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一个女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一定认为她是看上我了,但如果是一个男人,我就觉得自己瘆得慌。
“你看什么呢?”
“我感觉你整个人都不同了,刚才看见你,我发现你的身上有一阵金光,还有,你好端端的为什么带着眼镜啊?”
学道之人身上的气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同,当初我见到九爷的时候,也觉得他身上有些金光,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气。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说我,心里隐隐的有些高兴。
“最近眼睛有点近视,所以就带眼镜。”说完了之后,我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打着哈哈。
我并没有说实话,因为我觉得李克斌有事瞒着我,我也并没有把话给讲明白。
他可能也感觉到我有所隐瞒,只是笑着过去,并没有多说什么。
李克斌在我的房间里面呆了一会儿,聊了一会儿天,就走了。
在他走之前,包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十三,那么多年没有见,我知道我们之间多多少少会有些隔阂,但是你相信我,我一定不会害你的。”
要是换在以前,有人跟我说这句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点头相信,但是在经历了李瘸子的事情之后,我哪有那么多命去相信每一个人。
我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我知道了,现在天色很晚了,怎么样,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早点休息吧。”
谢过了我,李克斌朝着我挥了挥手,便走了。
房间之中很快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着呆,好不容易等到困意来袭,洗漱了一番,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醒来先去山上打坐了一番,满身是汗的回到了店里,就看见有两个人站在我们的店门口。
一个人穿的严严实实,口罩墨镜还有一身羽绒服,另外一个人则是带着黑色帽子。
我走了过去:“不好意思,请问两位找谁?”
走进了我才发现,原来这两个人,带着帽子的是男人,那男人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翘着兰花指,一脸不屑的打量着我,穿的一身严实的是女人,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就低下了自己的头,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你谁啊?”那男人翘起了兰花指,娘里娘气的说道。
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些没有阳刚之气的男人,这两个人看起来都不像是什么好人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出门去了,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就好了。”
九爷这阵子每天早上都会出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一听见九爷不在,那女人看向了娘娘腔:“如乔,大师不在,怎么办?”
原来那娘娘腔叫做如乔啊,名字还挺好听的。
如乔安抚的拍了拍女人的手,但是在看向我的时候,又露出了那副傲气的表情:“喂,九爷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我懒洋洋的说了一句,打开了店门,走了进去。
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两个人肯定是惹上了什么脏东西,所以才要找九爷的,光是从他们身上散发着的那股鬼气我就知道。
他们两个人紧随其后:“那你是谁啊?”
“我是他的师弟。”我看也不看他一眼,坐在了位子上,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然后拿起桌子上的纸开始折起来。
“你是他的师弟?那么年轻?”听到了我的话,如乔的眼睛猛然的一亮,“那你是不是也会一点道法?”
我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颇有一种故作深沉的样子。
“大师,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我的眉毛微微的一挑,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我想知道,你知道如何把邪婴给超度了。”
一口气上来,我差点没背过气去,有些诧异的看向了如乔。
邪婴,顾名思义,就是邪恶的婴灵,说的再通俗一点就是古曼童,但古曼童是一种精灵,邪婴却是真的邪灵,招财招运的效果逗都比古曼童要强得多,娱乐圈的很多艺人倒是养这种东西。
邪婴要取胎死腹中一尸两命的那种,在母亲死之前必须是充满怨气,这样的邪婴才好炼化。
怪不得这两个人身上的黑气那么浓厚,原来是因为邪婴的鬼气,可是如乔的印堂还好,至少没有什么黑气,那说明那邪婴是这个女人养的。
“你们竟然养邪婴。”我皱起了眉头,“这东西可以要反噬的,要是日子久了,很有可能被邪婴给害死,我问你们,你们最近是不是运气很倒霉,走路摔跤,喝水被呛,就连上个厕所,厕纸都会不翼而飞。”
听到我说的话,两个人都很明显的震了一下。
“那大师知道有什么办法破解吗?”一边说着,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厚厚的红包放在了桌子上,“这些就只是定金而已。”
这红包的厚度,里面至少装了百千万,不得不说,像我这样穷苦的人,看到这么厚的红包,心里微微的一动。
轻轻咳嗽了一点,放下了手中的折纸,我看向了那个女人:“这位小姐,麻烦把你帽子口罩墨镜全部都摘下来可以吗?”
女人看向了如乔,在看到如乔点头之后,才把脸上的这些东西全部都拿了下来。
在看见女人的样子之后,我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
如梦!这不是电视上的那个大明星云梦吗!她怎么会在这边?
看见我直勾勾的看着她,如梦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鄙夷,一脸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