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爱她,就不要让她踏入影视圈!”老石固执地道。
“为什么呢,老爸?”八昱问道。
“为什么,不为什么,因为你们奶奶生前说的!!”四懿老爸,大孝子石实心道。
“哎,不知道懿儿现在怎么样了,适应吗?”四懿妈妈颜玉玉焦虑地道。
“不用太担心吧,老爸,妹妹身后毕竟有那么大团队在辅助她!”八昱道。
“团队个屁,他们只是盯着一颗摇钱树而已!”老石说了句粗话道。
“四懿,你的英语和法语,哪个更棒呢?”梅年轻的导演正皓问道。
“口语应该是法语最棒。”四懿道。
“不知那个蒋兆里是怎么回事,派的拍摄的团队没有一个会法语的,他们来巴黎干啥也不知道,如同一群聋子一般,我还得照顾这批人的吃喝拉撒啊!”梅正皓道。
“啊,他们啥也不会,他们在巴黎如何生活啊?”四懿惊异地问道。
“钱多人傻,钱多人胆大啊!真是不可理喻的世界!”梅正皓道。
“尊敬的各位旅客,您乘坐的本次航班hu2019即将降落夏尔戴高乐国际机场。”播音系统又一次响起。
“尊敬的各位旅客,您乘坐的本次航班hu2019即将降落夏尔戴高乐国际机场。”播音员第二次播音。
“尊敬的各位旅客,您乘坐的本次航班hu2019即将降落夏尔戴高乐国际机场。”播音员第三次播音。
“导演,要到巴黎了吗?”四懿看着梅正皓,轻轻地问了一句。
“是的,四懿。”帅气的梅正皓露出洁白的整齐的大牙齿,依然微笑地对四懿道。
“四懿,看,飞机穿出云层了,开始降落了。”梅正皓指着舷窗外道。
“啊,是吗?”四懿立即往舷窗外看。
飞机平稳地向地面飞去,能够看到地面的绿绿的山,看到较大的湖,看到如一条带子的地面公路,以及地面上爬行的甲壳虫的车子。
“导演,地面的房屋也能看清轮廓了呢。”四懿看着舷窗外对年轻的导演梅正皓道。
“是啊,肯定看得清楚啊,我们目前飞行的高度估计低于6米吧。”梅正皓道。
然后飞机急速的向下滑行,四懿甚至可以看清地面上长长的白白的跑道了。
四懿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飞机开始慢慢地收机翼,机翼片慢慢地收回飞机的翅膀里,伴随着“嚓嚓”的声音。
然后,听到一巨大的触地的响声后,飞机的轮胎冒着青烟开始在地上奔跑,飞机在长长的跑道上飞快地滑行。
待飞机停稳之后,机舱门准时打开,四懿和导演及随行拍摄团队跟着不同肤色的人群走出机舱。
在行李旋转传输带的最外边等待大包小包的行李,一出飞机,来到地面,四懿觉得耳朵啥也听不见,只见人们的嘴巴在动,不知道人们在说些什么。
四懿觉得特别奇怪,自己的耳朵怎么啦?怎么会听不见任何声音呢?
耳朵里只是轰鸣声,四懿甩了甩耳朵也无济于事。四懿非常着急,也非常害怕,心想到难道坐一次飞机付出的代价是让耳朵变聋吗?
当旋转盘里的被经验丰富的梅正皓系着着红红颜色的袋子的箱子转到四懿和导演身边时,梅正皓麻利地把行李箱抓到转盘外面的空地上。
四懿和导演旁边拍摄团队也学着梅正皓的样子,快速地捞起转盘中自己团队的行李箱。
然后,扛着大包小包的导演和同期抵达拍摄团队大声的交流后,决定搭乘计程车前往巴黎市区。
在通道排队后,四懿和导演及拍摄团队一行人坐上去市区的的士。
这时,四懿发现自己的听力恢复正常,心里一阵狂喜,原来坐飞机让人短暂的失聪。
“导演,你刚才下飞机时,能听见别人讲话吗?”靠着导演坐在计程车的四懿好奇地问道。
“能啊,你怎么啦?”导演笑笑地看着四懿道。
“那刚才我怎么听不见你们说话呢?”四懿越发奇怪地问道。
“你是头一次坐飞机吧,遇到差一点的航空公司的飞机,耳朵被巨大的轰鸣声把耳朵震聋了。”梅正皓微笑着解释道。
“导演,那你怎么做到下飞机后依然能够听到呢?”四懿又一次问道。
“哈,这个啊,是靠经验的,很多人用的是棉花球塞进耳朵,或者听音乐缓解巨大的轰鸣声的。”梅导演耐心地解答道。
一大拨人乘坐的计程车在世界著名的浪漫之都巴黎穿梭着,四懿看着窗外,似曾相识,但也有些陌生的感觉。
巴黎大街的那些大理石的外墙和自己曾经去过的上海很相似。
四懿看到的不同肤色的人走在大街上,上海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人居多,而巴黎正好相反,这里毕竟是国外。
导演和计程车司机交流着去四懿寄宿的家庭——巴普蒂斯特雅克米诺琳达太太的家,导演拿出琳达太太家的门牌号码递给司机。
导演和司机的对话,四懿是完全听得懂的,后面的那些拍摄的团队却是一脸懵逼,看上去也非常拘束,他们不知所措地望着巴黎大街来来往往的人群。
蒋兆里不知道到另一个国家生活的艰难,语言就是生活的拐杖,但是他派的这群人却没有任何拐杖,这是蒋兆里这个一心想赚钱的家伙没想到的。
或许这群人根本不可能按照蒋兆里的想法改变石家三小姐石四懿。
在这陌生的国度里,因为这些人连法国的语言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