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您的伤好些了吗”此人是羽扇舵主齐邈,为古仲吕的谋士。
“魔笛的力量并非浪费虚名!”古仲吕似乎仍心有余悸。
“属下该死!未能护得门主安慰!”飞剑舵主易中行道。
“哼!那该死的乐什么羽,定要杀了他为我兄弟报仇!”快鞭舵主司马卓冷冷道。
易中行笑道:“给门主的魔刀击中,掉入大海,岂有生还之理?”
“我让你们做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古仲吕道。
“一些小门小派,不堪一击。”易中行道。
“顾川正在处理逍遥门和武灵派的事,相信过几日就能回来了。”司马卓道。
“很好!”古仲吕道。
“门主,我们已经兼并了不少门派,实力大有增进,不知道下一步是?”易中行道。
“华山!”古仲吕道。
“华山?”司马卓一惊。
“司马兄何故如此胆怯?”易中行讥讽道。
“胡说!门主亲自出马,我有何惧?”司马卓厉声道。
“相信许多人都已相信新任武林盟主死在我的手上,现在正是他们最脆弱的时候!不趁此一网打尽,更待何时!”古仲吕道。
“门主,是否由我和顾川去摆平卓弈衡?”易中行道。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齐邈道。
“如何攻心?”易中行道。
“我这里有一封信,易舵主困惑时不妨拆开一看。”齐邈道。
易中行接过信:“好!多谢齐大先生!门主,属下告辞!”
......
乐羽再次睁眼时已经是次日的黄昏。
我不能呆在这里...我...咳咳咳...我要回去!
啊!乐羽突然一声惨叫!
南宫沐听到叫喊声,连忙跑了进来,把药放在桌上。
只见乐羽从床上滚到了床下,她上前将乐羽扶起。
咳咳咳...我...我的武功!
南宫沐面露难色,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乐羽抓住了南宫沐的手:“告诉我!我的武功怎么了!”
“疼...”南宫沐咬牙道。
乐羽放开了手:“为什么...我为什么...”
“你...你的武功...全失...但你能保全性命已经十分难得了!”南宫沐支支吾吾道。
“武功全失?”乐羽盯着南宫沐。
“不可能!你在骗我!”他喊道。
南宫沐突然很害怕,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没...你...”
乐羽冷笑几声;“呵呵!没有武功,我活过来又有何用!”他一拳锤向地面!
伤的只是他的手。
“你别这样!只要还活着,就没有不可能的事情!”南宫沐喊道。
“我不知道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既然你活了下来,就该好好珍惜!”
乐羽低下了头:“对...对不起...”
“你要好好休息,你的伤势还不稳定,养好身体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南宫沐道。
吱呀一声,南宫沐已关上了门。
现在是完全属于他的空间。
他透过窗和墙的隙间,看到了摇摆的树叶,以及那微弱的光芒。它就这么随着风摆动,仿佛任何一股力量都可以左右它的生死。而他现在,是不是就像那叶子一样,任何人也可以左右他的生死?
......
“庄主,我们已在泉州海域搜寻了数日,却一无所获!盟主怕是...”严之礼道。
“继续搜!另外古门的分舵现在何处?”黄钟问道。
“古仲吕已经撤出泉州,看来他们也元气大伤!”严之礼道。
黄钟沉默了一会儿:“盟主落海的事有多少人知道?”
“古门故意散播消息,不过这些人大多被我们灭口了,还有些应该也被上官堡的人处理掉了。”严之礼道。
黄钟点了点头:“做得好!此事若是众人皆知,中原武林怕是一盘散沙,一击而溃!”
“这件事知道的应该只有上官堡,天龙帮还有我们。”严之礼道。
“上官前辈还在泉州吗?”黄钟道。
“上官堡主昨日已前往上官堡。”严之礼道。
黄钟叹了声:“唉!该和上官前辈谈谈才是!其他人都离开泰安了吗?”
“是的,上官堡主告知众人古仲吕已离开泉州。”严之礼道。
“知道了,你们继续搜!我不说停,谁也不许停!”黄钟厉声道。
......
又有谁能承受这连连的打击?乐羽像个活死人般,睡觉,吃饭...眼神呆滞,看不到一点生命力。他是可以起来的,只是他不愿意,他想就这样躺着,甚至宁愿死在大海中!他本以为找到了魔笛就可以报仇雪恨,却没想到落得如此田地!
黑夜给不了他慰藉,然而是白天,在阳光的照耀下,他也感觉不到丝毫的暖。他的豪言壮语,他的雄心壮志,他的武功全都在他被击中的那一刻消失了!年少轻狂,意气风发的他从最高点跌落!他的身体虽然活了过来,可是他的心却还是死的,任凭多好的灵丹妙药也医不好一颗死了的心。
也许有天醒来,他能发现这只是一场梦,父母,师父都依然健在。没有人会为了一个噩梦而哭泣,也不会有人因为梦里的经历而痛心。可是经历过的就是现实,梦境与现实,哪个又能说是完全真实,哪个又能说是完全虚假?有时候人是不是情愿活在梦里,筑造自己的一生美梦,情愿永远不要醒来?
南宫沐不知道眼前的少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而事实上,出身大家的她也甚少接触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