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好了位置，楚歌提醒道：“我这就要开动了啊？”
等秦若晶并着牙齿“嗯”了一声，楚歌的手腕就上下的抖动起来，随着牙刷的上下刮蹭，在秦若晶洁白的牙齿上面，很快就多出了许多牙膏的泡沫。
“嘶……疼。”
刷着刷着，秦若晶的身子忽然颤了一下，将牙齿离开了牙刷，含糊的说道。
“弄疼你了？”
“你轻点啊，这是刷牙，又不是刷鞋，你就不能温柔点么？都弄到上面去了。”
“我这是第一次，没有经验，不好意思了，你也配合我一点？”
说着话，楚歌的手又动了起来，放轻放缓了动作，将这两排牙从外面刷了一遍，这一次总算是没再把秦若晶弄疼。
“外面完事了，该里面了。”
楚歌还记得，秦若晶之前就这么和他说过，真是风水轮流转，没想到今天就轮到自己和她说了，也不知道那时候的秦若晶是个什么感觉，不过这事放到他的身上，着实让他觉得相当的有意思。
就像之前秦若晶给他刷牙的时候一样，他也是第一次帮别人刷牙，试了几次便发现这角度真不太好找，尽管秦若晶张了张嘴，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还真不太容易。
“我有点进不去，再张大一点？”
楚歌又将秦若晶之前和他说过的话，几乎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等秦若晶又配合的张了张嘴，他总算找到了一个舒服的角度，把牙刷又往里面伸了伸，继续刷了起来。
“仰一下头。”
“往左偏一点。”
“嘴巴再张大一点点？对对，好嘞！”
不试不知道，楚歌这真给秦若晶刷起牙来才发现，这还真是个不太好干的活，他这帮人刷牙的技术，说不定还不如秦若晶呢。
再加上秦若晶刚才喝了那么多酒，现在身子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要不是他搀扶着她，早不知道摔地上多少次了，和他之间很难默契配合，这牙就更不好刷了。
不过，楚歌一点都没觉得麻烦，就算再刷个十分八分，他也不会腻歪。
对秦若晶不断发出一声声指令，看她配合着做出相应的动作，这真的很有意思。
毕竟，从他给秦若晶当假男友开始，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秦若晶要他做这个做那个，谁让人家是老板呢？
既然楚歌是给人家打工，只要老板不过分，那他当然就只有服从命令的份儿，现在可好，终于轮到他要求秦若晶这样那样了，这种感觉……他当然很开心了，还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报复的感觉。
终于，楚歌将秦若晶那两排洁白的牙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刷了两遍，又将目标对准了她的那条丁香小舌。
一来，他还记得秦若晶有刷舌苔的习惯，二来，他觉得给秦若晶刷牙是件特有意思的事，还真就没刷够。
再有就是，他作为一个烟民，嘴里肯定多少都会有点烟味，秦若晶帮他刷牙的时候都没嫌弃他，等明天秦若莹走了，他也就不用住在这里了，今天就当是再好好感谢一下秦若晶吧。
沾满了白色泡沫的牙刷，落在了秦若晶那条丁香小舌上面，楚歌前后刚动了几下，秦若晶却忽然干呕了一下，一手抓住了楚歌的手腕，另一只手捂着胸口，吐了一大口泡沫出去。
紧接着，她就拿起了牙缸，含了一大口水，使劲的漱了漱口，气喘吁吁的喘了起来。
楚歌赶忙轻轻拍了拍秦若晶的后背，问道：“怎么了？没事吧？是不是想吐？”
秦若晶摆了摆手，“别拍，别拍，本来不想吐，你这么一拍我反而不舒服。”
说完，又没好气的白了楚歌一眼，表情很纠结的说道：“都说了让你动作小一点了，刚才你都快杵到我嗓子眼里面了，我这小舌头都泛着恶心。”
听到秦若晶这么说，楚歌挠了挠头，干笑一声，歉意道：“第一次，没经验，见谅见谅。”
秦若晶缓了一会，楚歌又帮她洗了把脸，这一次倒是没再出现什么情况，安然无恙。
同时，楚歌也确定了一件他刚才就想确认的事情，在秦若晶刚才洒水的地方，上面确实多少还有点水迹，楚歌心中的那点怀疑，终于彻底消散了个干干净净。
帮秦若晶洗完脸，楚歌自己也洗了一把，便扶着她返回了卧室里面。
关了灯，上了床，楚歌钻进了被子，伸了个懒腰，就背对着秦若晶侧躺了过去。
现在他能要做的，就只是老老实实的睡觉了，也算是站好这最后一班岗，等秦若莹离开了，他就要和秦若晶商量一下，结束这售后服务的事情了。
给人当假男友，挡箭牌，其实也算的上是个苦差事。
不过，他刚闭上眼睛，秦若晶就在床上翻了个身，一只手搭在他的右手上面，呢喃道：“楚歌，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听到秦若晶这么说，楚歌不由微微一愣，秦若晶这是搞什么，该不会是喝多了现在想吐的节奏吧？
还是说，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有点假戏真做，对自己真的有了感觉，想到明天自己就要离开有点舍不得了？
不管是哪一样，楚歌都觉得自己有点消受不起，毕竟秦若晶显然不是可以一夜fēng_liú的合适对象，要是真发生点什么，等明天她酒醒，天知道会惹来多少麻烦。
至于真的和她在一起，楚歌就觉得更不可能了。
别说他心中始终还惦记着司徒影，对他和司徒影的重逢还抱有幻想，就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