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
突然,熊战大声发话,“楚峰是我恐门的苦丁,之前放火烧寨,叛逃恐门,烧死烧伤异兽无数,这已经是必死之罪,后来他又虐杀我两个儿子,我熊氏与他不共戴天!熊某的这份报仇之心,木家主一定能理解吧?”
&门主要报杀子之仇,木某自然能理解。”
木震东点了点头,话音一转,说道,“不过,我不管楚峰到底是林山还是楚峰,他对我木家有大恩大德,是我木家恩人帖上的恩人,如果有人想伤他动他,我木家绝不会坐视不管!熊门主,木某的报恩之心,你也一定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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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熊战勃然大怒,沉声喝道,“你的意思是,摆明了要阻止老夫伤害楚峰?”
&点不错!”
看到熊战动怒,木震东也立刻拍案而起,大声说道,“熊门主,我木家一句话搁在这里,不但你现在不能动楚峰一根寒毛,以后也万万不能!你熊家要伤他,我木家便要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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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木震东这鲜明的立场,这强横的态度,熊战再次语塞,突然向韩陌说道,“韩兄弟,这事儿你怎么说?”
虽然熊战是和韩陌一起来到的天机木家,但熊战只知道风雷武馆也要找寻楚峰,却并不知道他们找楚峰到底有什么事儿,总之不像是好事儿便是了。
此刻,熊战灵机一动,立刻便想拉上韩陌,只要风雷武馆和恐门站在一条线上,那便不怕他天机木家了!
九山十八脉的四大势力,虽然公认的实力是以九玄宗最强,天机木家位居第二,风雷武馆紧随其后,最后才是恐门。但是,任何两家势力如果联起手来对付另外一家,那便绝对是有胜无败。
木震东也把目光转向了韩墨,如果风雷武馆也对楚峰不安好心的话,木家自然不会怕了,但抗击两家势力的压力可就非常大了。
&兄,熊兄,你们两位不要误会!”
不料,韩墨立刻摇了摇头,说道,“风雷武馆虽然要找寻楚峰,但只是针对黄金战蟒一事,并不牵涉任何仇怨!所以木兄,熊兄,你们和楚峰之间的恩恩怨怨,请恕我风雷武馆不便参与其中!”
说完这话,韩墨便低头喝茶,这分明是保持中立的意思。
&兄弟>
看到韩墨这坐视不理的样子,熊战心里一急,没想到在楚峰这件事上,风雷武馆的势力居然争取不到,气势不禁弱了一截。
&峰,不要以为天机木家护着你,你就能高枕无忧!你杀了三少爷和四少爷,恐门熊氏与你不共戴天,早晚将你碎尸万段!”
突然,站在熊战身旁的潘寨主潘霸,伸手指着楚峰,大喝起来。
楚峰缓缓转过目光,盯着潘霸,斥道,“你算什么东西?一个狗仗人势的爪牙,也配在这里大呼小叫?把你的臭手放下去,别指着我!”
潘霸脸上一黑,没想到楚峰气势这么强盛。
不过,潘霸怎么说也是恐门八霸之首,而且现在站出来就是给熊战撑一撑气势的,如果被楚峰一句话就喝退,那不是不但没长脸,反而丢了大人?
&峰,个把月不见,你小子狂得紧呐!”潘霸阴沉着脸,沉声道,“我这手,便这样指着你,你小子又能如何……”
嘭!
一声炸响!
潘霸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一声突如其来的炸响声,便将他的话掩盖了下去。
随着炸响声,眼前像是喷发了血泉一般,一片血雨飘洒,空间内充斥着刺鼻的血腥之气。
和大量鲜血混和在一起的,更有潘霸的脑浆!
在刚才的一瞬间,潘霸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被爆掉了头颅,整个头颅就像打烂的染缸一样,红白之物四处喷溅,死状惨不忍睹。
楚峰手里那个竹节状的暗器,紧紧扣在手掌间,小拇指的指端顶在了暗器的尾部。
这个暗器确实强大无比,一枚圆珠型的攻击物暴射而出,便将潘霸这位炼体期六重的武者杀死,让其头颅完全爆裂。
这个变故实在太突然了。
虽然众人都看到楚峰和潘霸起了冲突,但谁也没有想到,楚峰说杀人就杀人,几乎想也不想,就将潘霸这位很受熊战器重的手下杀死,血流满地,尸横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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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声惊叫。
站在熊战身后的一位恐门寨主,发现潘霸的一颗眼珠子崩在了自己的脸上,本来就吓得发抖,这会儿更是惊得叫喊出来,身子都站不稳了。
面对楚峰的暴起杀人,天机木家和风雷武馆的人虽然也都大吃一惊,但并没有谁吓得大呼小叫,而这位恐门寨主惊叫连连,无疑又是泄了熊战的气势。
而楚峰悍然出手,以这种狂暴的手法击杀潘霸,一是看潘霸极其不爽,让这不知死活的爪牙尸横当场,二是打压熊战的气势。
楚峰一举击杀潘霸,令潘霸的红白之物喷溅在熊战脸上,这也等于是在熊战的脸上狠狠抽了一个耳光!对熊战气势上的重创,可远比木震东的一番话要厉害得多。
&月飞珠!”看到楚峰手里藏的东西,韩墨喃喃地说了一句。
&峰!你杀我两个儿子,又杀我寨主,你欠下的血债,要用血来偿!”
终于,熊战在震惊了良久之后,暴发似的向楚峰一声吼叫。
&战!你也别在这里叫嚣了!之前我在恐门,你们熊家压迫我,将我们兄妹逼上绝路,现在我有了力量,回过头来反抗恐门,你这便玩不起了么?死两个儿子,一个寨主,你便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