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无敌喝道:“都给我住嘴,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在此争吵不休,有将本座放在眼里么?”
那圣使闻言,便急忙请罪,道:“还请教主恕罪,要怪也只能怪花雨肆意诋毁本教,我为了维护本教声誉,是以才与她争论,一时间没有考虑到教主的感受,还请教主不要介意。”
阴无敌道:“这次就算了,但下不为例。那种能引开金蛇的药物,定然由专人保管的,你可看清楚了那名女子的样貌么?”
那圣使道:“这个我倒是没有看得太清楚,不过我认得她的身形,似乎就是上次在蛇闹山脚下,与屠飞虎一起率领飞虎寨的人打败薛克构的军队的女子。”
阴无敌问道:“你说的就是使用柳叶飞刀的那名女子么?”
那圣使答道:“正是此人。”
阴无敌道:“那日在蛇闹山脚下,匆匆一瞥,我也记不得那女子长啥模样,你们既然见过那女子几次,下次若是遇见她,可否能够认得出呢?”
那两名圣使异口同声地答道:“当然认得。”
阴无敌道:“那好,本座现在给你们一个新任务,那就是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从这女子身上得到灵蛇草药水,于此同时,你们马上带着我的亲笔信,交给云月宫的残月,并且告诉她们,若是她们不想让花雨死的话,就按照信上说的做。”说着便让身旁圣使取来笔墨,在纸上寥寥几笔,匆匆写就了一封信,装进信封,用朱砂封好。然后交给其中一名圣使。
厉魄见状,连忙说道:“且慢,我有话说。”
阴无敌道:“厉长老有话不妨直说。”
厉魄笑道:“教主的做法,属下是完全赞同的,只不过这事必须得缓上一缓,首先花雨一下山,便被两位圣使擒来,我们若是此刻将信送到,残月等人定然是将信将疑;其次,她们若是相信花雨在我们手上,若是不按教主说的做,倾巢而出,来攻打飞虎寨,我们此刻分兵两处,光靠飞虎寨这些人,实在难以应付,不如先缓上几天,等我们让其他长老将兵力调集到飞虎寨,做好准备。看看她们的态度,若是果如花雨说的,残月等人已将花雨逐出云月宫,没有再出来寻找她,那我们再考虑是否送信给残月。”
阴无敌道:“厉长老说的不错,这样做才是万全之策,她们若是不在乎花雨的生死,再送信给她们,也无济于事。那就照你说的做吧,先缓上两天再说。”
其中一名圣使道:“那现在,我们将花雨关起来,还是怎样?如何处置,还请教主示下。”
阴无敌笑道:“虽然花雨口不择言,当众出言诋毁我玄阴教,但本座见她武功不错,人才难得,又是残月身边重要的人,不便将她当作囚徒关押,还是准备好一间客房,将她关起来,饮食不要怠慢,派人看守,防止她逃走就是了。”
花雨道:“我看你们还是放了我吧,首先我确实已经与残月等人闹翻,她们根本不会在意我的生死,你们想扣着我不放,以此要挟残月等人交出云月宫,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其次,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加入玄阴教的,你们就别枉费心机了。”
厉魄道:“是否有用,还得看残月对你的态度,你说了不算,我们怎知你是不是在扯谎呢?再者说来,若是残月等人不在乎你的生死,不同意我们的条件,你又不识好歹,坚决不加入我们玄阴教,我们也不会放了你,放虎归山,难道我们不会杀了你么?”随即便喊来弟子,将花雨押了进去,按照教主阴无敌说的,关入了客房之中。
自从花雨发气跑下山之后,残月等人一宿都没睡安稳,总担心花雨会有什么事。于是晓风等人一大早便来找残月,要求下山寻找花雨,只听残月道:“花雨跑出去,我也甚是担忧,但此事不宜张扬,要不然,让玄阴教的人知道了消息,就会千方百计去寻已经落单的花雨,若是花雨被玄阴教的人擒去,要想救出她,就难上加难了。”
晓风问道:“那我们就不去找花雨了么?好歹是姐妹一场,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外边吧,就算没有遇到玄阴教的人,丘神绩以及他手底下的御林军,都是认得花雨的,要是花雨被丘神绩擒住,也同样是凶多吉少呢。”
残月道:“你急什么,我没说不去找花雨啊,虽然花雨跑出去,玄阴教与丘神绩都不可能知道,但她一个人在外,我还是不放心的。这样吧,我们这些人从密道下山,几个人一组,分别从不同的方向去打探花雨的下落,无论有无结果,日落之前,都要回到云月宫。以防没找到花雨,反而让玄阴教有机可乘,趁我们出去寻人,他们率兵来攻山。你们看怎么样?”
众人闻言,俱都同意残月的意见,于是便跟随残月从密道秘密下山,由残月、晓风、柳絮、花影、玉琴等人各自带领着一组人,分别从四个方向,向前一路打听花雨的下落。
然而花雨已经被玄阴教的人擒去飞虎寨,她们虽然向各个方向搜索,问了好些人,都没有人见过她们描述的女子,一直到傍晚时分,她们见寻出了几十里,都没有花雨的下落,于是便各自向原路返回云月宫。
到了云月宫之后,只听残月道:“我们都各自寻出了将近百里,一路打听,俱都没有半点消息,只有附近的飞虎寨与窦家寨没有去过。然而此刻飞虎寨与窦家寨都已经被玄阴教占领,花雨就算是跑下山去,也不会主动送羊入虎口,往飞虎寨与窦家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