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不管是茗香馆还是醉霄楼,大东家都是三小姐。”
“我看你才胡说吧,不是说醉霄楼大东家,是齐邕齐三公子吗?”全子十分质疑他的话,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一个是茶点铺子,一个是酒楼,这怎么会扯到一起。
“你爱信不信,等明儿六爷来了你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辛安冲他翻了个白眼儿。“齐三公子只是醉霄楼的二东家,真正的大东家就是三小姐,我们程爷就是这么说的。”
“那你倒是说说,你们家三小姐是谁?从前怎么没听过?”
“这个嘛”辛安眼珠子一转,“我们三小姐身份贵重,不能轻易向旁人吐露的。”
其实他也不知道三小姐到底是何人,只是他每次问程爷时,程爷都是这般回答自己的。
“辛安”程目一扭头,又找不着辛安的人影了,走到门口敲了下他的脑袋,揪着衣领便将他揪了回来,“你还敢偷懒,明儿六爷就来了,让他看见可没我这么好说话。”
“程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辛安捂着后脑勺,吱吱哇哇进了茗香馆,全子和大成一看,齐声大笑。
惠城
赵慕鸢拿着本手,站在院子里发呆,赛罕远远看见了,走过去从背后吓了她一下。
“你在这站着干什么?”
“在想些事情。”她是早起时在院里看书,不知不觉都日头中升了,“枣子坡的田开的怎么样了?”
“那枣子坡又不是什么贫瘠之地,开块田还不简单,到今儿午后应该全开完了,丁婆婆正好让我问你,这地开完后,真的要现在就撒小茴香的种子吗?她说现在不是播种的节气,怕你留的那些种子长不出来好果子,就白白浪费了。”
“听丁婆婆的吧,现在确实不是季节。”她说着,把书放在石桌上,抽出自己的剑,“来过两招?”
“不了不了,我今儿累了。”赛罕急忙摆手,自打赵慕鸢从千珏那继承了内力之后,三天两头要和自己切磋,她的体术是进步飞速了,赛罕吃不消了,没内力的人和有内力的人,真的比不起体力。
这时,外面便呼啦啦走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个身穿青色直缀的青年,看年岁二十出头的模样,长相与穿着虽有几分像是世家公子,可浑身散发出来的,却是久经沙场的将门气势。
那人身后还跟着十余名侍卫,像是刚从前堂过来,正站在二楼往这边看来。
“来送东西的,就是个子高一些的那位女子。”侍卫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属下打听了,她们一行总共六人,半个月前来的惠城,似乎并无要在惠城久居的意思,一直都是住的客栈;奇怪的是,他们没有久居的意思,却在城外买了几块地,又在城内买了一间作坊,像是要做什么生意。”
“身份可打听清楚了?”
“还没有,只知道他们在临山居住了没几天,其中二人就离开了,剩下的这几人中还有一位是大夫,和陕东镖局从前的二当家,严芶关系不错,为严芶治过病。”侍卫刚说完,便看到男子转身下了楼,要往后院走去。“少将军,您这是”
“父亲命我前来找人,既然如今见到了本尊,我自然是要好好请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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