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却不明白,“我才不要和你这个臭狐狸说话。”
偏头又朝魔酋冷哼,“也不和贼喊捉贼的魔头说话。”
“明彻!”之前开口的师兄喝住他,
“师兄!本来就是嘛,他自己就是个魔头,还说让师父解除魔蛊,说不定那个魔蛊就是他自己,种在他师妹体内的,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思。他是在忽悠你呢!掌灯师父!”明彻愤愤的说。
听了童子的话,魔酋面不改色,
“掌灯禅师,除了督促座下童子修行,恐怕还需教他们识字啊。”
“你这魔头,说谁不会识字呢!”
“明彻!”这一声音却不是掌灯喊的,而是之前那位师兄。
掌灯将手拢在袖子里,闭着眼睛,没有出声。
魔酋接着说,“既然会识字,又怎不知炼魔岛与魔族之人不可同一而论。”
明彻不服气,“都是魔物,有何区别?”
“好,今天我便告诉你有何区别。”
魔酋朝明彻甩出一道灵气,师兄出手阻拦,却未成功,灵气绕过掌灯直达明彻眼前。
掌灯见魔酋出手间,身形岿然不动,一根发丝都未飘起,心下讶然。
明彻似乎被吓住了,呆愣的望着,停在眼前的银白色灵力柱。
灵力的主人刻意将其顶部,凝聚成如针般尖细,距离他眼球不过咫尺。
“明彻小童,可看清楚了?”
“什,什么?”
“炼魔岛之人的灵力便是此般。”
“哦,哦……”明彻下意识的回答。
“是什么颜色?可有黑丝?”
“没,没有黑丝。”
魔酋收回灵力,满意的点头,
“看清了就好。”
明彻被之前说话的师兄扯到背后,小声斥责,
“明彻,太鲁莽了。”
明彻还没回过神,大大的眼睛盯着师兄。
师兄叹气,摸了一把他的光头。
让魔酋杀杀他的冲动也好,修佛之人,怎能这么冲突。
不过,魔酋,实在有点太嚣张了,这可是在禅宗啊,他就敢对禅宗的弟子出手。
那位师兄偷偷看了一眼掌灯,见掌灯禅师仍然闭着眼,脸上看不出什么,拉着明彻退到他身边,不敢再说话。
掌灯对刚才发生的事似乎毫不在意,只是闭着眼,感悟着什么。除了跨进院子时,问了一句魔蛊,没在开过口。
暗地里,他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魔酋。
妖月花冷愤怒的甩开袖子,拉着扶君璃走到院子的另一边。
他气呼呼的对着扶君璃大喊,
“娘子,什么屁娘子,你娘子快死了,被她自己作的,惹的男人害死的!”
“你在这里为她伤心,为她哭的,她啊!她就没心没肺的勾搭这个,勾搭那个……”
扶君璃呆呆的看着气急败坏的妖月花冷,没再念叨娘子。
“她,她根本就是个臭女人,让她去死好了……”
一阵“噼-啪-”声将妖月花冷的抱怨打断,只见被冻住的房屋,随着细小的裂纹不断扩张,冰块开始掉落。
“娘子……”扶君璃看着冰屋,小声的念叨。
妖月花冷愣愣的看着,冰块融化,露出其中屋子的原貌。
一阵轰然而爆裂的动静后,众人看见,那件房间门口,出现了一个和尚,一个女人。
只见枯灯禅师搀扶着一女子,女人穿着红纱,脸色有些苍白,神色却张扬得很。
娇娇像没骨头似的,整个人几乎依在枯灯怀里,她挑起眉毛,扫了一眼院子里的人,
“哟,都在呢。”
妖月花冷看她没皮没脸的依在枯灯身上,恨不得贴上去的样子,冲上去把她拽下来,
“你要不要脸啊,和尚你都靠的这么……”
娇娇被妖月花冷扯的身子一歪,脚下没力气,差点摔倒,枯灯抬起手扶了一她把,
娇娇顺势扑在妖月花冷怀里,
“这么什么?”
妖月花冷头上的耳尖动了动,没有回答她。
她怎么躺的这么好看,如此魅惑,受了伤的小脸十分苍白,但是在红衣的衬托下,却别有一番风味。
扶君璃跟着妖月花冷,凑近娇娇,眼睛亮晶晶的,中气十足的叫了一声娘子。
娇娇窝在妖月花冷怀里,见扶君璃还是那副,神志不清的样子,心里叹气,面上还是保持魅惑的神情,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
“夫君。”
妖月花冷听到她的称呼,脸色发黑,强忍着想把娇娇甩出去的动作。
魔酋看着娇娇的动作,看起平静无波的眼神闪过一丝挣扎,不过这丝挣扎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掌灯禅师,还请为我师妹解除魔蛊。”
掌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娇娇,和与她纠缠的几个男人,点头,转过身在前面带路,
“跟我来吧。”
娇娇不知道魔酋和掌灯达成了什么交易,才让掌灯心甘情愿的帮自己解除魔蛊。
不过,魔酋的一番心思,怕是要白费了。
娇娇似乎很虚弱,没力气的开口,
“枯灯禅师也一起吗?”
掌灯停住步伐,转过身盯着娇娇,她是什么意思?看上枯灯了?这么大胆的说出这种话,未免,有些挑战他对她的容忍度。
娇娇捂着嘴笑了,
“掌灯禅师,枯灯禅师体内也有一半魔蛊,不叫他一起吗?”
掌灯神色微变,深深的看了一眼枯灯,“明净明彻,请四位守灯禅师来禅一院。”
之前拦住明彻的师兄出列,向掌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