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怎么伤成这样?是因为强行送我上第六重,被压伤的?”陈长安问道。
小白刚要摇头,又飞快地点了点头。
小白的回忆只是一转念的时间,陈长安已经敏锐地感应到了。
“申公豹,你给我滚出来!你为什么打伤我的小白?”陈长安一感应到是申公豹要出手杀了小白,哪还能忍得住,当即大叫道。
正在洞府内打坐申公豹听到陈长安的辱骂,一闪身已出现在了陈长安面前。
“就是豹爷打伤的,怎么着?豹爷乐意!”申公豹梗着脖子叫道,豹爷我因为誓言的事,不能杀你,但教训教训你还是不算违背誓言的。
申公豹如此无赖,还真出乎陈长安的意料,记得在《封神演义》里,申公豹可是修行已久的大能,凭着三寸不烂之舌,鼓动了无数散修,来对阵姜子牙。
陈长安取出黄金权杖,握着烧火棍,呯地一声插在地上,“既然如此,那我少不得要为小白讨回公道。”
申公豹看到黄金权杖,立时脸色大变,“大……大王复活了?你哪里得来的?”
“什么大王小王的,说吧,欺负我的小白该怎么解决?”陈长安一冲动,就大喝着要为小白报仇。
申公豹一闪身就来到他面前,让他立时清醒了过来,自己哪会是申公豹的对手,只怕人家一根小指头,就能让自己死上八百回。
申公豹眨巴着一双灰黄的眼睛,看了又看那黄金权杖,黄金龙头是那个黄金龙头,只是大王持有它的时候,是一根黄金柄,怎么现在换了一根黑乎乎的烂木棍子,难看死了。
“申卿家,见了孤为何不跪?”黄金龙头突然开口说话,把陈长安与申公豹都吓了一跳。
“大王?”申公豹一听到那声音,立时双腿酸软,下意识地就要下跪,腿弯到一半,又转过念来了,即便他是纣王,也只剩下魂魄,自己何需再怕他!
“哼!”黄金龙头冷哼一声。
申公豹一哆嗦,骨子里对纣王的怕还是发作,他扑通一声单膝跪倒了地上。
“嗯,申卿家,孤要你以后与陈长安好好相处,不得相扰。从否?”黄金龙头又道。
申公豹站起来,拍拍右膝上的土,没好气地道:“知道了!”
申公豹眼珠儿一转,反正也没有外人在,要不要把黄金权杖抢过来?挟天子以令诸侯,以后可赚大发了。
正要动手,陈长安忽然脸色大变。
他大叫着往小白背上爬,“快,小白,去学院大门!敌袭!”
“敌袭?何人吃了老虎胆,敢来我砚池学院撒野?”申公豹未及说完,身形一晃,已不见了人影。
等陈长安赶到,摩兮旎、白枢经、吕阳三位分院长已挡在了大门前。
大门外,陆定与马丕经正率了大队的银甲卫,把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马丕经一看到小白,眼皮跳得好象在打鼓。
因为这护宅神兽,老祖宗突然现身,差点儿剥了他的皮。要不是有着琅琊郡守的官身作救命符,早被马遂把双腿砸断了。
陈长安一看是他俩,立时明白了,看来棋盘山的事儿,对方要反悔了。
“陈长安,交出我马家神兽!”
“陈长安,交出棋盘山的地契。”
陆定与马丕经二人同时开口喝道。
吕阳皱着眉头走了过来,“陈长安,到底怎么回事儿?这两位官家说你抢了他们的东西。如果真是这样,快还给人家,可不能污了砚池道院的清白。”
陈长安白了他一眼,你是老糊涂了,还是傻?
棋盘山的地契可是人皇御准了的,这两个混帐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来要。
女娃院长匆匆忙忙离了道院,莫非人皇身体有恙?
陈长安看向白枢经,“白院长,申公豹呢?”
“谁?”白枢经小跑了过来道。
“申……”陈长安一句话没说完,收到了申公豹的意念:姓陈的,你若是敢说破了我的存在,我把你剥皮抽筋!
陈长安愣了,难道这申公豹就在南山的事儿,连分院长这一级别的白枢经都不知道?
这还指望着有申公豹这样的大拿在,区区陆定算得了什么。看来申公豹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出面。
摩西旎三天未见陈长安,几次到南山打听,都被青衣们赶了出来。
她也跟了过来,上下打量着陈长安,三天没见,他的皮肤怎么变成了死人色?难看死了!
吕阳见陈长安居然不回答自己的问话,一张土黄色的脸气得更加焦黄起来,“陈长安,快缴出月霜官家索要的东西!非常时期,莫要与月霜国轻启争端。”
非常时期?莫非这吕阳也听了什么动静?
这老东西真是磕丹磕坏了脑子,难道不懂委屈求全只会让敌人更加得寸进尺的道理?
棋盘山地契可是盖有琅琊郡守印的,说破天,我也不会缴出去。就是小白的得来,有些投机取巧,路子不怎么正。但不管怎样,既然是我的灵宠,死也不会再还给马家的。
陈长安看向吕阳,“吕院长,难道你真的以为他们就是冲着我来的?”
“废话!”吕阳撅着胡子道,“难不成是冲着我来的?”
陈长安懒得再与他废话,叫道:“马丕经,莫非月霜国主赐你的琅琊郡守大印就是个耍物儿?莫非你马丕经白纸黑字按了手印的地契就是张擦屁股的草纸?莫非你马丕经,还有你陆定说过的话都是放屁?”
马丕经毕竟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