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文斯府上。
“完了,全完了!”看着电视上正在上演的一切,莱文斯如遭雷击,面色无比苍白,身体里仿佛被灌了铅似的,变得异常沉重,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沙上。双眼空洞无神,大脑一片空白,历数过往,莱文斯还从来没有像这次输得这么惨过。
手中还连通着纳达尔的电话,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事到如今,一切的一切,都已经不再有任何意义了。
哈丁失败了,而且是彻底的失败。即便莱文斯是神仙,也无力回天。总统大选提前落下了帷幕,莱文斯不是一个输不起的人,只是现在他心中还有一个大大的谜团不能解开,那便是这次,他究竟是怎么输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从大选一开始,哈丁力压麦金利,前途一片大好。可是自从他现有华夏人在背后支持麦金利后,他们所面临的形势就直转急下,似乎眨眼的工夫,就输掉了大好的江山。华夏人不好对付,这一点莱文斯早就有心理准备,可是华夏人再不好对付,总也是人吧,然而莱文斯总觉得,他好像不是在和人战斗,而是在和无所不能,神秘莫测的神在战斗。
就像这一次,他交给纳达尔的带子明明是关于麦金利勾结华夏人的,为什么在电视上播出来之后,却变成了哈丁的兽性大爆!是纳达尔被华夏人收买了吗?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纳达尔向来以贪婪著称,根本就没有什么政-治信仰,而华夏人又从来不缺钱。可是他不相信,但下哈丁兽性的人会是纳达尔,且不说纳达尔不可能事先就有准备,预先料到哈丁会兽性大,强露西,即便是真的如此,在哈丁强露西的时候,纳达尔还在来的路上。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让莱文斯无论如何怎么想,也想象不出这是人能做到的手法。莱文斯对华夏人从来就不乏好奇,这一次,他对华夏人的好奇更是越的强烈了。心中隐隐的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找上门去,当面向神秘的华夏人问个明白,不是作为哈丁的幕僚,而只是作为一个对华夏人无害的m国公民。
莱文斯回过神儿来,看到掉在地上的电话,还处于通话状态,莱文斯捡了起来,不再多言,直接将电话挂断,现在无论他和纳达尔说什么,都是多余而没有任何意义的。对没有丝毫忠诚度可言,一心只追求金钱和收视率的纳达尔,莱文斯即便是用脚趾头想,也会想出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想要给哈丁打个电话,号码已经拨出去了,莱文斯在即将打通的最后一刻将电话又给挂断了。现在的哈丁已经成了全国人都得了失心疯,否则的话,总统之位绝不可能是他的。
想起在哈丁办公室里,哈丁对自己的态度,莱文斯的心早就彻底的冷了。自己尽心尽力为他服务了这么多年,不欠他什么,他是生是死也不是他所能左右的瓜。莱文斯将手机关机,然后又将房间里的座机拔了线,随后为自己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洗澡水,静静的躺了进去。
温暖的水瞬间包裹住了他的全身,让他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此时他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华夏人会愿意见我吗?
‘6o分钟’节目的专属大厅,人们静静的看着电视画面,现场几十人却静的只剩下了呼吸声。
“天那,这真的是哈丁,是我们的总统吗?”纳达尔呆呆的,自言自语的道。
“纳达尔,这盘带子你是从哪里弄到的?分量十足啊!”乔本来还对纳达尔要求他临时更换节目内容的要求有异议,不过现在,什么异议都成了烟云。
纳达尔脸上布满了苦笑,幽幽的回答道:“你一定不会相信的,这盘录像带正是哈丁亲手交给我的!”
“什么!?您在开玩笑吧?那哈丁莫非是疯了?”乔心中忍不住感叹,总统就是总统啊,人家的想法,常人果然无法理解!
纳达尔摇了摇头,呆呆的说道:“哈丁刚开始交给我的那盘带子,我看过,绝对不是这样的内容,只是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录像带的内容会忽然改变。这一这就好像是上帝开的一个玩笑!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不是还要继续播下去?”乔打心眼儿里不想终止如此精彩的节目,可是这毕竟关系到现今总统,事关重大,他不敢任意胡来。搞不好,荣誉,名利拿到了,他的小命儿却没有了,划不来!纳达尔此时也在天人交战,一时拿不定生意,想起现在还在和莱文斯通着话,纳达尔急忙将手机凑到了耳朵旁,这时才现,莱文斯早就已经将电话挂断了。纳达尔的心中一震,表情变得无比凝重。
“纳达尔,该怎么做,早下决断啊!”乔在一旁焦急的催促道。
纳达尔沉吟了片刻,猛一咬牙,低声喝道:“我们的成败就看这一次了!乔,既然内容已经播出去了,我们现在再怎么挽救,也是无济于事了!哈丁的兽行暴露在千万民众的面前,他想要当总统,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你马上命令我们的人,改为搜罗哈丁的斑斑劣迹,索性一举将哈丁彻底的打垮!”
“纳达尔,这样做一会不会有落井下石之嫌?”乔有些迟疑的问道。
纳达尔哭笑不得的说道:“我的老朋友,这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废话?录像带中,哈丁的为人你也看到了,如果让这样的人连任我们国人民于黑暗之类的话就不说了,只从我们bc来说,我们播出了这样的内容你说他会轻饶了我们?记住了,这次不能彻底的将哈丁打垮,你我就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