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没有好彻底,还需要妈妈的细心照顾,我-还不能自理,妈妈对不起,我还是想要你来照顾,妈妈还能来照顾小米粒吗?”虽然是询问,可是粟米确实知道张雪柔是拒绝不了自己的要求的,尤其是看到自己的手现在还能动了,虽然不算灵活,可是只是能开口说话,只要还能移动手臂,这对张雪柔真的就如同是天大的惊喜。
没有人知道一个母亲的希望,更何况当人在彻底绝望境遇中,只要有人稍微给他一点希望,你就能看到那人,迸射出来让人意想不到的生机和努力,而此刻的张雪柔面对的绝对不是一点点希望,那就是曙光,那就是她的世界啊,经历了女儿的一次次悲惨,接受到了自己的无力和绝望后,她只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好好活着,活、着、就、好。
可是如此卑微的愿望她现在都无法替自己的女儿争取到,她后悔了自己的当初,更是怨恨自己当初的愚蠢,如果没有自己的痴傻绝定,没有自己的只以为是她的女儿也无需经历这样的苦难,如今女儿的这一点要求,对她来讲是要求吗,这是女儿给自己赎罪的机会,她哪里会不愿意,只要能守着陪着女儿,死都愿意啊。
“好,好,好,妈妈来照顾你,妈妈愿意一直照顾你,谢谢你,谢谢你小米粒,谢谢你能醒过来。”张雪柔就这么跪爬在地面上,对着周围的空气,做出的虔诚跪拜感谢的一连串动作,这让推着粟米一起进来的白晴朗都是一愣,这个疯癫的女人,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处啊,原来也只是一个心疼孩子的痴心母亲啊。
看到这样的张妈妈,粟米心头一热,这个妈妈和自己的那个半是疯癫半是痴的妈妈真的很像啊,都是痴情付无情,都是为女不惜一切,在这两个妈妈身上粟米好好的感觉了一把何为至纯之爱,粟米虽然浑身都疼,可是从这一刻起,她也是坚持着抓着张雪柔的手,因为她能感觉到来自张妈妈身上传递过来的恐慌和心疼。
她想要给妈妈一份安心,想要为妈妈祛除这一份因为自己带来的恐慌和害怕,当然心疼什么的,只要自己好起来,那将是无药而癒,粟和过来就看到了已经是皮包骨头,以及一身精神病号服装的张雪柔,心而已跟着颤抖了一下,一个女人只为了能接近保护女儿,居然将自己整成了这个样子,他佩服的同时心也跟着扭了起来,粟**你到底造了多大的孽啊,但愿他还能来得及弥补一二吧。
到底还是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声音发哽的开口道“雪柔啊,是老头子害了你,害了你们母女啊,不过,人还在就好,以后你和小米粒都是我的家人,老头绝不偏袒那一方,你--安心。”
张雪柔看到粟老爷子的时候明显僵立的身体,只是因为粟米的轻微拉扯立刻回过神来,低头就看到女儿微笑的小脸,她立刻回了一个笑容,对于粟老爷子说不恨吗,那是不可能的,当初要不是他坚持要留下小米粒,她的小米粒何至于如此,可是到底也是她救了小米粒的命,刚刚在房间里面那个医生已经说过了,而小米里也给她肯定了一份。
所以此刻的张雪柔对粟老爷子的感觉很复杂,说恨不不全是,说不恨吧,也很难,不过到底有粟老爷子出面,张雪柔离开的所有的手续,办的非常的迅速,加上张雪柔的身体一直都不怎么好,所有离开这里她也带不走什么秘密,额,应该是粟和过来带人他们不放会有麻烦。
只是张雪柔被粟和接到粟家老宅的消息,第二天就传到了白伊利和粟**的耳朵中,只是听到消息的两人反应就截然不同了,粟**听到张雪柔回到了自己父亲家里,还和自己的女儿在一起,有了亲身母亲照顾他相信小米粒能得到很好的找过,当然了他也没有担心过小米粒的生活,不然这些年小米粒被白伊利给照顾进了精神病院,然后差点就嗝屁了。
额,应该是已经嗝屁了,毕竟这个里面的可是苏米而非原来的粟米,只是他此刻竟然莫名其的,不知道缘由的心头却无端的升起了一抹久违的温情,虽然他不觉得自己和张雪柔还有什么感情,可能人就是这么的劣根性吧,自己可以不要,可是却不容许不要自己的,当初张雪柔可不是倔强的不要自己,直接选择离婚了,现在回来不是向自己低头是什么,当然这也是粟**的直男思想了。
不过白伊利知道这个消息后,立刻就砸了手里的昂贵手机,愤恨的叫骂到“不要脸的贱人,不是已经离开了吗,当初不是很有骨气吗,怎么还如此不要脸的来家里,这是要做什么,当年你玩不过,现在你依然还是玩不过我,哼,想要凭着一个快死的废物盖过自己,做梦!”
气完了后,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有点生气的拍了一巴掌,该死的都这么些年了,为何一直都无法怀孕呢,以前她还能容忍,可是现在显然自己要是再不怀孕,就要被那对母女给打压了啊,白伊利很愤怒的拿起自己的包包出门去了,当然此刻她也不会乱跑了,如此关键时刻肯定是回家找支援去了啊。
回到白家的白伊利看到蹲在客厅中,还玩着小女孩喜欢的芭比娃娃的自己大哥的女儿白青墨,眼底露出来一抹嫌弃,都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了,一点形象都没有,还尽做些白痴傻蛋的事情,这么大年纪了不去学习打扮,居然一颗心都在芭比娃娃的衣服上,看看自己这身上穿的都是什么啊,蓬蓬的芭比娃娃裙。
看到这样的