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
一听木巧雪这话,楚峰心里为之一紧。
长枪,可是楚峰最为心仪的兵器,没有之一。
楚峰爱枪,就像酒鬼爱酒,财迷爱财一样。如果能习武却不能练枪,对楚峰来说,简直就像断臂一般的难受。
&因有两个。首先,武道界有云:月棍年刀久练得枪,宝剑随身藏。枪法,是十八般兵器中最难练的一种兵器之一,没有极大的毅力,不是半途而废,就是练不出威力来!”
木巧雪一边说着,手腕一翻,将一摞或黑或白的小册子放到桌上,这些小册子足有七八本之多。
&些是?”
&都是习练枪法的基础诀要,练刀或练剑,只研读两本就够了。你要练枪,至少也要研读这八本!等别人练刀练剑的时候,你还在苦苦研读。等你正式练枪的时候,别人的刀法剑法已经小有成就了!”
木巧雪的语气十分关切。
&一点我不怕,我既然决心练枪,便有这份毅力,也有这份耐心!十天半月就能学会的东西,我也不愿去学!”楚峰毫不掩饰这份霸气,说道,“木小姐,你刚才提到我的体质,这又是怎么回事?”
&个……”
木巧雪顿了一下,忽然嘿嘿一笑,“其实没什么,我知道练枪不易,怕你决心不足将来白费了工夫,所以跟你开个玩笑,试你一试,你可不要见怪!”
说着,木巧雪收回了几本小册,只留下两本,“要练枪,这两本就够了。如果练刀剑的话,只要一本就可以!”
&呵,刚才你拿出这厚厚一撂来,还真是吓我一跳!”楚峰哈哈一笑,“木小姐,感谢你的酒菜招待,我想立刻拿到武器和外功武技!”
&问题!武器,武技和练功场地,林山公子可以任取任用!”木巧雪说着,按了一下船头的机关,小舟便往回划。
距离小舟将近一百丈远的湖边上,一位木家弟子看到这一幕,悄悄地转身走开了。
……
在木家的知味楼山吃海喝、大排筵席的同时,木家弟子房的一个小小院落里,丁万冲和米心剑师徒俩人,正在咬牙煎熬着。
那层层的虎山蛇荆已经除去了,师徒俩人背上的皮肉完全被翻卷了起来,一片血肉模糊的背脊,虽然已经敷上了一层外伤药,但还是钻心的疼。
&父,早知道林山没有把咱们冲撞他的事放在心里,咱们也不用听家主大人的话,白受这一番罪了!”
米心剑疼得直咬牙,现在真是非常后悔得罪了“林山”,而更后悔的是,其实自己可以不用受这一番罪的。
&米,你……你还有点脑子么?我看你简直是个废柴!”
听到米心剑这番抱怨,丁万冲大怒,低声喝道,“你以为,那姓林的嘴上说的,真的就是他心里想的?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头猪脑的徒弟!”
&父,难道……难道林山口是心非,故意说那番敞亮话给人听?其实心里巴不得咱们受这一番罪?”
&话!你不是他儿,又不是他孙,他凭什么心疼你?”丁万冲气得直摇头,“你要是能拔剑自刎的话,他可能还会为你掉几滴眼泪呢!鳄鱼流眼泪,假慈悲啊,你小子懂不懂啊?”
&父>
米心剑的脸立刻就红了,讪讪道,“弟子愚笨!没有想到姓林的这小子,表面很实诚,与人无争的样子,其实内心却这么阴险!”
咚咚!
院门响了两下,一位身形瘦小的白衣弟子走进来。
&三儿,打听到什么消息么?”
丁万冲盘膝坐在床上,向白衣弟子小三儿问道。
&父,林山本来是在知味楼饮酒的,木云儿将他唤到木小姐那里,林山便和木小姐在那小湖的舟中饮酒,两人好像谈得很投机!”小三儿回禀道。
&有没有听清,他俩在聊些什么?”
&有!两人在湖中的小舟上,与弟子隔得太远,弟子只能隐约看清他俩的举动,完全听不到他俩的交谈内容!”
&你做的不错,继续盯着姓林的!务必要将这小子的底细打听清楚,但要注意,千万不要打草惊蛇,这小子看似平平,其实也是非常警觉的,未必不在防着我们!”丁万冲说道。
&子知道!”
&父,姓林的会在木家住上一些时日,我们应该如何面对?”米心剑问道,“徒儿是不是应该低调行事,在他面前装装孙子,好让这小子麻痹大意?”
&要自作聪明!越是这样,这小子就越是防着我们!接下来,我们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该怎么着的,还是怎么着!”丁万冲说道。
丁万冲现在是恨透了楚峰。
这个“林山”,让自己在木家的师长们面前大大失宠,在所有弟子们面前也是颜面扫地,威严全无!
而他林山,却是踩着自己的肩膀上位,在师长和弟子们面前春风得意,却又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起来,丁万冲是万万没有想到,当初那个貌不惊人的“林山公子”,居然真的身怀绝技,在一个时辰之内真的把脉针造了出来——不过,现在后悔这些也没有意思了。
就算悔得肠子青了,自己丢出去的面子,也绝对找不回来了。要找,就只能在“林山”身上找!
……
知味楼的午宴过后,天机木家兑现承诺,不但给楚峰呈上三本武技,而且还送来一杆品相十分不错的长枪。
&山兄,请看,这是习枪的武者第一要看的《基础枪法》,这一本是《平沙落雁枪谱》,而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