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锵锵从街边马上要打烊的冰淇淋店里“抢出”两个圆筒,递给老白一个,同时略带紧张地环顾四周,用焦虑的语气问道:“哪两个?”

“这也是我刚才才想起来的,”老白指了指自己的墨镜和帽子,“如果那人像咱们一样戴了这些,你怎么办?”

这个问题董锵锵确实没想过,但他马上猜到老白可能已经想到了解决方案。

“如果真是这样,你想出解决办法了吗?”董锵锵警惕地留意着偶尔从他俩身旁经过的人。

“或者是乐乐能让那人摘下帽子和墨镜,或者是他逃跑时被咱们拦住后摘下来。总之如果没有正面照,恐怕警察也很难处理。”老白吃冰淇淋很快,眨眼间冰淇淋的奶油尖就没了。

两人并排走出养蜂人大街。

“让乐乐那么做太危险了,弄不好会激怒对方。”董锵锵咬下一大口冰淇淋,只觉得嗓子里一阵寒气,“还是用第二种方案吧。”

老白赞同道:“我也这么认为。”

“你刚才说有两个问题,还有一个是什么?”

“26a现在等于有四个出口,如果每个出口站一个人咱们倒是不缺人,但如果某人因为紧张没有拍下来对方的样子,那这次行动其实还是失败的。下次可能再想把这个人引出来就很难了。”

“你担心贺鸯锦?”董锵锵反应很快。

“她最年轻,万一临阵怯场也是正常的。”

“这简单,一会儿我还有个朋友能过来。”

“还有一个?”

“她叫王蜀楠,学医的,手上有功夫。我本来是打算让她跟佟乐乐在一起给佟乐乐当保镖的。”

“我建议还是让你这个朋友跟小贺在一起更保险。别看都是女生,小贺同学更需要保护。”老白揶揄道。

“就按你说的办。”

“时间不早了,先去集合地点吧。”老白指着不远处的麦当劳建议道,“等大家聚齐后你赶快说明一下各自位置。”

等董锵锵和老白进了麦当劳才发现,众人早就到齐了。

董锵锵把王蜀楠分别介绍给众人,又快速安排了每个人的站位:董锵锵藏在养蜂人大街南边的一处隐蔽处,端木则躲在养蜂人大街北边一个简易路边厕所内,两人都能看到街中心位置的佟乐乐。老白埋伏在“大”字一捺处的位置,而王蜀楠则和贺鸯锦负责蹲守在另一处。

虽然大家都在听,但除了老白,所有人的目光都无一例外地被董锵锵的伤臂吸引了过去。

“我说董少,就您这造型,到时您追的上给坏人照相吗?”贺鸯锦全无丢钱时的苦闷,一边调侃董锵锵,一边有意无意地侧头瞥了眼佟乐乐,“别让我师姐到时当了小白鼠,您再亲手放跑了坏人。”

“你说谁是小白鼠?”佟乐乐皱眉从后面拽了一下贺鸯锦的冲锋衣,“我这么做都是因为谁?”

“师姐我错了,我是小白鼠。”贺鸯锦吐了吐舌头,“您是猫警长。”

“我这点伤不算什么。”董锵锵对贺鸯锦时不时的二百五早已习以为常,他叮嘱众人,“大家最后再检查一下手里的相机,没问题就尽快出发吧。记住拍照时开闪光灯,手不要抖。”

趁众人检查相机的空档,王蜀楠低声道:“我包里带着针呢,一会儿可以帮你看看。如果骨头受伤不严重,用针可以让你(的胳膊)恢复得更快。”

董锵锵感激地点点头:“等一会儿完事了肯定少不得要麻烦你的。记着一会儿如果跟对方交手有难度,可以用推手放倒对方,等我们过来。”

众人陆续就位,耐心等待着对方的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接近19:30,佟乐乐的手心里落满了汗。

夕阳最后的余晖被街两旁高耸的建筑顶端挡住,似乎就是一刹那间,大街里“刷”的一下暗了下来,但路灯却并没同时亮起,只有个别住家屋内的灯光透过磨砂玻璃窗向外发出温暖的橘光。

19:34分,除了佟乐乐,街里一个人都没有。

董锵锵隐蔽处的视野极好,他密切注视着佟乐乐及端木藏身的方向。

街另一头的游客也渐渐稀少起来,天色越来越暗,虽然路灯亮了起来,但灯光强度不高,董锵锵看着影影绰绰的。

忽然,他看到一个恍恍惚惚的身影在端木藏身的临时厕所外闪了一下就不见了,他刚想给端木发个提醒短信,但手指碰到键盘时猛地又停住了:万一这个短信被对方听到了就该误事了。他把手机又收了起来,心里祈祷着端木能注意到这个情况。

端木正透过简易厕所巴掌大的通风窗口向外张望,就听厕所门有.31xs.东西的磕碰声,他立即屏住呼吸,只听有脚步声从门外经过。他把身体藏好,再把眼睛小心地挪到通风窗边,一点点极慢速地往外瞟去。

只见一个戴着鸭舌帽的背影正缓缓朝佟乐乐走去。

端木紧张地心脏都快跳了出来,他伏低身体,伸手去压厕所的把手,却赫然发现厕所把手从里面怎么都打不开门了。这让他吃惊不已。

他急忙站起身向往张望,只见那个“鸭舌帽”已经走到佟乐乐的附近,佟乐乐似乎也已经看见了他。

端木不敢怠慢,急忙再次伏低身体去掰把手,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嗡嗡”地振动起来,他赶忙把手机贴到耳边,压低声音应道:“喂。”

“你现在应该出来了。”电话里传来董锵锵的声音,“他没带墨镜,如果他从你那边逃跑,你用闪光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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