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岛上吭哧吭哧努力地提高着生活品质,岛上的一切也都朝着我理想中的方向前进着。
但是,在我即将收割水稻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岛上来了人。
我一直都很明白这几年不能去外面,所以偶尔遇上了轮船在沙滩不远处经过的时候,我都会下意识地往后退,好怕被发现,被好心的人带回去,我还没有做好回去的准备。
因此当我在沙滩附近发现了一伙陌生人,我已经紧张到全身发冷,手脚哆嗦,下意识的想要往家里逃跑,好像这群人是洪水猛兽一样可怕,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断的安慰自己,不会那么凑巧的,他们只是路过的,不是来抓我回去的,我杀人的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就算是警方贴悬赏,我的外貌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哪怕是亲朋好友都不一定认出来。
我有些苦涩的摸着满头凌乱的短发,为了方便丛林生活。我直接把齐腰长发割成了长短不一的小短发,全身肌肤伤痕累累,脸上因为在窑炉前被高温熏烤的皮肤皲裂,我这模样就连自己都认不出来自己,何况是别人?
即使这样安慰自己,我的担心还是如影随形,或许是做贼心虚,我潜意识里总觉得这伙人会对我的生活造成重大影响。
我按捺下想逃走的恐惧心理,躲在树丛里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有一艘小型的轮船,静静的停泊在沙滩不远处,估计不是路过的,而是特别来到这里,因为我发现他们在不断的从轮船上面往岛上搬运东西,甚至还有一些帐篷。
看起来他们这是要准备长住的架势,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我现在的荒岛离青城并没有多远,因为从这些人的说话声音里我隐约听出青城的方言。
完了,我知道,这些人如果来自青城,那么我在青城杀人的事情应该会听说,我知道我平静的逃亡生活要到此结束,也许我要浪迹天涯,也许会接受法律的审判,像我这种故意杀人的行为恐怕要判无期,甚至是死刑都是有可能的。
我失魂落魄的往家赶,我的心情低到了谷底,看这伙人的举动是要长住,我该如何继续接下来的生活?和他们和平共处?还是另寻一处躲起来。双视人生
贪玩的黑狐狸也发现了那伙陌生人出现在岛上,在它打算狂吠警告那伙人的时候,吓得我马上把它给拽回家。
“这伙人这么多,而且说不定还有武器,你千万不要去惹祸上身”我摸着黑狐狸的小脑瓜严肃地说道。
黑狐狸似懂非懂地看着我,好在它明白我的意思,舔了舔我的手心,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好像在告诉我绝对执行,一定不能让外面的人发现我们的存在。
我继续爬在山谷的顶上,从上往下近距离的观察着这伙人,看这些打扮不像是游客,倒像是来考察的,应该不是警察。
我心里放松了一点,只要不是来抓我的,我就不用过于紧张了,我看了一下大概有6个人,统一穿着黑色的迷彩服,带头的是一个体型魁梧的男人,此人一直在低头看着手里的一份文件,偶尔有人过来请示也没有抬头,只是嘴里随意的发出了一些指令,然后那些人就鞠躬离开。
不在乎身边人的感受,就连谈话都不给他人一个眼神,这代表此人是一个一意孤行的人,而从其他人的问询态度来看,90度的弯腰说明他在这个六人小队里威望很高,要么是某一领域的权威,要么是武力值秒杀众人,我更偏向于后者的判断,此人属于极度危险。
我需要做点准备工作,我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虽然我的身份比较尴尬,但是我可以为自己编一个海难的理由,所以我没有身份证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告诉自己我没有什么好惶恐不安的,我现在要表现的是对于他们的到来一无所知。
我回到了大溶洞前面,把埋在地里的最早编织的那块红宝石挖出来,带回家里之后,我把泥糊满了整个宝石外面的编织藤条,秉承着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把身上仅带的一把匕首也埋在了树林里一处偏僻的地方,然后把刀柄里的刀片留下来塞在裤头的一处暗缝里。
做完了这些我带着黑狐狸躲进了大溶洞里,羊咩咩因为有自己的族群,偶尔会和族群在一起,所以我就直接把它放回了山羊出没的地方,大溶洞对于羊咩咩实在是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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