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因为同心协新人不恰当的言词,惹怒了一些名流;
或是因为新人一些不端庄的举止和行为,让一些名流嬉笑,进而两方产生了冲突;
再或者,两方人员本身就瞧不上眼,莫名的就发生了冲突。
总而言之,在人群里,一众名流自主站队,形成了一波身份尊贵的阵营,嘲讽起另一拨异能新人当中貌似不入流的成员。
名流人士嘴上不积德,得理不饶人,对异能新人出言不逊。
“你们一个个不入流的货色,也配来参加这样的盛会!如果不是看在夏总的面子上,早把你们全都轰出去了。”
而异能新人据理力争,一个个血气方刚。
“你个满嘴喷粪的家伙!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你一再挑衅我们,你知道得罪我们的后果是什么嘛!”
起因全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夏家的管理人员处理起来,两方都不敢得罪,两方都没法安抚。
啪!
凌乱中,领头的名流,不知被谁扇了一耳光。
随即捂着脸,爆骂一声:“狗~杂~种,竟然敢打劳资!来人呐,给我揍这些狗~杂~种!”
紧接着,两方人员开始争执,你推我搡,人群里顷刻间产生了暴乱。
普通人哪里会是异能人的对手,异能新人只是稍作惩戒,便把出头的几个名流揍得头破血流。
而且,现场打架,即刻便把宴会厅里的桌椅,以及设施损毁了一大片。
现场狼藉不堪。
现场的人员,纷纷暴动起来,现场乱作一团。
闻声,以张德胜为首的异能成员,纷纷赶了过来。
惹事的新人成员,随即站立到了张德胜背后。
而被揍的几个名流,其身后背景更为强硬的大佬,一个个摆出兴师问罪的模样,径直朝着事发地点,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在这里闹事!”
瞧见以张德胜为首的几个新鲜的面孔,这几位大佬一个个眼神之中,愈发的鄙夷。
“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居然敢在夏家举办晚宴的地方闹事,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以为油头满面的中年男子,指着张德胜的鼻子骂道。
见状,张德胜忍着满腔的怒火,长舒一口气,本着以大局为重的心态,回应道:
“误会,都是误会。大家都是夏总的朋友,不要伤了和气。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就这么算了?”中年男子瞧见张德胜卑微的模样,愈发的趾高气昂,冷笑一声,斥责道:
“给你面子?我呸!你算什么东西?
你们也不打听打听,在无邪市的地盘上,除了鼎力的三大家族,谁不知道我王天霸的势力。
看你们穷酸的样子,也不像是夏家的人马,我王天霸要给面子的,也只能是夏家。你,真是不自量力!”
听闻中年男子的辱骂,同心协成员们,一个个脸色铁青,比吃了苍蝇还难堪。
张德胜是什么人?
那可是同心协站点的第一把交椅。
同心协尚且在维和使面前,都没有受过如此屈辱,现在居然在一个普通的财势家主面前,颜面尽失。
这等屈辱,叫成员们一个个如何忍受?
“你说什么!”
“你们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嘛?”
“站长,给他点颜色瞧瞧。”
成员们站在张德胜背后,一个个凑上前来,与中年男子对峙起来。
“哟吼,给我点颜色瞧瞧?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我管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能比得上我王天霸的势力。
哼!可笑至极,来人呐,给我们这些人全都抓起来。”
中年男子一声令下,一大帮黑衣大汉,从宴会厅的门口处涌了过来。
“得令,老板,要抓什么人?”
一个个虎背熊腰,气焰极其嚣张。
这时,站在远处的明朗,这才察觉到异样,暂缓与杨阡陌的甜言蜜语,拉着杨阡陌,大步往这边走来。
今晚,出席宴会的主力成员,只有张德胜、明朗和杨阡陌,其他一众都是异能新人。
只见近五十多名黑衣大汉,将张德胜等一众同心协新人齐齐围了起来。
面目狰狞,一个个凶狠若狂。
“居然有人敢惹怒我家老板,简直是自寻死路!”
闻言,一众看热闹的宾客们,纷纷退离开来,眼看动手在即,大家伙身怕殃及池鱼。
晚宴还没有开始,居然闹了这么一出,此刻,张德胜的心里苦不堪言。
一方面,面对中年男子言语上的凌辱,以及手下打手摆开的架势,他很想反击。
而另一方面,他做为站长,又有些埋怨这些新人办事分寸不佳,不该在公共场合惹事。
公共场合打架斗殴实在有失体统,这是夏家举办的晚宴场所,而他们显然扮演了闹事的角色。
更为重要的是,只要反击,这么多人,很有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出异能。
目前还没有到将异能公之于众的地步,暴露异能,那是两大组织的大忌,违反了异能人的生存法则。
不反击,同心协脸上无光,而自己做为站长,今后又如何统领这些成员?
反击,那是异能人的大忌,自己做为发号施令者,必然也会受到组织的制裁。
这样的局面,让张德胜这个站长,陷入两难。
下一秒,明朗那矫健的身影走了过来。
径直走向中年男子,其身边的黑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