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胜我,我便当没看见过你。”
“我若不胜,又当如何?”
“你若不胜,便听我一语,如何?”
身若柳絮,剑行而疾,每剑挥出,都会在空地之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剑痕。
剑留痕于地,自就伤不到金世。
十招之后,云裳身法却是一转,移动速度竟又快了几分。终于,那柄好像全无重量的长剑撞上了金世之身。
两相碰触,金世也不再躲避。你来我往,金世之衣散落而尽,身上也添了几道细细剑痕。
忽然,金世双拳齐出,直取云裳心口,云裳却是不躲不避,长剑依然直劈而下。她信自己的长剑之疾。
但她错了,剑未及面,拳已及身。近身相斗,终究是金世占了三分便宜。
眼看拳至心口,金世却倏然一收。他知自己双拳之力,云裳无功相护,这一拳下去,不用想也知是怎样一个结果。所以他收拳而止,长剑却已赶至面上。
金世败了,所以他带着那道剑伤,行至烟雨楼上,一呆二十年。
此刻,云裳身行在前,金世紧跟其后,恰如二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