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么?不过,我还是想暂时收着,以后机缘巧合,也许真的可以修炼你们召唤师修炼的精神念力呢!”
楚峰说着,很自觉地将纠结之链和强迫之鞭收了起来。
当然,楚峰也能够想象,大越帝国的玄修士只能修炼玄气,而香兰帝国的召唤师只能修炼精神念力。
两者不可能同时修炼,就像鱼儿不能飞翔,冰炭不能同器。
不过退一万步,楚峰也可以将纠结之链和强迫之鞭卖掉,到时得到的收益,相信绝对可以超过这颗养神丹的价值了。
&娘,兄弟,你们俩这就走么?老祖宗遗落的这个罐子,不是他的储物罐么?你们居然不要?”
楚峰诧异地问道。
这对姐弟也真是奇怪,杀了与自已有杀父之仇的老祖宗后,居然不顺手收了他的储物罐儿。
&楚尊人说的对!老祖宗的储物罐里肯定有不少我们能用的东西,楚尊人是玄修士,他用不到我们召唤师的东西,那我们不要白不要啊!”
香俭田说道。
香俭山想了想,似乎拾取别人的东西是很有辱身份的事,但最终还是略微点了点头,香俭田便把那个储物罐捡起来了。
&位朋友,刚才你们说,以后会找到我楚峰答谢一番?我看这倒不必,不过,如果眼下你们能为我答疑解惑的话,在下反倒要感谢你们姐弟俩了!”
楚峰说道。
香俭山已经走出十几丈远,听到这话后便又原路走了回来。
&尊人,不知你想知道什么?你对我们姐弟俩有救命之恩,只要是我们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香俭山说道。
&我想知道,这次天尸派的召唤师们侵犯剧腥河以北大越帝国的边界,有什么阴谋?是想抢夺资源土地,还是另有算计?”
楚峰问道,“还有,听说天尸派的外门掌门叫香下荒,和剧腥河南岸的几家玄修势力约定了互不侵犯的,为何又发动这次的战事?”
楚峰心中的疑问太多了,这次和召唤师们的对敌,也只是打而已,并不知道对方的意图和动机,心里就像蒙着一层影儿似的。
香俭山摇了摇头,清冷的眸子中波光闪动,两行清泪就这样滑落脸颊。
&娘,实在抱歉!可能是我问到不该问的事情了,抱歉!”看到香俭山默默垂泪,楚峰顿时觉得十分歉疚。
而楚峰刚才听那老祖宗说话,也已经了解到,这对香氏姐弟俩的父亲香下荒,已经被老祖宗和他的师兄真喜人给杀了。
香俭山收起泪容,道,“楚尊人,你说的香下荒就是我们姐弟俩的生身之父,我父已经被天尸派的长老真喜人和他的弟弟,也就是老祖宗暗害了!
真喜人杀了我父,做了天尸派的外门掌门,他为了笼络人心,就纵容门下的弟子们对剧腥河北岸的几家玄修势力进行攻伐。
同时,也是为了试探一下大越帝国南越城的玄修实力如何,为下一步的计划做打算!”
香俭田也说道,“楚尊人,你可能不知道,在天尸派无数弟子们心中,与天尸派隔河相望的大越帝国,就是一块大肥肉,可咬可吃!
而河北岸的这几家势力,包括横山外宗、丹鼎外宗、黑风石堡这些玄修势力,实力弱的不值一提!
之前是我父用门规约束着弟子们,他们不敢越过剧腥河寻衅滋事。
而真喜人杀了我父,做了外门掌门之后,立刻修改了门规,允许弟子们过河杀人,并且打算一举消灭你们横山外宗和其他几家玄修势力!”
香氏姐弟俩都是天尸派的人,而且还是天尸派已故外门掌门香下荒的儿女,对于天尸派的大小情况,自然是了如指掌。
而姐弟俩的这一番话,也让楚峰深感震惊。
&个真喜人!在天尸派大逆不道,还视我玄修士如草芥?视我横山外宗这几家势力如无物?”
身为玄修士中的一员,楚峰极其愤怒。
就好比自已的种族受到了轻视侮辱一般。
&知天尸派派出了多少召唤师?他们又都是什么实力?”楚峰又问道。
&们对外声称是一千多位,其实至少有一万!”香俭山说道,“表面上,他们的兵力是蔓延在剧腥河一带,好像三三两两的,其实这都是障眼法!
他们利用地形优势,用很少的兵力吸引住你们,然后声东击西!把你们引到剧腥河的上游之后,大量的精锐力量直扑下游的拈花外镇、金蝉外镇和丹鼎外镇!
把这几个外镇折腾一番之后,等你们再闻讯急急赶来时,他们再以逸待劳,把你们横山外镇的人马消灭在半路上!”
&来是这样?好个声东击西!”楚峰点点头,心中为之一寒。
可笑之前外宗的许多修士,还叫嚷着诛杀召唤师,把天尸派的召唤师们视为草芥,却不知对方是虎不是兔,也正谋划着钓一钓南越的这些修士呢。
&了,我们姐弟在追杀老祖宗的时候,还无意中听说了一个消息!你们横山外宗的队伍里,有一位天尸派的内应!”香俭山突然又道。
&应?哪一位?”楚峰立刻道。
&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只听说这位内应好像很有身份,可以调动你们横山外宗的人马,其余的我就不清楚了!”香俭山摇摇头,“不过,楚尊人可以试着生擒一两位天尸派的堂主,他们应该是知道的!”
楚峰点点头,心中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副宗主代剑州,目前看来只有他的嫌疑最大!
&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