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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行抬手轻抚着沈若初的脸颊,淡淡的月光下,沈若初是美的惊人的,沈若初被厉行看的有些不自在。
这样的相处不止一次,可每一次,沈若初都觉的心快要悬到嗓子眼儿了。
“初儿,你真好看。”厉行紧绷着脸,声音沙哑的不行。
好看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可自从那次沈若初撞了他之后,别的女人便再也入不了眼,沈若初抿了抿唇,眼底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厉行。
厉行每次说好听的话,总能让她觉得像是糖豆在心底儿划开了一样,甜丝丝的,厉行半磕着眼,吻上沈若初的唇。
手指扣上沈若初的手指,本能的那股子感觉让沈若初不由握紧厉行的手,掌心被厉行手掌里头的粗茧子,给磨砺的酥酥麻麻的。
厉行不停在沈若初口中翻搅着,细细密密的吻,让沈若初的呼吸也便记得急促起来,厉行觉得心底儿有些压抑般的难受。
吻就这么一路下滑着,解开沈若初军衬的扣子,她今日穿着军装的,军装本就衬人,沈若初又很衬衣服。
军装的映衬下,沈若初美的惊人,领口的扣子一粒粒的解开着。
沈若初本就觉得燥热的不行,扣子被略微解开,丝丝的凉意传来让沈若初忍不住喟叹一声,露出白皙的脖颈,刺的厉行双目微微泛红。
低头吻了下去,所到之处,惹得沈若初不由的挣扎着,手搂着厉行的脖子,口中无措的喊着:“厉行…”
“嗯!”厉行紧绷着脸,抬起头,沙哑的声音应了一声。
看着身下的沈若初,沈若初迷蒙着双眼,就这么无措的看着厉行,眼底带着淡淡的氤氲,厉行的眼底满是隐忍,抬手将沈若初垂下来的头发撩到耳后:“初儿,我想要你。”
虽然隐忍的极其痛苦,可是每次,只要沈若初不同意,厉行仍旧没有胡来的,他要去番阳和雾水了。
这一去,还不知道多久能回来,想着,对沈若初的渴望也就越深了。
沈若初看着面前的厉行,她对房事,多少是不太懂的,陆以宛之前问过她,有没有同厉行行男女之事,她说没有。
陆以宛说这早晚能把厉行给弄出病来。
厉行见沈若初不动,眉不由打了结,旋即,眼底起了笑意,刚要给沈若初扣上扣子的时候,沈若初抬手搂上厉行的脖子。
主动吻上厉行,这一吻,无疑对厉行来说点上了一颗zha弹,就这么生生的在厉行的身上炸开了。
没有多余的话,厉行再次吻上沈若初,将这些日子一点一点的隐忍慢慢的释放出来,军衬的扣子全都被扯坏了。
一件一件的被厉行给甩了出去,细细碎碎的声音,很是好听,厉行急促的呼吸不停的唤着沈若初的名字:“初儿,初儿。”
像是沙子磨砺过的声音,让沈若初不由的发颤,明明是抵触的,那份儿疼痛过后,却让沈若初不由本能的靠向厉行。
一番云雨过后,沈若初便瘫倒在床上,厉行拉过被子给沈若初盖上,眼底是未消散的qing欲和欢喜。
沈若初是真的美好,从内到外的美好,叫他舍不得放手的那种。
没有多余的停留,厉行起身去弄了些热水,帮沈若初收拾着,虽然沈若初已经同厉行坦诚相见了,可是这样被厉行伺候着,沈若初还是会忍不住微微红了脸颊。
却也没反抗,她同他行了欢好,他就是她的丈夫了,他伺候自己是应该的,想到这儿,沈若初又觉得坦然了许多。
厉行帮沈若初收拾好了,便给沈若初盖上被子,自己去洗了个澡,再次回来的时候,厉行躺在床上,将沈若初给捞进怀里头。
“累吗?”厉行宠溺的声音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沈若初。
沈若初点了点头,没看厉行,手却不由搂上厉行的腰,一个人身心都交付的时候,便对这个人是彻彻底底的,不再有任何的顾忌了。
厉行搂着沈若初欢喜的不行,沈若初年幼,又是初行房事,厉行没舍得再折腾沈若初,搂着沈若初。
只是这么搂着就觉得欢喜的不行,一时间没忍住,厉行笑出声来,沈若初抬起头,看着一脸傻笑的厉行:“笑什么呢?”
“你说,你以后可就是我媳妇儿了,以后再也不能跟人跑了。”厉行傻乎乎的说着。
堂堂北方十六省的少帅,说这样的话,其实是丢人的,可是没办法,沈若初太好了,总有人惦记着,厉琛,祁容,还有他知道的,不知道的。
能不觉得担心吗,如今,沈若初是他的了,谁都抢不走了。
“那可未必,你若待我不好,我还是会走的。”沈若初抬起头,很是认真的同厉行说着,眼底闪了些俏皮。
这话一出,厉行整个人就不好了,不由搂紧沈若初,有些不高兴的说道:“胡说八道!”
不过想了想,沈若初同别的女人不同的,她素来看的是女权的书,讲的是男女平等,搞不好,还是要跑的。
想到这儿,少帅一脸的愁容,郁闷的不行。
沈若初瞧着厉行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搂着厉行,就这么睡着了,厉行一夜无眠,想着到底怎么样,才能让沈若初不跑了。
沈若初起来的时候,觉得身上略微有些酸痛,昨天的军衬已经被厉行扯坏了,不能再穿了,沈若初想着,脸颊不由微微有些泛红。
她想过自己终究会和厉行做这些事情,却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不过与她,与厉行来说,是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