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王蜀楠没明白他的意思。∝八∝八∝读∝书,.◆.o+

“其实……我是个商人。”董锵锵故意卖关子道。

“真的假的?”这次换王蜀楠吃惊了,“你是什么商人?”

“我可以不定期地供应活猪。如果养老院的食堂需要,我可以卖给你们,保证绝对新鲜。对了,有时还可能是野猪喔。”

“天啊,你不是来这上学的么?”王蜀楠惊得合不拢嘴,“怎么又改卖猪了?”

“这事说来话长,各种阴差阳错之下我就变成了个卖猪的。所以我刚才说你不能给自己设限,因为你不知道你以后可能会做什么和能做什么。”董锵锵简明扼要地说道,“总之麻烦你帮我问问食堂负责人他们要不要活猪。如果事成我可以给你提成。”

“这没问题,你刚才告诉我这么多有用的信息,你不给我钱我也会帮你问的。不过这事问食堂的人不管用,还得直接问芭芭拉才行,她是全院负责人。如果她同意,这事就好办的多。不过你真有活猪吗?”

“放心吧,这事我不会骗你的。只是我的供应量可能没那么大。”

“那好,问清楚了我马上联系你。”王蜀楠边输入董锵锵的手机号边夸奖道,“没想到你比看着要聪明的多。”。

“谢谢你的款待。”董锵锵趁她输手机号码之际,把饭钱偷偷放到了里,“那我先告辞了。”

两人分别前,王蜀楠站在绿堡养老院的门前,伸手致谢:“谢谢你今天跟我说的话,能在异国他乡认识就是缘分,希望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董锵锵眨着眼睛道。

*

14:20。【【【≤读【≤书,..o√

挂了电话,董锵锵马不停蹄地赶往雷兰亭家。

当他看到雷兰亭手臂上和腿上裹着的白纱布以及白纱布上面的斑斑血迹时,他的惊异溢于言表:“你受伤了?”

雷兰亭尴尬一笑,把屋门打开,朝门里摆了摆头:“进来说。”

董锵锵是第一次到雷兰亭的家,他住一层,房间很大,约有40平米,而且带独立的卫生间和厨房,不像董锵锵一样要和其他人共用厨房和卫生间。

董锵锵嗅了嗅鼻子,他似乎闻到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味。“你喝酒了?”他假装不经意地问雷兰亭,同时看到茶几上摆着的一排空啤酒瓶。

“小酌了几杯。”雷兰亭轻描淡写道。

“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董锵锵由衷地赞叹道,“豪宅啊。”

“跟人合租的。室友去其他城市打工了。”雷兰亭单手打开冰箱,用征询的口气问道,“啤酒?苏打水?可乐?威士忌?”

“苏打水就行。”董锵锵坐到沙发上,接过雷兰亭递过来的水,“谢谢。”然后拧开瓶盖,呷了一口,用手指着旁边书柜上的电视机问道:“新买的?”

雷兰亭笑了笑,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纳税申请表和账户声明书递给他:“我填好了,你帮我看看。你的银行账户需要你自己填。”

董锵锵仔细读了几分钟,拿起笔刷刷点点填上自己的银行信息。他一边把申请表和账户里,一边站起身:“成,没问题了。我现在就在账户声明书上签字,一会儿就给税务局送过去。如果税务局给你打电话,你记得别说错话。”

雷兰亭认真地点点头:“不好意思哈。”

董锵锵看着他的手臂,用手一指,问道:“这伤怎么弄的?”

雷兰亭讪讪地笑了笑:“说起来丢人,走山路时没注意,连人带猪掉下山坡了。”

看到雷兰亭闪躲的眼神,董锵锵心里猜测他受伤说不定另有原因,但既然雷兰亭不想多谈,他也不想刨根问底,随口道:“那我先走了。”

董锵锵着急去送文件,然后赶到驾校去学车,他的学车进度已经有些慢了,他想赶在预科考试前能把车本先拿下来。

见董锵锵朝门口走去,雷兰亭欲言又止,用脚尖蹭着地板:“其实……还有件事……得求你帮忙。”

董锵锵转身问道:“什么?”

雷兰亭好像变戏法一样从一旁的抽屉里又拿出来两摞打印好的a4纸:“这两份……也需要你帮忙签一下。”

董锵锵顺手接过合同,只瞄了眼封面心里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掂了掂合同:“都是跟卢克的?”

“上面那份是,”雷兰亭用手指指了指最上面的,“下面那份儿是跟另外一个公司签的。”

“我回去看看。”董锵锵把合同收进包里,“下周给你。”说完继续朝门口走去。

当他站在门口时,忽然停住脚步,侧过脸,好意提醒道:“早点去养老院把义工的时间做完,早完早了,免得夜长梦多。另外少喝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我心里有数,就喝一点。”雷兰亭的口气里带着掩盖不住的敷衍,“养老院那边等我忙完这边就过去。”

见对方虚与委蛇,董锵锵无奈地摇了摇头,迈步走了出去。

雷兰亭望着他的背影,脸色越发黑了起来。

*

老陈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儿,最后竟然真的跟公鸭嗓谈成了。

敲定的价格就是余姜海划的底线:2500马克。一分都不少。

当老陈把这个喜讯得意地告诉余姜海并想借机多要点提成时,余姜海已经挂断了电话。

看着手机短信提示的入账信息,余姜海拨通了陆苇的手机。

陆苇表情忧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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