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旑冰浑身一阵酥软,秀眉一蹙,狠狠的剜向林翰.谁知林翰一脸戏谑的凑过来小声道:“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那就得有个女朋友的样!你要再乱动,我可也要乱动了。 ”
侯旑冰紧张道:“你还要怎么样?”
林翰嘻嘻一笑:“看你表现,我现在又想抽烟了,再帮我点上一支吧。”
侯旑冰盯着他凝视,终于无可奈何的伸手去取桌上的香烟。谁知邻座的大汉突然叽里咕噜说了一句话,侯旑冰把手又缩了回来,对林翰道:“这家伙说你不珍惜他的香烟,上次那一支只抽了半截就吐掉了,不许再动他的烟了。”
林翰皱起了眉头,刚待说话,脑袋里又传来一阵刺痛,大针头好似重重的扎在了脑仁上,直疼的他险些失去知觉,好半天才恢复到常态。再抬头看到桌上的香烟反而有些作呕,脱口道:“不抽就不抽,这脑袋好像条件反射,一想到抽烟,怎么针扎一样的疼……”
飞机的机身开始下降,由于舱内的安静,甚至能听见外面气流划过的声音。林翰知道飞机要降落了,努力来回摆了摆头,以调整刚才剧痛引起的不适。
夜幕中,庞巴迪环球7000呼啸着降落,缓缓停稳。一众人鱼贯走出机舱,林翰和侯旑冰抬头观察,原来置身在一座偌大的庄园中。不远处的飞机跑道笔直的延伸而去,两侧亮起醒目的助航引导灯,比之巢平高尔夫球场里的简陋跑道明显高端了不少。
“这架飞机的始发地不是这里。”林翰悄悄的凑到侯旑冰耳边说:“它中途在华夏国内一定停过一次。”
侯旑冰凝目望来,带着询问的意思。
“它的续航里程最高只有13000公里,巢平飞意大悧的途中,我们根本不曾加过燃料。”林翰自信的分析完又抬头看天,分辨星斗布列。
一辆豪华中巴缓缓行近停稳,刺目的卤素大灯雪亮。洛瓦斯最后一个在飞机里走出,整理了下衣领。他好像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几乎是睡了一路没露面,这时候神采奕奕。彬彬有礼的走向中巴车旁做了个请的姿势:“林先生,侯小姐,请上车吧。”
“有劳有劳!”林翰一听洛瓦斯说蹩脚的中文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快步钻上了车。余人一个不少,纷纷鱼贯着登车,侯旑冰瞥见林翰的身旁有空闲座位,犹豫了一下,走过来坐下。
杜渝骞坐在侯旑冰的一侧,说道:“很对不起侯小姐,托尼先生说情况很紧急,所以尽管旅途劳顿,还是不能让你们马上休息,他现在就要见到你。”
侯旑冰翻了个白眼,给他来个不理不睬。
中巴车动一路向前,大约十分钟后驶离了庄园,在宁静的乡村柏油路上疾驰。再过半小时,前方隐隐约约能看看见密集闪烁的灯火,大概已经过了近郊,离城市不远了。
途经一个火车道口,中巴车放慢了速度准备穿越。就在这个时候,两旁漆黑寂静的树林中突然亮起了炫目的车灯,齐齐照射进整个车厢。尖锐的轮胎摩擦声响起,两辆小轿车迅捷的自黑暗中疾冲出来,各自狠狠的一头撞上了中巴车前膀。
剧烈的撞击导致车身大幅度晃动,十余名大汉纷纷端起了手中的枪。然而为时已晚,杜渝骞敏锐的观察到左侧小轿车里已经先一步钻出四个面大汉,手里清一色的ak47步枪,瞄准了车身!
“他们要开枪!快卧倒!”杜渝骞扯起嗓子呼喊,先一步卧倒在地。这一刻车外的面人同时开火,ak47的枪口火舌喷焰,无数的子弹像蝗虫群一样袭来。车厢内一阵大乱,多数端枪准备还击的悍匪们被无情的击中,鲜血横飞,前后中弹倒地。
林翰最为吃惊,他没想到自己未曾动手,全车的人先遭到另外一伙人的突袭。而且对方上来就是乱枪扫射,显然根本就没有想留活口的意图。是谁这么心狠手辣?还能算准了他们经过的时间在此精心设伏?
现下留给他思索的时间几乎没有,林翰轻轻一带就挣脱了手臂上的麻绳。本来还想带着这玩意再演一会戏,现在看来全都用不上了。他一把扳倒了身旁的侯旑冰,跟着也俯身卧倒。想了想似乎还觉得不安全,又翻转侧卧,增大了掩盖侯旑冰身体的面积。
果然两颗子弹呼啸着穿过座下,齐齐射进了林翰的后心。早已动的飞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游动至伤口处,轻松已极的“吃”掉了那两颗子弹。
第一轮射击堪堪结束,车厢里已经一片死寂。突然在铁道旁的小院里传来一阵轰鸣,一辆高大的机械铲土机像个巨无霸一般开了出来,高高举起的大钢铲一下戳入车底,跟着引擎鸣叫,车头的排气筒冒出阵阵黑烟。强行推动侧卧的中巴车,一路前行!
林翰在黑暗中的视力强悍无比,早把车内车外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一把搂住侯旑冰的小腹,凑近她的耳边问道:“有没有受伤?”
侯旑冰吓的魂飞天外,闻言急喘道:“没有。”林翰道:“转过来,搂住我的脖子!”
“什么?”侯旑冰一惊,侧首道:“搂住你……”话音未落,中巴车已经被推到了一片山坡边缘,半个车身探出了崖边,开始渐渐倾斜。林翰喝道:“快搂住!”
侯旑冰一声尖叫,再没半点犹豫,翻身一把死死的搂住了他的脖颈。林翰同时奋力托住她的纤腰,趁着车身翻转的一刹那,牢牢的以吸附之力把两个人固定在了车顶棚上!
山坡下的深崖足有几十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