会是他的妻子,只要她没有他厉害,那么他就可以欺负她。
但是望着柏含香脸上的泪珠,他很是不自在的说道;“你怎么说哭就哭啊!女人真是麻烦。”柏含香此时却甩开了他,坐了下来双臂抱头哭了起来,她知道她这样很没出息,可是她此时控制不住自己,她需要发泄。她上一世加起来也没有这几天过的惊心动魄,她太压抑了。
周瞑天看着抱头痛哭的柏含香苦着一张小脸,无措的抓了抓头,走到柏含香的身边大声的说道;“老子以后少骂你就是了,告诉老子谁欺负你了,老子替你出气。他真是不知道死活,连老子的女人都敢欺负。”
说完他扭过头眼睛泛着精光扫视着人群,躲在人群中的朱贝儿,望着周瞑天的目光,不由的往人群后躲了躲,此时她是真的有些害怕,可惜她的这一动作,完全没有逃过周瞑天的双眼。望着朱贝儿那心虚的眼神,周瞑天的眉头一挑,冷哼一声。
一步跨出就来到了她的身边,抬起手一巴掌飞快地打在了朱贝儿的脸上,眼神中冒着凶狠的目光语气阴深的道;“老子上次就警告着你,没有想到你这么的不长记性,连老子的女人你都敢欺负,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老子这次放过你,如果下次再让老子知道你欺负老子的女人,你相不相信老子让你生不如死。”说道最后一句时,周瞑天的声音突然变小犹如来自地狱。朱贝儿没有想到周瞑天的动作如此的快,她只是见到白光一闪之后只听‘啪’的一声,她就被周瞑天打了,族人们此时望着周瞑天的目光有些不善,再怎么说朱贝儿也是二长老的孙女,他竟然当着他们的面说打就打了。
朱贝儿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眼泪在眼珠内打转,她望着周瞑天一时竟然忘记了言语,周瞑天打完她好像是嫌她脏了自己的手,他用衣袖擦了擦手对着朱贝儿‘呸’的一声,高傲的少视了一圈目光不善盯着族人不屑的叫嚣道;“看什么看?老子就打她了,你们想怎地,难道也想打老子,好好想清楚,老子虽然只有两岁,但也不是你们能欺负得,顺便警告你们以后再敢帮助这个丑女人欺负老子的女人,老子连你们也不放过。”
族人们看了一眼被打的朱贝儿,又看了一眼神气的周瞑天,很快的收回了视线并没有多言,周瞑天说的也是,虽然朱贝儿是二长老的孙女,地位比他们高,但是他们也不至于因为她得罪周瞑天,因为周瞑天他们得罪不起,说不定以后他们就有事求着他了。而在他们看来这只是孩子之间的意气之争,他们也不方便插手。见众人收回了视线,周瞑天冷哼一声高傲的迈着四方步朝着柏含香走了过去。
朱贝儿见没有一个族人替她说话,不由的捂着脸委屈的哭了起来,脸色狰狞的盯着柏含香,那样子好像恨不得撕了她,由于畏惧周瞑天,她很快的就收回了视线,低下了头掩盖住自己脸上的情绪。心里却是发誓,早晚有一天她要报今日之仇,周瞑天走到柏含香的身边坐了下来,很是霸气的说道;“欺负你的丑女人,老子已经教训过了,你放心老子以后一定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休要再哭,老子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人。”
柏含香却是充耳不闻,她双手抱头发泄着自己的情绪,周瞑天看着她这个样子心中很是烦闷,更不敢骂她,一时间他对哭泣的柏含香还真是无可奈何。
神界,这是一处雄伟高大的宫殿,一眼望去只见宫殿异常的庄严,望着这个宫殿就知道住在里面的人身份一定非常的高,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站在宫殿的门口,仰着头望着远方,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此时白光一闪,一位高大的中年汉子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他浑身都散发着冷漠的气息,看着白发老人却异常的恭敬,他弯腰行了一礼道;“徐武子拜见神王。”
“起来吧!你刚才可有发现神界的异常。”白发老人点了点头,转过身不带一丝感情的问道。
“属下刚才的确发现了神界的异常,可是属下却很不解,属下每天都在巡查并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动,怎么可能还会引起神界的变动。”徐武子声音冷漠的问道。
“她当然不可能引起神界的异常,但是你好像忘记了还有一人。”白发老人边说边朝大殿中那唯一的一把晶莹透彻的玉椅走了过去。
“神王不可能,他已经消失了五千年,再说当时他、、、、”徐武子刚说道这,白发老人却突然转过身来坐在玉椅上对着徐武子摆了摆手道;“我说的并不是他,你好像忘了还有一人。”
徐武子听闻疑惑的眼神,突然变得清明了起来,他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神王难道说的是她,可是怎么可能?属下也并没有收到娄无涯传递回来的消息。
“这世上没有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你不要忘了她的身上留着她的血脉,本尊对娄无涯不放心,你亲自的下界看一看,看神界的异动是不是她引起得。”白发老人语气淡淡的命令道。
徐武子听闻恭敬的弯下腰道“是属下这就下去。”说完转身抬步就走,就在他即将消失在大殿门口时。神王的声音忽然再次的在他的耳边响起。
“如果确定是她引起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