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我有些不明白,我们在商洛修整,便是为了掩人耳目,好攻上华山!可为何现在外面都知道了古门即将攻打华山?”顾川道。
“自古华山以险著称,若为偷袭,须由黄神谷攀上北峰。古人施钩梯而上华山,以松柏之心为博,箭长八尺,棋长八寸!可见何等艰难!”齐邈道。
“但若是其他门派知道此事,赶来救援,又当如何?”顾川道。
“红叶舵主不必担心,华山山高水远,他们若是不带许多人手,如何能敌古门?若是带了许多人手,府内必空!我已差李乐密切关注此事。”齐邈道。
顾川鞠了一躬:“齐大先生,高瞻远瞩,在下折服。”
“我看你们几人最近好像不太对头。”古仲吕道。
“门主观察入微,各个舵肿圆幌嗤,处理事情时便有了矛盾。”顾川道。
“此时是最重要的时候,不要先起了内讧!”古仲吕道。
“属下知道,定会好好处理此事,不会有误门主大业!”顾川道。
......
乐羽虽不忍离别,可联合之事刻不容缓!
“羽儿,才奔波至此,又要上路,真是辛苦你了!”上官徵特来送行。
“上官伯伯言重了,乐羽定当不辱使命!”
“此番前去,你一定要小心!”上官嫣道。
“嗯,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
乐羽俯在上官嫣的耳边,轻轻道:“我还没走,就已经开始想你了。”
上官嫣脸一红,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乐羽上了马,又回头望了望上官嫣。
上官嫣点了点头,朝他挥手...
一匹枣红骏马从上官堡疾出,这马长鬃飞扬,四蹄翻腾,是上好的良驹!
这次马背上的不再是上官言,而是乐羽!
上官嫣将自己的好马给了乐羽,希望也能带给他好运!
“驾!驾!”
“马儿,跑起来吧!”
......
黄钟这几日正为古门的事忙的焦头烂额!他一人的力量实在微不足道,他也正苦于怎么游说各门各派共同抗古!黄钟虽年少成名,但论名望还是远远不及上官徵等前辈。
“之礼,各大门派作何回应?”黄钟道。
“碧海庄与唐门素无来往,故秦陌并未去唐门;春谷堂马堂主病重,无暇顾此;天龙帮言掌门似乎对庄主昔日替乐羽讲话,颇有微词,故并未表态。”严之礼道。
“华山呢?”黄钟道。
“卓掌门表示与上官堡共进退。”严之礼道。
“那上官前辈可回到了上官堡?”黄钟道。
“秦陌说他在春谷堂停留几日,便再次赶往上官堡。”严之礼道。
“时态紧急!你亲自去一趟!”黄钟道。
“是,属下这就准备,马上出发!”严之礼道。
“素问上官前辈好扇,你可去挑选几把精美的扇子一并带去。”黄钟道。
严之礼点点头,“属下告退。”
......
血海深仇自比天高,可割舍儿女情长又谈何容易?
这才一日,便不得不再次离开上官嫣。
乐羽连天赶路,身体已有些吃力!
前方正好有一个茶棚。
吁~乐羽缰绳一拉,马便停了下来。
“小二,将马儿喂好,再给我一斤卤牛肉!”乐羽道。
“好咧,客官请坐。”
乐羽刚落座,便见前面一人一袭蓝衣,正在喝酒。
这不是?乐羽站起身。
“唐兄?”
那人转过身,只见他愁云密布,正是唐云飞!
乐羽笑道:“这可真巧!能在这里遇上唐兄。”
唐云飞已惊出了一身冷汗,“你,没死?”
“哈哈,唐兄放心,这光天化日,鬼也不敢现身的!”乐羽道。
唐云飞点点头:“你没死,很好。”
“唐兄这是要去哪儿?”乐羽道。
“出门办点事。”唐云飞道。
“唐兄可听说了古门的劣迹?”乐羽心想,若是能拉拢了唐门,实力必定大增!
“略有耳闻。”唐云飞道。
“古仲吕心狠手辣,残害许多中原武林人士,必当诛之!”乐羽厉声道。
唐云飞抿了口酒,淡淡道:“自古兼并常有,即是中原武林门派兼并也不难见,死伤则更是无法计量。”
“你!”乐羽想不到他将别人的生死说的如此轻描淡写。
“许多事情,见得多了,你也就习惯了。”唐云飞道。
“若是古门入侵唐门,你也会如此不痛不痒吗?”乐羽冷冷道。
“呵呵!”唐云飞冷笑一声:“若我唐门被犯,我唐门弟子必当奋力抗敌,死而后已!”
“不过,唐云飞话锋一转:“若是技不如人,又有什么好说的?既入了江湖,不是我杀你,便是你杀我,一只脚早已踏入了鬼门关。”
“很好...我想唐门正因为没有立场,冷血无情,才能做到置身事外!”乐羽狠狠道。
“客官,您的卤牛肉给您备好了,您的马也喂好了,这马的食量可真惊人啊!”小二感叹道。
乐羽接过卤牛肉,道:“既然道不同,何必为谋?乐某告辞!”
唐云飞回头望去,乐羽已一骑绝尘!
看他的方向必是前去碧海庄!
唐云飞扔出一锭银子:“将我的马也牵来!”
......
古门既已放出风声,卓奕衡即使坐拥天险,又怎能不慌?
古门行事诡秘,此次故意露出风声,不知有何阴谋!
但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