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落的过程中,而着耳边那呼啸的波浪声,她才意识到自己还在海面上,她扭过头望着身体下方咆哮地对着她的海水,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与实际年龄不相符的苦笑,原来她还是没有逃离危险,她甚至有一些抱怨,那白色的光华为什么没有带她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再把她放下来呢?
柏含香落到海中,溅起一丈多高的水柱,她以为自己会再次的沉到水底,而这时奇迹发生了,她感觉身下一滑,扭过头去看到自己正躺在一跳大金鱼的背上,看着身下的金鱼柏含香心中一喜,她急忙的扶着金鱼坐了起来开心的说道;“是你吧!上次就是你救了我!没有想到我们还真有缘。”
柏含香说完见金鱼突然扭过头来望着她,看着他的金鱼眼,柏含香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它听懂了她话,正在她还要说些什么时,她发觉金鱼的速度突然增快了很多,它好像很赶似得,只过了片刻,金鱼就托着她来到了地势比较高的地方,上面已经站了不少的族人,柏含香从金鱼的身上跳下来,见它迅速的变小一眨眼就不见了,直到瞅不见金鱼的影子,她这才转身望着冷漠的盯着她的族人,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向他们走去,她知道现在他们一定嫌弃她玷污了他们高贵的血统。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个隐形人比较好,在大家都不开心的情况下她不能犯了众怒。
“站住,你这个灾星,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我们沙谷村怎么会突然遭到洪水的袭击。”柏含香低下头正往人群里走,朱贝儿忽然推开挡着她的族人跑了出来,瞪着眼睛厌恶地盯着柏含香语气极其地嚣张蛮横,眼中却飞快的闪过一抹算计。她就是要让族人们也厌恶柏含香,能够容不下她更好,她一直都在想怎么去除掉她,没有想到上天这么快就送给了她一个机会,心里却是得意之极。
听到这声音柏含香的脸色不由阴沉了下来,眼底的愤怒一闪即逝。她真是不知道她到底是那里得罪她了,让这么一个小女孩这么的不待见她。
余光一扫瞥见族人望向自己不善的目光,她的眼中飞快一丝不快,第一次她是这样的讨厌一个孝,不过她却并没有言语想要越过朱贝儿走进人群中。
朱贝儿见此以为柏含香怕了,一时很有气势,斜跨一步挡在柏含香的面前,盯着柏含香的目光闪过一丝得意,理直气壮的说道;“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还有脸活着,竟然三番五次的让一个低贱的种类救你,让族人们也跟着你蒙羞,你根本不配拥有这么高贵的血统。”
柏含香望着朱贝儿眼中的那摸得意,以及族人们那射过来阴深的目光,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动怒,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她真是没有想到一个孝竟然有这么深的心机,她是想让自己犯众怒,虽然她的身体内装着的是一个成熟的灵魂,但也不会让一个孩子踩到她的头上拉屎,更何况这个孩子的心是那么的歹毒。
柏含香嘴角勾起冷笑,心思迅速转换,看着那众多不善的目光,她猛的抬眼望向场中众人;
“我未来的命运的确不明了,至于我是不是灾星,我想长老们会比你更清楚,他们都没有对我说些什么,你又是什么身份,又凭什么指责我,有没有玷污我身上高贵的血统也不是你朱贝儿一人说的错,况且我只有五岁,你认为一个五岁的孩子能引来这么大的洪水吗?”由于在海中沁泡的时间过长她的脸上苍白一片,话也说的有气无力,只是那双眼睛却是清明非常,她这番话也说的合情合理,场中不乏有很多聪慧的族人,他们听了柏含香的话,不由的垂下了眼帘,再怎么说她也是他们的族人,在他们的印象中柏含香都都是老实安静的,也非常的懂事,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就如她说的那样,她怎么可能引来洪水,而且有些人以前也都受过柏天行的恩惠,一时间他们对柏含香生出了一丝愧疚。
而且谁都无法预料她以后的成就,但无论她以后的成就如何,都不会像他们一样一生都碌碌无为,这样的人还是不要得罪的好,想通这点族人们不再关注她们两个孝,而是把目光望向海中神色非常的担忧。
朱贝儿听了柏含香的话,恼怒的看着她,她不允许自己的算计就这样落空了,当即的反驳道;“还说你不是灾星,我们沙谷村以前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大的洪水。”
柏含香闻言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平静的说道;“的确已经我们沙谷村确实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洪水,但是我们村却与别存争斗过,当时你怎么不说是因为我,难道现在是因为你知道我的命运不明了,平时又很不喜我,所以才故意的这样说。”
柏含香说完见族人们已不再关注他们,她望着朱贝儿的目光突然的转冷,刹那间流露出来的一丝威严霸气让朱贝儿陡然一惊,那凌厉的眼神足以教人不寒而栗,她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抹慌张与心虚,见场中众多的族人不见关注他们,又想起那天周暝天的说,她不由的打了一个寒蝉,她可是清楚的知道周瞑天担虽然他只有两岁,但就连他的爷爷对他平时也是礼让三分,随让他是真正的天才,如果让他知道她欺负了柏含香,说不定他真会抓住她暴打一顿。想到这她不由的后退可一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柏含香很是不甘心的转身走进了人群之中。
柏含香冷漠的瞥了她一眼,往人群中打量了一圈,见没有柏天行的身影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