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指挥着巫铃和仆人为魔尊准备药汤,一步一步的按照原主记忆的步骤,为魔尊治疗。
魔尊这个病很有意思,或者说他中的毒很有意思。
每十年发作一次,从月圆之夜开始,全身泛红,变得痴狂,胡言乱语,既怕热又畏惧寒冷。
随着时间一天天加重,直到失去大脑的能力。
娇娇俗话称之为,烧傻了。
但是,你问魔尊感觉怎么样,上一秒他说冷,下一秒又说热。
娇娇直接把挣扎着要出药桶的魔尊按回去。
好像世界上就没有适合他生存的地方。
娇娇把从三当家那里拿回来的耳环掰开,露出一颗红色的珠子。
从魔尊的床报板下找出一个暗格,然后拿出一个小瓶子,将红色的珠子扔进药瓶。
药瓶里开始“嗤嗤”的响。
娇娇差点要以为瓶子里装的是可口可乐。
等瓶子安静下来,娇娇让巫铃拿着瓶子。
娇娇把光溜溜的魔尊拖出来,让仆人帮他盘腿坐好。
然后包住装有压缩毒液的左手,按住魔尊的肩膀。用没有承载毒液的右手,从魔尊的头顶一寸寸的往下按。
直到按到后腰的命门穴右侧,魔尊大声的怪叫起来。
“啊!”
“别动。”两个仆人过来帮忙按住魔尊,娇娇拿起准备好的银针,银针在药瓶里泡了许久。
快速的扎下银针,一根根的围着方才,摁着魔尊叫疼的地方。
等银针围成一个圆圈,中间的皮肤鼓起来,里面似乎有东西在动,娇娇忙道,
“割开!”
巫铃上前,拿起一把在火上烤过的刀,按照娇娇说的,划了一个“米”字口。
巫铃把里面的黑色血液挤出,直到流出的是鲜红色的血液,娇娇才说,
“可以了。”
娇娇做这些事情,都没有避讳巫铃,或者说,是特意做给巫铃看的。
万一魔尊能活到十年后,巫铃还可以帮魔尊解毒。
“巫铃,看懂了吗?”
巫铃突然被叫到,手里还沾着血,云里雾里的回答,
“看懂了,圣姑。”
那好,娇娇点头,孺子可教也,她果然没看错人。
“那剩下的,你来。”
……
娇娇推开门,三当家居然还在。
“圣姑。”
娇娇朝他点头,抬起手臂给他看,
“我回去换身衣服。”
“那我在这等你!”
娇娇停下脚步,总觉得三当家,对圣姑,好像有那么点意思。
正好,娇娇对目前的局势不是很了解。
“这里怎么等。”
三当家以为娇娇要赶他走,脸色一下就不好了,整个人耷拉下来。
娇娇斜了他一眼,
“去我那儿。”
娇娇走了几步,没听见跟随的脚步声,回头,三当家还傻傻的站在原地。
“不送。”
三当家反应过来,腾腾的跟过来,
“圣姑,去你那儿啊……”
娇娇挑眉,“怕我会吃了你?”
三当家连连摇头。
过了一会,三当家凑到娇娇跟前,
“圣姑,你那儿没再养蛇了吧。”
娇娇心说我可不知道,那些蛇总该认主人吧。
表现出来,娇娇只是扯了扯嘴,
“怕了就滚。”
三当家讨好的搓手,笑道,
“哪能啊,为了见圣姑,别说是蛇海,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三当家的眼珠转动。想了想,
“就是南风家的机关阵我也敢去!”
终于套出话了。
“你还怕机关术?”
“圣姑啊,你是去哪个山洞里修炼了吗,怎么连南风家的机关阵都没听过……”
娇娇瞪了三当家一眼。
“我的错,我的错。”三当家憨笑一声,抓了抓头发,
“这事儿从哪儿说起呢。”
“就从进魔教的那个女人说起。”
娇娇到了记忆里圣姑的住处,居然是一片森林!
什么鬼,娇娇看着眼前像是来搞笑的木头门,以及旁边什么都拦不住的篱笆,隔开的缝隙,长满了茂密的青草。
三当家偷偷挪到娇娇背后,假装抬头看星星。
娇娇咬了咬牙,推开木门。
空气中传来“唰唰唰”的声音。
娇娇左手一挥,拦住冲向她背后的几条蛇。
“圣姑,你骗我。”
背后传来三当家可怜巴巴的声音。
几条蛇缠绕上娇娇的手臂,温柔的蹭了蹭。
吓我一跳,这些蛇不会活了10年了吧。
“那圣姑我自己进去了。”
“诶,”三当家慌乱中拉住娇娇的左手,
“别啊,圣姑,我跟你进去。”
娇娇连忙挥开三当家,但是他的小拇指甲盖已经有些变色。
三当家正有些心猿意马,刚刚居然摸到了圣姑的手,好滑啊,幸福。
娇娇安抚住左手上缠绕的蛇,对三当家说,
“你中毒了,跟紧我。”
三当家跟上娇娇的步伐后才意识到她说了什么,想也不用这和娇娇有关系。
三当家可怜的说,
“每次来找你都是这样,圣姑,我都习惯了。”
难道三当家和原主有一腿。
看起来不像啊,反正,三当家对圣姑的心思,明了的。
娇娇后知后觉的想起,魔尊好像也中毒了。
算了,明天再说吧,今天累坏了,不想动。
娇娇避开正在休息的“小可爱”们,穿过几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