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女与五乘从来不对付,可当年她是杏桥山的青藤仙子自然有看不惯五乘的资本,可现如今,五乘阴森的说:“狗尾巴花。你再呱噪,贫僧赐你一死。”
山女嫣然一笑,躲在我身后调皮的说:“求杀,你杀了我,方航哥哥也不会活,不管你在搞什么阴谋只能竹篮打水一场空,”山女骄傲的挺着胸脯,确切的说:“你不但不敢杀我,连打我都不敢。”
“呵,牙尖嘴利,当心一辈子嫁不出去。”
“没关系呀,有人愿意娶,无论我怎样他都会娶。”
“别吵了,”我赶忙拦道:“几年不见我有许多疑惑,单独聊聊?”
“善。”五乘也不愿与山女多纠缠。打个响指向后屋走去:“那个猪头,将他抱进来,卑贱的小草你不准进来,贫僧不敢动你可打自家徒弟从不手软。”
山女皱着鼻子冲我吐舌头:“谁是猪头?”
我们都看向彭叮身边茫然不知的石宙。
后屋。闭门,五乘手起刀落割破了石宙的手腕,放满一碗血才让他离开,他揭开木桶盖又堵住我的眼,检查过那些草药后便将血倒了进去:“我猜的没错,这三爷必须先给你解毒才能拿你入药,师父去的很及时。”
你他吗再晚去一阵我才真是平安了。撇撇嘴,心里不屑却还要顺着他的话说:“是呀,多亏你及时赶到。不过那三爷可真厉害,什么来历?”已更新
五乘说:“茅山的老哑巴。我也没想到他居然有如此身手,当初我还想冒充他却懒得学手语,这才挑上了大爷,不打最弱的,师父就挑个最强的。”
我再次询问道:“那二爷呢?也是一般厉害?”
“能来这里的就没有弱者,道士周身缭绕仙云,和尚脚下绽放莲花,可鬼市亡魂极多,沾染便不得好下场。没有三分本事谁敢坐镇此地?也就是也因为这个师父才能冒充大爷,那些暗地里捣鬼的教派轻易不会造访,他们也担心惹上一身骚呢。”
我又问:“你们三位爷平时不交流?”
“当然不,师父都躲着他们,所以这两年时间才没露出马脚,如何,师父是不是很厉害?”
厉害个蛋,那两位也躲着你呢!我点头奉承:“厉害,真厉害!先别说这个了,我爷爷呢?”
五乘坐在床上:“不知道。”
“你来这里是不是找他?”
“对。”
“鬼市有什么秘密?为什么你们确定我爷爷会在这里?”
“你们?”
我急忙打圆场:“许多人都说鬼市能做到一切。”
五乘随口道:“那也是普通人想要的一切,但如果你爷爷想死而复生,除了鬼市师父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具体的原因你不要细问,师父在这里等了两年,现在看来是想错了。”
我点点头不再纠缠:“乐正林是谁搞出来的?”
“谁是乐正林?”
我沉默,有种被针戳破的心脏的难过,怔怔的过了片刻,又有种要哭的念头,救我护我教我的爷爷,居然搞出另一个我要将我取代,曾经我对他有多依赖,这一刻就有多悲痛:“五乘大师,如果我真的拜你为师,你能否帮我对付爷爷。”
“你早当我是师父只是叫不出口,我一直在对付你爷爷只是还没取胜。”
我说:“当初我去方家投胎,原本的生魂被爷爷取走,如今长大名为乐正林,爷爷要让他杀掉我。”
“原来如此,”五乘肃穆庄重的点头:“我知道你爷爷要做什么了,那老家伙可真没人性,放心,师父帮你处理。”
他说的简单干脆却让我有种轻飘飘不敢相信的感觉:“真的?我一直想不通,你俩可是过命的交情,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同路不同心吧,我可以将命给他,他也可以舍命救我,但归根结底是我们不将命当回事,生命对于我们来说就如金钱对于你们一样,想要却也不至于重要,”五乘抿着嘴摇头淡笑:“过命的交情并不是好交情,我是和尚他是道士,都将梦想看的比生命重要,其实不光我和他,小春与忠忠就是我们的翻版。”
“谁?”
“陈春峰与牛精忠,他们二人也不对路,只是力有不逮,搞不出我与你爷爷这么大的阵仗。”
我哑然失笑,一个暴躁如雷精瘦老头,一个气宇非凡的文雅儒士,居然叫小春和忠忠,有机会我非得耻笑他们:“那你们怎么称呼我爷爷,他也有外号?”
“凤凤呗,这还不够恶心?”
“他们怎么叫你?”
五乘傲然一笑:“叫爹,不叫就打。”
吹牛逼吧,这些人都是背后拆台的本事,我问道:“那什么,前段时间我见到牛哥和陈爷爷了,不过没聊几句就分开,陈爷爷正带人满天下追杀牛哥呢。”
“对,小春执念最深,若是路行对了反而是我们四人中走的最远,我和忠忠在他手下吃亏倒也不无道理。”五乘神神秘秘的问:“你猜他带着谁来追杀我们?”
“我爷爷?”
“扯淡,你爷爷与陈春峰搭手可打不过我带着忠忠。”五乘正色道:“我怀疑那人是你爷爷的师父。”
我惊呼道:“杨四省?他还活着?天呐!”
“什么杨四省?”
“我爷爷的师父啊,他说自己的师祖能对付半个省的高人,他师父就能对付四分之一个省,所以让我尊称他师父为杨四省。”
五乘捂着肚子狂笑:“你爷爷算盘打得真好,这样算来往前数十辈,他们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