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七成左右的希望?”
楚峰喃喃说着,对木震东的回答显然有些难以接受。
&伯伯,我说的八榜第一,并不是八个榜的总第一,而是八个单榜的第一!”
楚峰立刻解释道。
&啊,我说的也是八个单榜的第一!”
木震东说道,“楚贤侄,你能在天级高等机关房里呆上两天两夜而毫发无伤,你这份武力之高,我能想象!但是,比武大会向来是充满各种变数的,这一届的比武大会赴会武者最多,变数自然也更多!”
这番话,木震东说的十分郑重。
&伯伯,比武大会上能有哪些变数呢?”楚峰虚心请教起来。
要想在比武大会上力压群雄,有所成就,必须王道和诡道兼有!
一身实实在在的武力,这是王道。
而了解敌手的情况,知彼知己,不被敌手所祸,这便是诡道。
&谓的变数,其实也就是四个字,出其不意!”
&不少武者为了在比武大会上取得名次,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甚至故意示人以弱,而到了比斗的擂台上,却大展神威,攻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如果对方稍有一点轻敌之心,那便必然落败!”
&一届的比武大会,开山是炼体期七重的武力,却因为轻敌、大意,惨败在菊花繁的手上!当然,那时菊花繁示人以弱,表面的武力只有炼体期六重,其实却达到了八重!”
&此之外,还有一些很少在江湖上露面的武者,也会在比武大会上赶一赶热闹,而他们的实力也不容小觑,有些撞上奇遇的武者,实力更是深不可测!”
&如刚才的菊花茂,他看似只有炼体期七重的实力,其实真实武力应该在八重左右!”
木震东说道。
楚峰点点头,知道这一届的比武大会热闹非常,想要拔得头筹,也不是自已想象的那么容易。
了解到这些情况后,楚峰并没有任何灰心沮丧之意,反而更加冷静沉着,决定尽自已最大能力去打好每一场擂台!
大船顺流而下,顺着蜿蜒而宽阔的河面,往横山外镇的方向驶去。
……
第三天的清晨。
今天,大船便会靠岸,抵达横山外镇。
而这一路行来,楚峰也完全感受到了这一届比武大会的盛大和热闹。
天狼河有许多支流,所以越是靠近横山外镇,河面上的船只和江湖人物就越多。
有些大船载着一两百人,敲锣打鼓,浩浩荡荡地前进,有如得胜而还的大军。
也有些只坐六七人的小舟,轻装上阵。
&贤侄,快看!”
甲板上,木震东伸手一指河面。
&
只见宽阔的河面上,一片轻烟薄雾之中,一个瘦长的身影迅速闪了一下。
楚峰看到,河面上这个瘦长的身影,是一位年约十六七岁的白衣武者。
此人披着满头白发,赤着双脚,手上拿着一根细长的竹竿,脚下又踏着一条同样细长的竹竿,在河面上箭一般地穿行。
以一根竹竿作舟,又以一根竹竿作桨,而这位武者又是青年白发,这一幕不但吸引了楚峰的注意,也让河面上同行船只上的武者暗暗称奇。
&伯伯,看这位白头武者的身手,显然也是位高手,实力至少也在炼体期八重吧?他也是去参加比武大会的了?”
楚峰问道。
&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人乃是女武者中很有神秘色彩的人物,吕老娘的独生儿子,吕少白!”
木震东说道。
&老娘的儿子,吕少白?”
楚峰微微摇了摇头,显然没有听说过这对母子。
不过,吕少白这个名字倒是名下无虚。
这位青年武者和楚峰差不多大,却满头白发,正有少白头之意。
&起吕老娘其人,我也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只知道她是万里独行的游散武者,如今的实力可能已经领悟了五行天仪,步入了玄修之道!”
木震东说道,“而她的独生儿子吕少白,想来实力也不会弱了!”
两人说着话的工夫,只见河面上的吕少白不时地挥动长竹竿,而他脚下的竹竿就像粘在了他脚上似的。
他每一次弹跳,蹦跃,竹竿都牢牢地吸在他脚下。
这一段的河道,水流并不湍急,但吕少白以竹竿穿行在水上,却能激起巨大的浪花,有如在惊涛骇浪中前行,而他全身却干干净净,衣不沾水。
河面上远观这一幕的武者们,个个投去惊叹之色。
&一届的比武大会,都少不了奇人异士的到场,这一届,这位吕少白可以算一位了!”
木震东点头说道。
&呵,他能算一位,其实,我楚峰也能算一位!”楚峰点头笑道。
&哈,正是,正是!说起经历之不凡,成长之迅速,潜力之远大,他吕少白是比不了你的!”
木震东笑着说道。
……
三个时辰之后,日头刚刚过午。
楚峰这条船终于靠岸。
横山外镇的码头边上,停泊着大大小小不下一千艘船只。
此时,各方武者正一起下船登岸,前往横山外镇。
楚峰看了看四周的人马,只是在这河岸一带,至少就有两千多号武者。
当然,不见得每位武者都是来赴会参战的,但由此不难想见,这一届的比武大会确实是盛大之极。
楚峰和木震东一行人来到了外镇上。
说起横山外镇,楚峰是第二次来了。
故地重游,楚峰略有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