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世勇回到家里,老婆春草见得唐世勇拿回一包东西,便问道:“老家伙,你这包东西从哪里来的。”唐世勇对着春草笑了笑说道:“你还当我是个三岁小孩呢!逼供是吧!”春花见得唐世勇嘻皮笑脸,没有一副正经样子,便凶道:“哪里来的东西。”唐世勇说道:“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蒙在鼓里。”春草一时不解,便想了一会,便“喔的”一声,想了起来。是不是老可专程送给你的,唐世勇点了点头说道:“不是他,还会有谁呢?”春花说道:“这东西要人家的干什么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愿菩萨保佑,我家人平平安安就可以了。”
华中自从那次遇险以后,性情大变。很少再跟伙伴们三五成群,一起玩闹了。在家里,静静的躺着,无时不思量着那天在河流之中的险情。这些伙伴们,平日里别看有多仗义,关键时刻却不知道去哪里。老可在一旁细心的观察着儿子,不知道华中此时此刻在思量着什么。几天来闷闷不乐,不言不语。老可当时已为儿子长大懂事了。见得过去几日,华中还是这副模样,老可心中一时平息不下来。该不是在河里中了什么邪吧!一时心急竟忘记了此事,于是悄悄的问华中,问道:“近几日来为何闷闷不乐,该不是在河中闯遇了什么鬼怪。”华中心情不悦,顿时有气无力回答道:“没什么呢!你做你的事去吧!别来管我。”老可一听儿子有些异常,心中一惊。慌忙的跑到安堂里,请来和尚为华中做法事。这华中见父亲请来和尚,心下更烦。只是对父亲说道:“你疯了,人好好的,请什么和尚。不就休息几天就好的,就你这个迷信佬。”老可叹了口气回答道:“儿啊!有事没事请个和尚来压压歪风邪气总算是对的,只是花几钱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华中见得如此,也没有说什么。任由父亲做去,也不拦他。后来只见得那和尚走到华中跟前,用那慈善的目光看着华中,用温柔的手在华中额头上摸了摸。华中此刻感到有一种说不去的感觉,见得那和尚,心情还是挺爽的。果真过几日,华中心情好了许多,饭也能吃,力气也好了许多,能到处走走了。老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一时的喜乐无法用言词来表达。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对那和尚的法术无底的佩服。于是逢人便夸疤子和尚的功夫了得,真是在世活菩萨,法事非常灵验。
唐世勇正要上山种地,担着锄头、扁担。正要走之际,迎头碰到疤子和尚前来。唐世勇笑着问道:“老师傅今日何往啊!”疤子和尚对唐世勇笑脸相迎,说道:“正要去邓家岭,有人来喊,要我去做一场法事。老唐又要去山里忙了。”唐世勇回答道:“我们这个做一天,比不上你们半个功夫。顺便问一下,那个老可的儿子是什么问题?”疤子和尚回答道:“没什么大碍,只是在河中受了惊吓,又因在水中泡久了的原故。”唐世勇笑了笑说:“还是你老师傅的技高一筹,法眼宽广。”疤子和尚看了唐世勇一眼,笑了笑说:“老唐,你的本事也不差,只是未逢其时。”唐世勇叹了口气道:“哎,我们这里有个人,把我压在这里,动弹不得,我也是无法啊!”疤子和尚追问道:“是什么人,这么大的震憾力,能把老唐这么通天本事的人压在这里。”唐世勇回答道:“老师傅是个可靠之人,当然可以说说给你听,你也应当看得出来吧!”疤子和尚听了,果真有这样的人在我们这里。相互说了几句,便各做各的事去了。
话说疤子和尚从邓家岭回来,正值学生放学,一路上但听学生吵吵闹闹路过,疤子和尚背着自已的背袍走着自已的路儿,没有太大留意。这时横过小路,转弯处,见一学生径直而行,突然行在转弯处,见一老者和尚前来,且腿脚不便,那学生停了下来,避让着疤子和尚,并且非常小心谨慎。这时疤子和尚低下头来,直视着那学生,却见得那学生玉面而剑眉,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在闪烁着光茫。疤子和尚不禁有些好奇,心下暗自低估着,这是哪家的孩子,长相如此聪慧。见得那孩子如此礼孝有三,便开口问道:“你是哪家的孩子,如此懂礼。这时却见得那学生依贤依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