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娘大怒:“我徐家与你何干?”
咔嚓!霍青嬅一脚将柱子都踹断。
其他人捂着头避开,屋顶别塌下来。
掀桌算什么,这徐家也不稀罕,霍青嬅怒老虔婆:“我在准备殿试,徐将军跪那求的烦人,我念他一片孝心,没想到你老妖婆在作,影响我心情若是考不上状元,我拆了徐家!不信你试试!以为徐将军能挡住?”
皇帝都挡不住徐将军哪行。
大家回味徐老娘的态度,果然有问题。
咱不说弄死了,就是娶个将死的呢?或是两家谈好。
比如李家姑娘被继母谁卖了,徐老娘可是徐敬诚亲娘,失心疯吗?
真查还是可以查到的,所以,徐敬诚悄悄在外边娶妻,如今不是没事了?
然后徐老娘换着花样作,徐敬诚真的不是亲生?
徐家、现在可紧张、背了老大一个锅。
李兰若是考不上状元,凭啥找徐家呢?可废太子坐这儿,徐家逃得掉吗?
徐老娘:“你别嚣张!”
霍青嬅:“你还没投靠妖妃,妖妃昏君也保不了你!”
屋顶摇摇欲坠,好像昏君,都被垂拱而治了,徐家还到不了那层次。
徐敬诚应该能参与,但徐敬诚与徐家关系不好。
徐敬诚知道老娘险恶用心,以后还能孝吗?
徐老娘坐地上喊徐敬诚。
霍青嬅去踢小儿:“打你儿子绝对是管用的。”
其他人都无语。你欺我、我打你儿子,就看谁更强。
大家都觉得,李会元是替徐将军出气啊。大家心照不宣就好。
其实,徐老娘这德性,很多人要帮徐将军。徐将军前三十年有多苦,才会苦哔的一心在龙骧军?
他不知道吗?只是做儿子的,咋整?
当然,现在徐将军还是挺厉害,一个人、就得听老娘,有了老婆孩子,大家都理解。
霍青嬅和boss走了。
留给徐家还是颤抖。找徐敬诚闹就行?真是没惹到厉害的。
皇后也厉害,但废太子更厉害,徐家还是老实点吧。
其实最不老实就是徐老娘,她起头,别人还不得分点好处?徐老娘也是借更多人,掩盖她目的。
这种事儿,其他人琢磨着,细思极恐。
平康侯府,来了几个客人。
霍青嬅没空理,叫人领着他们转,这么大府邸,转晕就对了。
几个要一块殿试的,以后也可能同朝为官,对于李会元,也挑不出错。
老护卫临别指点:“府里再大,殿下也就住那一处;路再复杂,只要沿着一个方向就能走出去。想出去时就少看别的风景。”
这三月,平康侯府多美,以前经常设宴。
这些没名气、算寒门的士子,不被诱惑才怪。
傍晚的风有点凉,一吹,几个清醒了。
前路复杂,只能沿一个方向?一旦被风景迷住,就出不来了。
似乎挺简单,士子,到底求什么?
长夜漫漫,霍青嬅和boss盖着被子聊天。
习惯了,这就像宿舍夜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琐碎,要不然再作一曲。
古曲、名曲其实挺多,可以说借鉴,可以自己表达。
然后就睡着了。
席澹看她睡的甜,女孩这样子真的好甜,犹如枝头的果子,犹如山间的清泉。
亲亲她额头,一夜到天明。
早上起来,霍青嬅精力十足,拉着boss、反正府里大,跑一圈就五里,跑两三圈,府里就转遍。
风吹花落,流水春去,猫在笼子里可怜,狗都养肥了。
他们主人是不敢来了,或者酝酿大招,奇人、传承那么久,应该还能作一两波。
霍青嬅看看书,状元这玩意,最终得皇帝点。
殿试,京城无数人盯着,废太子和李兰一块进宫,宫里有点晃。
皇帝看到废太子就头疼,反正殿试不一定皇帝在。
皇太子也不敢,重臣说,垂拱而治,他们在就好了。
当然,废太子也是殿下,殿下主持殿试,一点问题没有。
虽然殿下在,众臣还是认真看李兰答题。
这策论有点刁钻,想必诸位、书读得多是不会怕的。
几位东张西望,如何能考更好、狙击李兰、一个废太子的男宠。
今儿、各方力量都来了,犹如一场对决,这题若是答不了,李兰就完了。
李兰答题很快,乡试会试都有统一的字体,殿试可以随意发挥,所以,李兰这字,就吓飞了几个大学士。
江南怎么整?当然是杀过去,什么奇人都该受教化。
所以,杀是一步,教化是一步。
纸上谈兵不容易,真正去做更不容易。
答完,霍青嬅就交卷了,然后与boss坐在一边,烂柯。
众臣一块看李兰答卷。
不管怎么说,要胡扯自然行,但,目前找不到比这更合适的。
甚至派合适的人去,就能做到,下一步,是不是商量人选了?
其实,大家都知道废太子去最合适,但、万一废太子在江南呆舒坦了,皇帝又不舒坦呢?
垂拱而治,至少目前还是要考虑皇帝的心情。
最后,就商量出个人选,这事儿,保密,可以着手了。
大家似乎忘记,皇帝、宠妃、还用那些人。
这等于去抄他们老巢,算啥意思?
当然,皇帝的事没证据,这种功还是要立的,收服了他们不是更乖乖效力?
谁想的都挺好。趁着废太子在,那些若是闹大了,不是废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