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阡陌随即起身,识相的去通知站点内其他的主力成员。
维和使旧部被押解在院落外,顺利擒拿回来,等待主力成员的,又将是一场长时间的会议。
随后,主力成员齐聚。
王翔可面向众人,先是欣喜的宣布着此次出动的成果。
总计擒获五十八名维和使旧部成员,当场斩杀五十四名誓死抵抗的成员。
也就同时斩获五十四颗血珠,名单当中的成员,无一逃亡。
张德胜可没有兴致赞扬此次行动的功劳,他的关注点,则第一时间放在了昨晚袭击事件上。
“把逃跑的新人,全都带上来。”
见状,王翔可随即亲自将院落外捆绑好的新人,押解进别墅会议厅内。
目睹一个个靠拢过来的逃亡新人,张德胜横眉冷对,怒斥一声:“你们这些逃亡的,全部以背叛组织罪名论处。
想活命的,就把昨晚水榭花都袭击的事件,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提供信息者,将功补过。
知情不报者,我现在就命令刽子手,当场处决!”
话语落下,被擒获的新人们面面相觑,脸色骤变,一个个肝胆俱裂。
“我说,我什么都说,还望站长能够饶我们一条性命。”
“我什么都可以交待,问题是,我不清楚昨晚的袭击事件啊。”
“是啊,我们只是从他人口中,听说昨晚有一支神秘队伍,袭击了水榭花都的成员们。
可我什么都没看见啊。”
这些新人们脸上露出无尽的惊恐之色,连忙回应张德胜。
闻言,张德胜眸子一寒,紧盯着五十多名新人,沉声追问道:
“你们当中,有谁亲眼目睹了当时的状况?说与我听听。”
见状,被捆绑的新人们连连摇头。
“看见当时状况的人不多,我们只是有所耳闻,张三亲眼目睹,可是张三已经被王翔可亲手斩杀。”
“是啊,我是听李四告诉我昨晚有袭击事件的,不过他也死了。”
听闻成员们惊慌中杂乱的声音,张德胜眼底的寒芒再次一扫,他本就对成员们身亡,歉意十足。
此刻可没有耐心继续听下去,随即斥声道:“一个个说!”
目睹这一幕,刘珂恒上前面向张德胜,卑躬回应道:“站长,他们这些人的确不知情。
昨夜无意当中,目睹袭击事件的成员们,不幸在这次的抓捕中,都死了。”
“什么?”
听到这里,王翔可面色一怯,本以为此次行动功劳一件,没想到知情的新人全都被自己和何华斩杀。
这下,就连明朗的脸上,也透露出几分尴尬之色。
下一秒,刘珂恒话锋一转,脸上微微一笑道:“亲眼目睹的人死了,没关系,知情的又不止他们。
昨晚的事情,我已经向他们详细问询清楚了。站长,可要记得我对组织的付出。”
听到这里,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众人才听明白刘珂恒话语的用意。
此人的嘴脸,有些太过急功近利。
说话的同时,刘珂恒的目光,紧紧围绕王翔可怀里。
怀里装着此行斩杀新人后获得的血珠,明朗眼尖,瞧出了刘珂恒的如意算盘,随即将王翔可怀里的包裹取出来。
从里面挑选了一颗适合刘珂恒吸纳的二阶血珠,当场拍在刘珂恒的手里,催促道:“这下你满意了吧,赶紧说!”
刘珂恒见状大喜,不紧不慢的收好血珠,笑嘻嘻回应道:“是这样的,昨晚有一支上百人的黑衣队伍,
悄悄潜入了水榭花都,对那里咱们同心协的成员,实施了残忍的虐杀行动。
你们也知道,这几日站点内都在大肆庆祝,每日成员们都沉浸在吃喝享乐中,那天大部分成员们都喝醉了酒。
所以,很不幸……成员们当场被黑衣人斩杀。当时有三名成员亲眼目睹了这一幕,转而将这消息告诉了我。
进而让我带领一众想要回归维和使的成员们,趁乱逃离同心协。”
“那他们可曾看清,袭击水榭花都的是什么样的黑衣队伍?他们是哪方的人马?”
闻言,张德胜即刻追问道。
“这个,当时夜色太黑,他们距离较远不敢凑近,没有看清。不过,我在组织人马逃离的时候,
在暗中瞥到了一名黑衣男子。这名黑衣男子胸口别有一枚特别的徽章。一只鹰络图文的徽章。
他们是哪方的势力,不用我说了吧。”
刘珂恒即刻回应道。
鹰络图文的徽章?
这正是猎异突击队特有的徽章,白起曾多次与他们打过交道,对这一点一清二楚。
“站长,这徽章只有猎异突击队拥有,看来的确是他们所为。而且是一百多号人,显然他们准备很充足。”
白起上前凑向张德胜耳边,沉声道。
闻言,张德胜拍案而起,喝声道:
“我就知道,是猎异突击队所为。既然确认了凶手,我定要给死去的兄弟们一个交待。”
张德胜转而看向王翔可,命令道:
“前段时间,一直是你在跟进猎异突击队。我命你三日之内,找到猎异突击队的藏身地。
我不惜出动全部战力,一定要血洗他们,替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三日找到猎异突击队的藏身地?
“是!”
王翔可面露难色,不过仍旧拱手答应道。
张德胜的话语铿锵有力,久久回荡在别墅内。
第二日一早,王翔可便带着人马全城搜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